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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告訴我他在哪裡,我們之間的恩怨不應該牽涉到你的身上。”
渡邊純一絲毫不為所動,神情堅毅:“你或者可以殺死我,但是,我一定會讓你付出最為慘重的代價。”言語中充盈著強大的自信。
“哼。”蚢冷笑道:“我要殺你,簡直易如反掌,既然你執迷不悟,我就成全了你吧。”
話音一落,一股龐大無比的壓力從蚢身上透出,鋪天蓋地地往渡邊純一迫去。另後者生出站立不穩的錯覺。
渡邊純一心中暗暗心驚,如此強大的氣勢,自己只在師父身上感受到過,不敢大意,全力催動靈力,藉助草雉大刀的刀氣,苦苦抵禦著撲面而來的無形壓力,全身如遭重壓,再無法輕易動彈。
蚢傲然一笑,強大如同山嶽般的氣勢陡然回收,渡邊純一感覺一股吸力傳來,身形差點不受控制地往前傾倒,心中大駭,草雉大刀往前一劃,借刀氣緩解前傾之勢,蚢已悠然一笑,如山壓力重新緊鎖渡邊純一,一拳往他打了過去。
渡邊純一想抽刀回削,卻生出身在水中的感覺,每一個動作均要消耗大量的靈力,更可怕的是,自己的動作彷彿被無形的絲線牽制般緩慢無比。眼睜睜地看著蚢的拳頭在眼前迅速擴大。
渡邊純一感覺身體驀然一輕,臉上一痛,整個身體便飛了起來,狂猛無鑄的力道從臉上瘋狂湧入體內,五臟六腑如同翻轉過來般難受,人已如斷線風箏般飛了出去。
飛至半空,卻被某種無形的力量拉扯住,整個身體開始往回落去,渡邊純一尚未明白怎麼回事,蚢的拳頭已經落在他的脊椎骨上。
骨骼斷裂粉碎的聲音清晰可聞,渡邊純一隻覺一陣劇痛,身體再次飛了起來,這一次,再沒有力量拉扯他,重重地僕面摔倒在地,全身疼痛欲裂。但渡邊純一緊緊咬住牙關,竟是不發出一聲呻吟。
一股強大無鑄的勁氣緊緊地籠罩在渡邊純一身上,無孔不入地侵襲著他的每一個細胞,另他生出被萬蟻噬咬的感覺,奇癢無比,接著渡邊純一感覺身體上什麼東西正被緩慢地剝離,有若骨肉分離般的痛。
一團黯淡的光華,從渡邊純一體內升起,在離地三四米的地方不停變幻著形狀和顏色,發出尖利的嘯聲,猛然往東疾射而去。
“想走?沒那麼容易。”蚢冷靜地拉弓射箭,一道烏光準確無比地射中那團光華,砰地一聲,烏芒消逝,光團亦變得黯淡無光,掉落地上,變成一把大刀的樣子。
蚢一揮手,將草雉大刀吸附到手中,遠遠望著渡邊純一,冷冷地道:“看在你修練不易,我放你一條生路,不過。這草雉大刀我必須毀滅。”
渡邊純一癱瘓了一般一動不動,整個人變得頹廢無比,雙目中清亮的神采已經隨著草雉大刀的離開而變得黯淡無光,脊骨的斷裂更另他全身無法動彈,全身的疼痛已經緩減,渡邊純一的心卻陷入了冰涼的絕望深淵,沒有了草雉大刀,縱然自己能憑藉靈力和現在高超的科技重新連線上脊骨,自己最多亦只是個二流的異能者,未來一片黑暗。一時間渡邊純一隻覺萬念俱灰。
蚢再也不看渡邊純一一眼,從破開的窗戶中直接掠回三樓,繼續往上走去,他的感覺告訴他,八岐一定就在這幢大廈的某個地方。
渡邊純一艱難地抬起頭,望著蚢掠上菊花大廈,悔恨的淚水奔湧而出,自己這麼做,是對是錯?當初,這實力強橫至極的怪物叫自己離開的時候,如果聽了他的話,是不是自己就不會變成這個樣子?可是,師父的話卻清晰地在腦海中響起:“渡邊,你給我記住,無論無何,你都要阻止任何人上到四層來,只要一個小時的時間,我便能完全領悟到神的力量,到那時,這個世界將是我們的天下!”他還清晰地記得師父說這些話時臉上那狂熱的表情,狂熱得如同教徒對上帝的崇拜。記憶裡,師父從未出現過這樣的神色。現在,一個小時已經過去了吧?
蚢的身影一躍上四層,立時響起一連串勁氣交擊的聲音,四層的防彈玻璃轟然碎裂,在夜色中閃耀著繽紛的光芒,一閃而近。一道人影從裂開的玻璃窗中倒飛而出,在半空中急速轉動片刻後,靜靜地凝止在空中,崢嶸的頭部,魁梧的身材,不是蚢是誰?
渡邊純一的心中掠過一絲希翼,從蚢凌亂的衣衫可以看出,他遇到了強大的抵抗,除了師父,還有誰能將他轟出菊花大廈?如果師父能將這怪物殺死的話,能否能幫助自己奪回草雉大刀?唯一的希望另渡邊純一眼中閃過一絲微光,緊緊地盯著空中的蚢。
“暗中傷人算什麼本事!八岐,你給我出來打!”蚢一聲大喝,猛然拉弓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