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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我一定保重。不能多說了,我走了,啊。”
小倩強笑著點點頭,知道再說別的只會讓他難受,就“嗯”了一聲,說:“去吧,我等你回來。”
軒轅朗深深看了她一眼,終於一咬牙,扭頭出門去了。
房間裡沒了他的溫度,立刻變得冷冷清清。也許是這一次分離前的境況太過親密,一瞬間的落差讓人難以接受。剛才為了不讓他擔心,她一直忍著沒掉淚。現在望著空空蕩蕩的房間,一向堅強的小倩忽然鼻子一酸,雙臂抱膝坐在地上,眼淚刷刷的掉下來。
聽到了客廳裡的聲音,蜷在角落裡的小京巴晃著尾巴跑到小倩身邊,用雪白的腦瓜蹭著她的小腿。小狗邊蹭邊發出吱吱唔唔的聲音,好像在說話。小倩把小狗抱在懷裡,把臉埋在它柔軟的白毛裡,自言自語地說:“小朗最好了,小朗陪著我……”
自古黯然銷魂者,唯別而已矣。古人說的話,曾經以為的無痛呻(和諧)吟,現在才明白,原來沒有半分誇張,竟然全是真的。
軒轅朗走出家門,一路飛車開到大隊基地。他回去的時候,於隊辦公室裡已經坐了一個軍裝筆挺的軍人。那人看上去有五十多歲了,一張沉穩威嚴的國字臉,兩隻眼睛深沉有神。他肩上扛著耀眼的金色肩章,竟然是個少將。
見到首長,軒轅朗抬手敬了個軍禮,那人也站起來回禮。於隊這才給他們介紹:“這是咱們軍的副軍長,施振榮。這是猛虎大隊的四中隊長,軒轅朗。”
施軍長的神色嚴肅而凝重,看向軒轅朗的目光裡卻帶著激賞。他向他伸出手來,沉穩地說:“軒轅朗,我早就聽你們大隊長說過你,你是個勇敢的軍人。這一次,有一個棘手的任務,你願意接受嗎?”
軒轅朗伸手和施軍長握了一下,幾乎沒有一秒鐘的猶豫,抬手敬禮,鄭重地回答:“報告首長,服從命令是軍人的天職!”
施軍長的眉毛不易察覺地聳動了一下,抿著唇說:“這一次,我給你選擇的權利。這個任務,你可以拒絕。”
軒轅朗不卑不亢,直視著軍長深沉的眼眸,堅決地說:“我接受。”
“你都不問是什麼樣的任務嗎?”
“我不用問。”軒轅朗說:“既然能半夜把您驚動過來,一定是很艱鉅的任務。”
“的確很艱鉅。”施軍長說:“也許比你想象的還要艱鉅。但是在我來之前,我就猜到了,你一定會接受。”
辦公室裡的氣氛沉重到有些肅殺,軒轅朗剛毅的臉上卻緩緩綻開一絲笑容,他說:“謝謝首長信任。”
施軍長深深看了他幾眼,伸手在他肩上重重拍了幾下,說:“好!好樣的!”然後轉身面向於鐵成:“他是你的下屬,任務內容……由你跟他細說吧。”
施振榮年輕的時候參加過中越戰爭,也是從屍山血海裡打過滾的人。這些年的軍旅生涯,鑄就了他沉穩剛毅的性格。可就是這樣的施振榮,在說那句話的時候,竟然都猶豫了一下。
於鐵成也有片刻的沉默,他也向施軍長敬禮,只答了一聲“是”。施軍長只是“嗯” 了一聲,還禮之後就大步走出了辦公室。
施軍長離開後,於鐵成就點了一支菸默默地抽。軒轅朗也顯得隨意了很多,他兩條胳膊拄在辦公桌上,沒正形地說:“到底什麼任務?頭兒您倒是說話呀。”
於鐵成沉著臉,深吸了口氣說:“明知道是送死的事兒,你們都著什麼急?”
“您這話說的,擱您身上您還能拒絕?”軒轅朗故作輕鬆:“我是您一手調(和諧)教出來的,我的能耐您還不知道啊?幹什麼還不知道呢,您怎麼就咒我死了呢?”
“別胡說八道!”於隊顯然沒心思跟他貧,他猶豫了一下,還是沒開口,只是把桌上一個檔案袋扔給他。軒轅朗接過來,看著檔案袋上的絕密封條,不易察覺地結巴了一下:“這是……”
於隊掐了菸頭,站起來說:“這次的任務,全在裡面了,你自己看吧。”
軒轅朗小心翼翼把封條撕開,拿出裡面的檔案來仔細地看,原本帶著痞笑的一張臉一秒一秒凝重起來。這是一次跨軍區的聯合行動,果然比他想象的,還要艱鉅。他沉了口氣,突然問:“咱們大隊,除了我還有誰去?”
於鐵成說:“剛才施軍長找你隊裡的幾個小崽子都談過了,他們和你一個態度。最後敲定了鄭兵,曾鵬,還有彭凱。”
“彭凱?”軒轅朗皺眉:“彭凱到猛虎大隊來一年都不到,這麼危險的事……他不行。”
“我也覺得他經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