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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三位親隨之首,聞言點頭道:“是的,少爺。”
剛才那一撞,其他人都可能認為是意外,但是在追蹤的領域裡,任何的意外都可能是人為刻意造就的,所以他早就留心了。
“那麼,你還能不能找到他?”
獵狗自信的道:“可以,少爺,剛才我在他身上下了一種無色無味的藥水,這種藥水除了專業的追蹤者外通常不會被其他人發覺,在一天的作用持續時間之內,我都能沿著氣味尋找其蹤跡。”
韓念冷哼了一聲:“很好,那就立刻把他給我揪出來吧,該死的小偷!”
如果偷的是錢還好,至少生在伯爵府的韓唸對錢沒什麼概念,但這可是給楚琳姐的禮物,那個不長眼的傢伙竟敢下手,還害得自己當眾出糗,韓念十分惱火。
那種藥水其他人確實聞不出來,至少韓念就感覺不到任何的異味,而獵狗則東嗅西嗅,這樣在帝都七轉八拐之後,來到了遠離繁城中心的地方,房屋漸趨破舊,就是全大陸最繁華的格林帝國之都,也免不了有窮苦之處。
最後獵狗來到了一間土坯做成的民房前,低聲對韓念道:“少爺,氣味很濃烈,而且沒有繼續延伸開去,應該就在這裡了。”
韓念將耳朵貼在門上,依稀聽得裡面有人在說話。
“爺爺,你看,剛才我偷到這對耳環,好像很值錢的樣子呢。”
說話者的聲音並不是太老成,年紀應該不大,不過似乎還有同黨。
只聽得另一把聲音咳嗽了幾下:“這,這是週六福只賣給貴賓的量產版首飾!只對有一定地位的上層人士銷售,其他人就是有錢也買不到,你怎麼偷到他身上去了!?咳,咳……”
“不會吧,爺爺,我見那個小公子衣著華麗,想來應該是有錢人,但他身邊卻沒有隨從。爺爺,你不是說,但凡有頭有面的貴族公子小姐,出行都必帶隨從,以保證安全的嗎?”
“這個,我也想不通,不管怎麼樣,得手了就好。”
“爺爺,賣了這副耳環,我們能得到很多錢吧,真是太好了!”
聽著兩個盜賊在裡面討論如何銷贓,韓念再也按捺不住,一腳踢在木門上。那木門原本就被蟲子蛀得腐了,再加上韓唸完成鬥氣基礎的第一階段聚力為精後,力氣比起普通的壯年大漢來也不堪多讓。這一腳下去,木門頓時就吱呀聲中倒了下去。
“你們有權保持沉默,但你們所說的每一句話都將成為呈堂證供!”韓念大聲嚷著,風騷地走進房中。獵狗幾人雖聽不懂他口令的意思,不過少爺本來就是怪小孩,偶爾口吐幾句奇怪話很正常,唯恐有失的他們趕緊跟上去。盜賊雖說是怕見光的老鼠,但是狗急跳牆也會咬人的,千萬不能讓少爺被傷到了。
這間民房是表裡如一的破舊,裡面幾乎沒有任何的傢俱,就一張只有三條腿的木桌,木桌上的碗都缺了一個角,看上去比乞丐的好不了多少,兩把凳子手工粗糙,拼拼湊湊,看來是自己打造的凳子。
濃重的藥味傳來,在屋角的火爐上,正掛著一個瓦罐,藥味便是來自那裡。
被撞到的時候韓念並不是太留意,現在才看清那盜賊的真面目,是個少年,年紀看上去與韓念也差不了多少,身材苗條,扎著一束馬尾,面容很清秀,大眼睛,長長的睫毛。
裡邊的小床上,還躺著一個老人,白髮蒼蒼,臉上滿是皺紋,渾濁的眼珠看不到絲毫的神采,已是風中殘燭,隨時都會走到生命的盡頭。
他的一對手,齊腕處都被斬斷了,沒有手掌。此外,老人的前額,還烙著一個觸目驚心的疤痕。
毫無疑問,這個老人,就是那小鬼的同黨,因此房間中就他們兩人,而且老人的斷腕與額上的那個疤痕也說明了這點。
格蘭帝國對盜竊的懲罰是非常嚴厲的,但凡被抓住的盜賊,必處以雙掌之刑,並在額上烙出傷疤,這樣此人的盜賊身份將被所有人所知,遭受萬眾唾罵,不止肉體遭重創,精神也得背上永遠無法放下的枷鎖。
“乒”那正欲倒藥湯的小盜賊見到破門而入的韓念等人,頓時臉容變色,手中的瓷碗掉倒在地,摔得粉碎:“你,你……”
“竟敢偷我們少爺的東西,真是好大的膽子!”兩個高大的韓府親衛抽出佩劍,大踏步走了上去。那小盜賊已嚇得呆了,眼中盡是驚恐之色,手腳發抖,哪裡說得出話來,盜賊被抓住的後果他很清楚,老盜賊就是最好的例子。
“對不起,那個孩子什麼都不懂,是我教唆他去偷的,你們要抓,就抓我吧,咳,咳……”臥病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