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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敵人。

走在西方電影風格的街道上,衛昕感覺氣氛有些詭異。

從外觀上看,這種街道應該是大型城邦最為繁華的那種大街,然而此時卻一個人也沒有。

他當然沒有期望能看到大群的市民在逛街,小販們聲嘶力竭地叫賣這種喧鬧景象。夢世界只會有參戰的夢者,不會有那些通常存在於夢境的虛假人物。

衛昕曾經問過付蘭這個問題,他給的解釋是,戰場是專為夢者而設的,在進行夢境拼接的過程,就已經遮蔽了所有夢的nPc,以免妨礙到夢者之間的較量。

要是在激烈的打鬥,忽然路過一個買菜的老太太,那是多麼掃興的事……

但眼前的這種寂靜,很不一樣。

衛昕抬起頭望向空的排行榜,它仍在變動著,只是呈現出一種非常特別的形勢。

附窗戶的名字一直排在頂端。

而她下方的那些名字,卻在不停地變化,每隔一會兒,那些名字就會有一個從榜單上消失。不用說,多半是好不容易爬到排行榜上,以為自己實力夠了,去到央競技場挑戰附窗戶,最終失敗。

這份名單的變化非常快,以至於前二十名之,在最下方竟然出現了幾個積分為零的夢者,雖然殺人數一定很多,但他們的死亡次數也是相當大,應該是多次挑戰失敗的結果。而附窗戶的名字後面,死亡數字那一欄,依然是零。此時她已經獲得了七十多的積分,衛昕光是看著這些資料,就能夠想象到央競技場的慘狀。

依然排在前列的夢者們,顯然很明智地避開了附窗戶,在等待反的機會,畢竟他們也各自擁有數十積分,差距並不大。

讓衛昕很無語的是,他自己的名字排在倒數第三位,偶爾會被擠出榜單,但不久之後又冒了出來,在排行榜末尾徘徊著……

他的積分只有,但他的死亡次數是零,這在整個排行上,竟然只有幾個人才能做得到。

既然如此,難道不應該有很多人衝到自己面前挑起戰鬥嗎?雖說附窗戶已經宣告整個戰場,在她面前傷害衛昕的人必須死,但偷偷幹掉衛昕不讓她現,也並非難事吧。難道大家不是恨他恨到死,不殺他洩憤不足以平復胸怒氣的嗎?

直到目前為止,只有路西法一個人敢於主動挑戰他,真是讓人匪夷所思。

就算是他沒有殼,無法搜尋,也不至於沒人能現他吧。

“喂喂,不要跑啊,來打一下嘛。”

衛昕舉槍對準幾個逃跑的夢者,最後還是放下了槍,這樣得來的勝利沒意思。

好不容易碰到了夢者,他們卻一看見他手的黑色左輪,就轉身逃掉了,根本沒有一絲戰意。

難道說……是這樣的?

衛昕咬著指甲沉思——

先,他沒有殼,那些夢者雖然看到了他的名字卻搜不到他,一定以為他是那種主動拋棄殼來參戰的強者,或者是精神力強到足以遮蔽搜尋的高手。

其次,他與路西法的一戰,大概已經傳出去了,沒有進入夢世界的這兩天以內,戰場說不定已經產生了“見到拿黑色左輪的男人就趕快逃跑”這樣的傳言,於是自己才會遇到眼下這樣的狀況。

若果真如此的話,那還真是……

“高手寂寞啊。”

不知何時出現在身後的維羅妮卡,一面邁著沉重的步子向他走來,一面調侃道。

“高手個頭啊,你就別拿我開玩笑了。”衛昕搖頭道。

維羅妮卡沒有戴頭盔,這讓衛昕心情忽然好了起來。畢竟她不戴頭盔時很能養眼,性格也會變得更有趣些。

“只是沒想到上次我們見面之前,竟然生了那樣一場大戰呢。看不出來你還挺有兩下子,進步神啊。”她對衛昕說。

“有個毛用,再這樣下去我連分都拿不到了,難道要我追著其他夢者打嗎?”

衛昕想象著自己像個惡魔一樣,往地上投下巨大的陰影,人們在他邪惡的笑聲四處逃竄……

“可是很奇怪,”他又說,“明明小窗比我強很多,為什麼人家明知會死還去找她挑戰,而一看到我就逃跑?”

“你自己都說了,和暴君戰鬥叫做挑戰,那和你戰鬥呢?”維羅妮卡反問道。

衛昕略一思考,算是明白了。自己雖然贏了路西法,名聲在外,但卻靠的是極其稀有的夢境子彈才取勝的。而且他頭上還戴著個“寵妃”的恥辱稱謂,要是被他這樣的夢者用古怪的技能打敗,該是多麼讓人窩火的事啊。

“我怎麼運氣這麼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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