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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王過去察看,流連不認識他似的,拼命掙開,只要去摸那粗糙的灰牆。信王一手刀將她砍暈,抱著迅速離去。
保才抽出寶劍四下察看。瓜地的管事嚇得魂飛魄散,跪地求饒。保才沒發現什麼不對勁兒的地方,除了這堵灰色的牆,他留下幾個侍衛繼續搜查,綁了這幾個管事帶回城。幾個管事惶恐不安地猜測著自己的命運,想不透好好的一個人,吃瓜時還有說有笑,怎麼會突然中了邪。審不出個所以然來,至於審出來的他們拿瓜送人情換燒雞,大約是他們幹得所有壞事了,那值個屁。保才沉默半晌,把信王拉到一邊,小聲說問題應該不在他們的身上,道理太簡單了,那麼多人在一起,很難專門針對一人施法,有那能力,針對流連何如針對王爺。王爺出事兒,放州必亂!
流連醒轉後呆楞楞的,信王沉默著。他讓所有人都離去,審視著流連,直到流連不耐煩地推開他。
“好些了嗎?不想跟我說點兒什麼嗎?”流連煩躁不安地轉過身去捂住耳朵。信王將她扳過來,流連張牙舞爪了幾下,叫道:“煩死了!你出去!讓我安靜一會兒不行嗎?”
信王扶住她的肩,強她抬頭,似乎要看到她的心裡。
“流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