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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他是混跡在軍隊裡同敵人廝殺時殺的人。那大概是宋末元初時的事情了,他早就知道了天劫,但蒙古的幾個法師和他結下了深仇,他必須報復,於是想出了這樣的辦法。殺人並不是一件愉快的事情。與別的妖怪不同,張正擁有人類的真實記憶,他也曾經是一個活生生的人,殺死自己曾經的同類並不能使他像其他怪物那樣染上殺人的嗜好,相反,他感到厭惡。
攝空突然發出一聲慘叫!他再次跑到半空的時候腿上已經少了一大塊肉,鮮血淋漓。那個扭斷了脖子的沙蜥竟然又活了過來,這令所有的人都很吃驚,莫明其妙。張正也吃驚,但卻不莫明其妙,他知道,這是那個存在發怒了!
第二個遭殃的就是那個豔麗的副隊長,若不是張正及時援手就被破相了。
那個存在似乎見不得漂亮的人,另外三個姑娘都沒受到攻擊,沒有動手的副隊長卻受到了攻擊。
張正似乎想起了什麼,但時間緊迫不容他多想,他一面護住副隊長一面與沙蜥爭鬥,他不知道那個存在是否會分身操縱其他物質來殺死這幾個人。事情似乎並不像想象的那樣糟糕,那個存在可能也要受天劫的威脅,當張正拿天劫警告它的時候,沙蜥愣了片刻,然後就癱軟在地,再次死去。可憐的沙蜥。
張正是妖怪,但那個存在奈何不了他,人能夠殺卻又是不可以隨便殺的,那個存在也很鬱悶。長臉姑娘為攝空包紮了傷口,副隊長一再向張正道謝,攝空也衝張正點了點頭,算是道謝。張正只是讓他們儘快回去,別的什麼也沒有說。他不讓他們除妖是沒有任何效力的。而且,妖怪殺了人卻不受制裁也不是一件合理的事情。張正匆匆告別他們一邊想著心事一邊向機場行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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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正、孟烮、孫袁三個開了個碰頭會。
孫袁嚷道:“他丫的!什麼時候幹倒天劫我一定殺個痛快,真TMD的鬱悶!”喝了一口酒,他又說道:“你們猜怎麼著?雲南那地方竟然是一個殭屍為一個巫祝報仇,因為那個巫祝不肯用降頭殺人,那個黑幫的頭目就派人拿狙擊槍將他殺了,那個殭屍和他有些交情,一怒之下屠了那個黑幫,那些異能竟然非要置其於死地,真氣死我了!西藏那邊更過分,幾個偷獵者被殺了而已,若是被巡查的人發現不一樣要開火,一樣要死人嗎?死了幾個偷獵者那是他們活該!哼,氣煞我也!”
孟烮嘆氣道:“我遇到的事情更離奇,山西那邊是厲鬼作祟附在老鼠身上咬死了幾個礦井負責人,因為這幾個負責人草菅人命,不負責任地將十多個遇到塌方的工人封在了礦井下。山東那邊是一個比我還厲害得多的黑魚妖,他說海里的汙染太嚴重了,他寧肯受天劫重罰萬劫不復也要將那些汙染大海的人殺死。他殺的可都是罪魁禍首,結果還是受到圍剿。”
張正說:“我遇到的事情不算複雜,樹妖殺死幾個砍伐林木的工人,被燒死了,狼王對狼群保護的太嚴密導致牧民損失增大,起了衝突死了人,郎超和貝平也敢過去了,一條沙蜥受到遊客的驚嚇將三個人帶到了沙下,三個人被一種微生物吸成了乾屍,沙蜥卻成了替罪羊。”
你看我,我看你,這些事情的對錯真的難以評判。張正問道:“你們沒有將那些異能戰士怎樣吧?”孟烮點了點頭,孫袁氣呼呼地說:“這更讓我覺得鬱悶!真想好好揍他們一頓!”
張正道:“人類的法律還要講人情,妖怪殺了該殺的人卻要受到追殺,我們應該想辦法改變這一點。如果能夠成功,貝平他們會樂意合作,其他妖怪也會樂意加入我們,你們認為呢?”
孟烮點頭,孫袁說道:“張哥,要是沒辦法找到天劫的原因,我們不是白受夾在中間的窩囊罪了嗎?”
張正搖了搖頭:“我認為這是目前為止所能找到的最好的一種辦法。白馬非馬,似乎很荒唐,但仙人是不是人,妖怪還是不是原來的自己呢?舉個例子你不要生氣,人是猿猴進化而來,你也是,你和人的區別在哪裡?”
孫袁低頭沉思,孟烮開口說道:“這和天劫有什麼關係?”
張正笑著說:“舉個例子,天劫往往伴隨天象而來,人類對氣象的研究,對複雜系統的研究,都對我們研究天劫有借鑑價值,我們不能只用我們的觀念來思考問題。形而上一些,天劫是否有意識?是否是某種存在進化而成?雖然我無法知道我們進化的下一形態是什麼,但運用人類的思考方法我可以得出許多大膽的看起來也非常合理的設想,我認為聯合各種力量並取長補短是唯一正確的辦法。舍此而行,根本無法達到真正的長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