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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同樣的話在一個多月前我聽到過一次,織田會長,對於上次五行門的事情會長已經十分不滿,我希望這次你不要再讓師傅他老人家失望。”
渡邊純一冷冷說了一句,轉向另一邊的老人:“井上先生,您認為在目前的情況下,我們應當作何打算?”
“根據我們目前獲得的情報,中國的古老勢力雲族五行門似乎和新興的厲魄門發生了一些爭端,各地的異能犯罪表面上是正常的違法行為,實際上可能是兩個幫會之間的火併,據一利他們死前傳回來的訊息說,厲魄門的邊涯和五行門的陸天厲打了個兩敗俱傷,如果這是真的話,那麼現在是我們坐山觀虎鬥的最好時機。不宜輕舉妄動。”井上澤峰沉凝地說出自己的看法:“如果一利傳回來的訊息是錯誤的話,那麼這可能是兩個幫會合作起來對付我們菊花會的一個陷阱,同樣不宜輕舉妄動。”
聽了井上澤峰的話,織田斯歸叫了起來:“井上先生,自從厲魄門成立以來,對於五行門的利益無疑產生了損害,而且這麼多年來我們的情報顯示,在此之前兩個幫會之間沒有任何往來,而是頗有磨擦,現在的情況不過是磨擦升級的必然情況,怎麼可能是對付我們的陷阱?”
渡邊純一冷冷掃了織田斯歸一眼:“世事無絕對,織田會長請記住,支那與我們大和民族的仇恨,這是歷史遺留下來深蘊於血脈之中的仇恨,在同仇敵愾情緒下的邊涯與方雲飛就算是拋棄彼此間的仇隙,聯手對付我們並非什麼奇事。”
一番話說得有理有據,讓織田斯歸心中憤憤卻偏偏無法反駁,只好鬱悶地將一口無明火往膽子裡吞。
“渡邊會長說的沒錯,現在我們菊花會在中國的根基未穩,任何差錯皆能讓我們踏上無法回頭的境地,所以,小心從事是應該的。”
“我們不是剛剛擁有了八個式神使嗎?憑藉他們奇異的能力完全可以將邊涯或者方雲飛等人一網打盡,何必在在暗中躲躲藏藏?”織田斯歸冷冷反駁,井上澤峰的話讓他感覺自己受到了兩人的排擠,心裡十分不是滋味。
“式神使?織田會長難道忘記了化霧是怎麼死的了嗎?我還沒問你,為什麼化霧會在莫名其妙的情況下死亡?還有澤平進中那個沒用的東西,居然這麼不小心地損失了幾車軍火,要知道,那可是我們菊花會一年的活動經費啊,織田會長有什麼需要解釋的嗎?”渡邊純一毫不相讓地揭開織田斯傷疤。斜眼看著織田斯歸,大有看你怎麼說的挑釁意味。
“你……”
織田斯歸一時啞口無言,良久才恨恨地道:“這件事我自會向會長他老人家請罪。”說完,將頭垂了下來,再也不看渡邊純一,眼中,一抹厲芒閃過。
看著織田斯歸,渡邊純一的眼中不由自主地露出了一絲奇異的笑意,彷彿有什麼陰謀得逞一般。
杭州。
午後的太陽高懸中天,無盡的熱力將美麗的杭城變成一個大火爐一般,高達40度的氣溫讓所有人寧願躲在家裡或者辦公室,打消任何外出活動的意圖。
空曠的街道上除了偶爾駛過的汽車外,幾乎看不到什麼人,道路兩旁高大的樹木在微風中輕舒枝葉,發出沙沙的輕響,知了正不知疲憊地聒嗓,使得人們心中更加地煩悶欲窒。
莫羽從二樓的網咖出來,迎著炙熱的陽光向快餐店走去,體內靈力自然運轉,將毒辣的陽光帶來的暈炫感完全化解,整個人輕鬆自如,自從吸收了第二顆七彩石之後,莫羽的能力突飛猛進,在接近一個星期的時間裡將龍真逸也不在意傳授的控勁方法和白素心傳授的技巧完美地融合在了一起,此時的他,全身上下自然散發著一股神奇的氣質。
如果說什麼讓莫羽困惑的事,那就是性格上的轉變,這些天來,在莫羽的一再要求下,真玉二人終於答應不再時刻跟在他身後,讓莫羽擁有了短暫的自由,然而實際上,莫羽是害怕自己抵抗不了真玉身上散發出來的強大誘惑力,不知為何,自從與真玉二人在山洞中春風一度後,莫羽心中時常有強烈的慾望湧起。腦海中不時會閃過真玉雪白的肌膚和絕美的容顏,這讓莫羽十分不安,奇怪的是對於媚態撩人的真珠,莫羽的反應反而不如真玉的強烈,這又讓莫羽感到困惑不已。
還有,這幾天,莫羽時常做夢,夢中盡是些奇怪的影像和事情,奇怪的是醒來之後,夢中的景象居然沒有忘記,反而清晰無比,彷彿那根本就是自己真實的記憶一般。
耳邊響起高亢的喇叭聲,將莫羽的心緒拉回現實,一輛小車從莫羽身邊快速駛過。
一絲不妥的感覺在莫羽心中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