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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有工夫生他的閒氣啊?小倩一抬臉,看見軒轅朗身後一群迷彩大兵衝著他倆嘿嘿直笑,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立起身子抬腿就走。
“哎哎……怎麼又惱了……”軒轅朗才喊了一聲,以特種兵的敏銳直覺感受到身後的無數“針眼”,媽的,一群臭小子壞他好事!他扭頭衝過去,就把他隊上一群無事生非的小子一通暴揍。正當四中隊的同志們水深火熱的時候,受訓的“新兵”們正好列隊過來了。他們立馬收了滿臉的嘻笑,虎著臉走到佇列前面,給受訓人員訓話。
訓話的人當然是隊長軒轅朗,小倩在一邊看著,這人雖然討厭,但是不得不承認,他龍行虎步、行風立松的樣子真的挺帥的。可是帥有什麼用,不當吃不當喝的,她可不是什麼花痴美顏控,看見五官周正的就往上撲。
軒轅朗的訓話非常簡短,他是絕對的行動派,兩分鐘之後就宣佈了第一天的任務,很簡單:抗擊打能力訓練。說白了,就是倆人一組,輪番把對方往地上摔,一直摔到全身骨頭散架、爬不起來為止。這玩意兒聽起來殘忍,可在野戰部隊裡那都是常規訓練。軍部選上來的尖子們也不是吃素的,軒轅朗才發了話,底下立馬有一個大嗓門喊“報告”。
這一聲中氣十足,震得人腦仁疼。然而軒轅朗只是不動聲色,朝喊話的人抬了抬眼皮:“說。”
喊報告的是個面相斯文的中尉,叫彭凱。彭凱這人,看上去文質彬彬,卻是個搏擊高手,在師裡大比武的時候都拿過第一。他年輕氣盛,又有資本,開口自然狂得不行:“我們不是幼兒園的!”
“呦嗬!”軒轅朗樂了,扭頭對曾鵬他們笑得一臉陽光:“瞅瞅,瞅瞅,我還以為軍裡扔給咱們的新兵蛋子好歹是幼兒園水平,原來連幼兒園的都不是!”說完朝著彭凱一揚下巴:“沒上過幼兒園,那你斷奶了嗎?”
那口氣配上那表情,惹得一群老兵哈哈大笑,新兵們卻氣得一個個眼睛裡往外射刀子,恨不能削死他。可是官大一級壓死人,兵們忿忿不平,卻也只有咬牙切齒的份兒,誰讓他是中校,又是教官呢。彭凱咬著牙把怒氣兒咽回去,攥了攥拳頭說:“抗擊打能力訓練,我要求和軒轅教官一組!”
訓練第一天就敢跟他叫板,還當著他準女朋友的面兒,這不是太歲頭上動土麼。軒轅朗怒了,越怒越斯文,慢吞吞活動著手腕,少有的沉穩淡定範兒。他朝著彭凱一勾手指頭:“你,出列。”心裡想著,不把丫拾掇趴下,今個他軒轅朗的名字倒著寫。
彭凱身子繃得倍兒直,英勇無畏地向他步步逼近。曾鵬他們都替這小子捏了一把汗,他們隊長看著沒正形,真發起狠來那可不是鬧著玩的。和他一組對摔,一定會死得很有節奏感……
進入軍事化狀態的軒轅朗,和平時那個吊兒郎當的傢伙完全換了一個人。他明明沒言語也沒動作,可那股子凌厲的氣勢就壓得人喘不上氣來。十二年軍齡,五十八次實戰,屍山血海裡走過的人,可以用來震懾敵人的不僅僅是武力。就連百米開外的小倩都感受到了低氣壓,腦子裡七拼八湊想起兩句詩來:黑雲壓城城欲摧,山雨欲來風滿樓。
彭凱剛才還勁兒勁兒的,這會一碰上軒轅朗的眼神兒,也不由自主嚥了口吐沫。不是他膽兒小,因為那個,分明是殺人的眼神。
軒轅朗卻連害怕的機會都不給他,上手一個過肩摔,勁道剛猛,出手神速,還不等彭凱反應過來,整個人已經翻天覆地摔在地上了。
軒轅朗手勁太大,彭凱摔得七葷八素。後背一陣劇痛,好像全身的骨頭都震碎了,他咬牙忍了,掙扎著剛要爬起來,軒轅朗一腳踢在他肋骨上:“磨嘰什麼呢?摔一下就散了嗎?你是娘們啊,還得讓老子輕拿輕放?”
曾鵬他們看著地上的彭凱,以手加額表示默哀。彭凱瞪著軒轅朗的眼睛裡快能噴出火來了,一攥拳頭爬起來,對著他吼:“再來!”
好小子!軒轅朗來勁兒了,眼睛危險地一眯,毫不客氣地又是一記掃堂腿。招式雖然簡單,可是戰場上練出來的都是必殺技,招招致命。彭凱還沒站穩,啪地一下子被他踢得跪在地上。膝蓋疼得要死,軒轅朗趁勢一腳踹在他後背上,可憐的中尉同志很不雅地來了個大馬趴。
其餘組的隊員也都開始了訓練,一群鐵血軍人在訓練場上互搏,喊殺聲震天響,那氣勢絕對懾人。說是二人對摔,不過彭凱很幸運地選上了軒轅朗。他的身手快到讓他連反擊的機會都沒有,於是這次訓練變成了他單方面捱揍。
軒轅朗站在那兒,居高臨下地睥睨著。對於一個特種兵,沒有訓練,沒有演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