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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來越大,越來越亮,亮到已經看不清玉盒,只看到一團不停閃爍的光芒,每一次的閃爍都讓光芒變得更加地耀眼,色澤也開始慢慢變化,本來白色的光芒中夾雜了一絲絲金色,將莫羽整個人包裹了起來。一絲光芒順著莫羽的手滲入到他的經脈裡,開始在他體內迴圈起來,每一個迴圈都讓莫羽的經脈經歷了一次擴張,加固的過程,隨著經脈的擴容,更多的光芒滲透了進去,加快了經脈擴容的速度,使得光芒以更加快速的進度融入莫羽的體內。
莫羽覺得自己快要死去,乾裂的面板,炙熱的空氣,困難的呼吸,一切都預示著死亡已經離自己不遠了。
火龍依然咆哮著在四周隨意肆虐,熱浪在旁邊推波助瀾。就在莫羽感覺自己快要不行的時候,右手中有一絲冰涼的氣息不知從何而來並順著經脈一路上行,溫柔地修復著體內被毒火炙傷的經脈,這股氣息所經之處,經脈以極快的速度癒合著,受損的地方直接被修復,徹底壞死的地方則重新長出新的組織,奇異氣息源源不斷地提供著一切所需的能量,一個迴圈過後,基本上所有受損的經脈都得到了不同程度的修復。莫羽感覺有一股清涼之氣從被修復的經脈產生,加入到奇異氣息之中,隨著氣息以一種自己不明白的方式和軌跡執行著。
炙熱的感覺早已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種愜意的清涼感覺,體內奇異氣息和自己體內產生的清涼之氣混合著在自己體內依然執行不休,被修復的經脈中老的組織開始褪去,新的組織飛快地生長出來,同時堅韌了許多,然後再褪去換上更加堅韌的組織,奇異的氣息在經脈裡歡快地執行著,每一次的運轉都帶給莫羽難以言喻的快感。
夜涼如水,在清冷的月光注視下,莫羽的身體正在經歷著脫胎換骨的過程。
同一時間,同一片月輝下,在這個城市的另一個角落裡,一個黑衣人正將另一個黑衣人一腳踢飛,被踢的黑衣人像玩偶一般飛出十幾米遠才砰地一聲落到地上,連續好幾個翻滾後,被黑衣人一腳踏在胸口位置,嘴裡流出一絲絲血跡,一雙眼睛卻仍惡狠狠地盯著對方,漸漸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啞聲道:“你們再怎麼折磨我也沒有用的,我就算是死,也不會告訴你們的。哈哈哈!”
“找死!”黑衣人腳下一用力,躺在地上的這位立刻喉嚨一甜,哇地一聲,又一口鮮血吐了出來,口中卻是一點不松:“有本事你就殺了我啊,找不到白玉龍珠,我看你怎麼向宗主交代。”
“你……哼,你說對了,找不到白玉龍珠,我的確是無法向宗主交代,可是我告訴你,向秦,今天我若不能從你口中掏出話來,我一定廢了你,我難受,你也絕不會好過。”轉頭向至始自終站在一邊的另一個黑衣人道:“向英,把他帶走,我就不信,有人能受得住本門的刑訊!”又轉頭向向秦道:“我看你能嘴硬到幾時。帶走。”後半句卻是對向英說的。
向英低聲道了聲是便向向秦走去,眼中卻閃過不忍神色,想必門中的刑訊有些殘酷吧。
“秦師兄,得罪了。”說完,一指點在向秦胸口位置,向秦哼也不哼立刻暈了過去。向英的師兄向烈鬆開踏在向秦胸口的腳,向英一手提起向秦背在肩上,倆人便待離去。
“慢著。”冷冷的聲音冷不防地響起,將二人嚇得心中一驚。剛才兩人已用神識查探周圍,沒有任何發現,那麼,對方是何時來的?又是如何避過自己二人的神識查探的?
隨著話聲,一個身著白色運動服的俊美年輕人從街角轉出。神態冷漠,步履輕鬆,周身被一層肉眼難見的霧氣籠罩著,直覺告訴向烈,這個年輕人不簡單。
“你是什麼人?叫我們停下又有什麼事?”向烈忍住心中不耐,以儘量和緩的語氣問道。
“你,留下肩上的人,我放你走,你,剛才打了向秦,他在你們鐵木宗是叫向秦沒錯吧?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一共是打了他十一拳,八掌,還有三腳,我沒記錯吧?”年輕人放下指著向烈的右手接著說道:“沒有人能在折辱了我們飛龍會的人後沒事一樣地離開,如果你乖乖地讓我盡數打回,本少爺可以考慮也放你離開。”他的語氣輕鬆地彷彿在說一件天下最正常的事情。聽到向烈耳中卻是極大的汙辱,他本是性情火爆之人,心中怒火一熾,便要發作,幸好他亦非毫無理智的魯莽之輩,知道飛龍會的厲害,當下強壓下怒火,說道:“我鐵木宗和你飛龍會素無瓜葛,你憑什麼來管我門內之事?剛才你說向秦是你飛龍會的人,這就更可笑了,我們師兄弟三人,早在十幾年前便入了鐵木宗,你有何證據證明向秦是你們的人?就是他真是你們的人,也應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