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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會體力不支,落得輸的下場。
樓畫意四周觀察,見沒人注意自己,壯了壯膽子,躡著腳,從劉池笙身後溜走,拼足腳力跑走。“錚”一聲,一把長劍憑空出世,架在她的脖子上,樓畫意只覺脖頸突涼,直涼遍全身,摻入心裡,嚇得立即舉起雙手投降,再不敢動半分半毫。
適才下令的黑衣人站定在樓畫意麵前,雙眼含怒,咬牙罵道:“敢逃,簡直找死!那我便第一個成全你,讓你先下地獄!”
樓畫意暗恨,怎忘了這怪廝正在一旁悠閒的觀站,豈有讓她逃脫的道理,只是心有不甘就這樣不明不白的死去,遂大罵道:“你濫殺無辜,早晚會下十八層地獄的!”
黑衣人猖狂大笑兩聲,驟然全身升起戾氣,劍移割喉。
樓畫意嚇得緊閉雙眸,只覺脖子輕痛,又突聽“錚”、“哐當”連續兩聲聲響,然覺腰間一緊,身子被人帶退幾步,睜眼一看,映入眸中的竟是程正轅冷峻的側臉。
程正轅放開她,問,“沒事吧?”
樓畫意摸上脖頸,只有微微的刺痛感,手上沾的血也不多,遂搖頭說:“傷的不深,無礙。”心底鬆口氣,慶幸逃過一劫,也暗自訝異,他竟出手相救。
欲殺害樓畫意的黑衣人半伏在地,肩膀多出一道傷口,鮮血融入黑衣之內,不見其影,但又滴入地上,怵目驚心。適才與程正轅對持的那兩名黑衣人也已躺在地上痛苦慘吟。
19章、無辜受牽連3
程正轅手持利劍,正對黑衣人身子,神色冷厲,喝道:“事不過三,今日我放你一馬,回去告訴你的主子,我與他江水不犯河水,但若再有下次,那我這劍,可就不長眼了。”
黑衣人憤然,恨不能一劍直搗程正轅的心臟,讓他一命嗚呼,怎奈自己的武功不在程正轅之上,眼下又受了傷,只好休罷,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有朝一日,他定要拿下程正轅的人頭。
黑衣人飽含怒恨的仇視程正轅,不甘心的下達手勢,收回命令,其餘的黑衣人四散,躍牆跳走,一下消失,只這黑衣人按著受傷的手臂,緩慢的行走幾步,忽地,就見他一個轉身,手中一把暗箭丟擲,目標直取程正轅的命門,得意的猖狂大笑一聲,一躍至屋頂,匆匆逃走。
眾人暗驚不好,都為程正轅捏一把汗,卻見程正轅一個側身,只聽得衣服“呲啦”的聲響,那暗箭已劃過程正轅的胳膊,射在了菩提樹上。眾人輕鬆口氣,好在有驚無險。
幾人離開,劉池笙走了幾步,見樓畫意沒跟著,特地回到她身邊,說:“樓姑娘,此地不宜久留,難保那些黑衣人再反回來刺殺,再者,刺客誤會我們之間的關係,只怕你已身陷在這沼澤之中,還請你跟我們一起走,才是安全之策。”
樓畫意驚魂未定,只覺自己的身體都在微微打顫,知曉這些人的身份都不簡單,更是幾個危險人物,時下只想離他們遠遠的,但又細思,他說的不無道理,且不說危險不危險,就這副摸樣回去,都不好向母親交代這脖子受傷的事,遂跟了上去。
住持將他們帶至寺廟後院的一座獨立小屋中,便匆匆離去。
屋內僅剩他們三人,沉默在之中蔓延。
樓畫意受不住這怪異的氣氛,總覺他們因有她這個外人在,而不能說事,呆立一會兒後,出了屋,故意走遠些。
不多時,就見劉池笙出來尋她,行至她的身側,說:“樓姑娘,看你傷的不輕,還是進屋,讓我替你清理清理傷處吧。”
樓畫意並不多言,只默默與他同行,快到屋下時,見劉池笙一直欲言又止,才開口說:“想說什麼就說吧。”
劉池笙一笑,說:“姑娘真是蘭質蕙心,連這個都看的出。那我便直說了,我們貴為官宦之後,家父均為朝廷效命,而我亦當如此,這之中的差別只在於效忠的主子。”
他稍停頓,看向樓畫意,揣摩她的心思,但見她神色如常,心底漸生擔憂。
“所以呢?”樓畫意問的突然。以致劉池笙都沒反應過來,愣在當口,反疑惑說:“所以?”
樓畫意嗤笑出聲,知曉劉池笙話中之意,但實見不慣他為討好自己而故意誇獎自己,所以有心要耍弄他一番,見他傻傻的樣子,只覺逗趣,便不再為難他,笑說:“放心吧!這事我只當沒發生過就是了,也斷不會回去和家父說的,你大可放心。”
20章、無辜受牽連4
就算劉池笙不囑咐,樓畫意也定不會亂說的,刺客明言屋裡男子的身份是五皇子,關乎皇室血統的事,她又豈敢亂嚼舌根。劉池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