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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號,不如你先跟隨我入吏部,明面上我再令一人接管暗使,實則仍由你主管。”
沈澈自不會有異,兩人又商量許久,沈澈才出了靜王府,沿著大街騎馬往府裡走去。
路過蜜餞鋪子,專意停下,撿那味酸的每樣都來了點兒,包好塞在懷裡。
回去一看,何雅正在用飯,原來是方才吐過,肉圓子又給補上的。
屋裡圓桌上還堆滿了各樣補品,何雅見他瞅見了,皺眉道:“這都是奶奶送來的,裡面有幾隻老參,我哪用的著,想給大嫂送去,又怕她多想,你說送不送?”
沈澈見她歪著腦袋,十分認真思索的樣子,不由點了點她鼻尖:“你做主好了,怎樣都好。”
這還不是什麼都沒說,何雅拿了一支老參,沉吟半響道:“算了,平時還好,此時再惹得大嫂多想就不好了,以後再說罷。”
沈澈道:“也好。”
聽他應聲蟲般,何雅一點成就感也沒有,擱下老參後一轉身,發現房裡人不知何時都出去了,沈澈笑著拉過她抱在腿上,膩膩親了一會兒,手擱在她肚子上道:“孩兒們,想爹爹了麼?”
何雅頭皮都有些發麻,狠捶了他一拳,沈澈並不生氣,此刻卻瞅著那堆東西發起了呆:“你不是說你哥哥最疼你麼?揍了我一頓就跑了,也不關心關心你!”
何雅擰了他一下道:“你怎知不關心,喏,那都是哥哥送來的。”
沈澈此時才瞅見桌子下面還有一堆,有紙盒裝著,有包袱兜著,還有一些乾貨直接扔在地上。
“我哥沒那麼細心。”何雅見他蹙眉道。
“咦,這個倒是好看。”沈澈見裡面有個用天青色明光紙糊的盒子,看外面就感覺裡面裝的是好東西,趕在何雅彎腰前拿了起來,嘴裡道:“別彎腰,窩著我兒子了。”
何雅瞪了瞪眼,也探首去看那盒子。
沈澈開啟盒子,裡面墊著同色絲綢。卻是一整套小兒佩戴的金鐲子、金項圈。金子成色自然是好的,做工也極為精緻,沈澈卻嘟囔道:“分明是兩個寶貝。卻只送一套……”
話音未落,何雅從盒子裡夾起一張紙片:“這不是哥哥送的。這是……蔣懷風送的。”
蔣懷風?
沈澈湊近了往那紙片上一看,上面果然寫著蔣懷風的名諱:“他這用什麼筆墨寫的,字竟可以寫得如此之小,又很清晰。”
不用沈澈問,何雅拿起紙片的時候就暗自驚訝開了,因為蔣懷風這張紙片上的字,像極了後代的鋼筆字。
“我也不知道……回頭讓哥哥問問,放到鋪子裡。許是還能賺大錢呢。”
沈澈笑話她是個財迷,何雅由他取笑了一會兒才道:“你有沒跟靜王提我哥哥的事兒?”
沈澈道:“我正要去尋你哥哥,有我做擔保,殿下他自然是信得過你哥哥的,不過昭王一夥仍未死心,還得提醒他別惹上了。”
何雅見他肯為自己做這些,眉角不由展開,戳了戳他道:“你不用去尋他了,他明個兒休沐,我要過去看他。”
沈澈見她如此坦蕩。倒也不好阻攔,只是略有猶豫,叫她注意身子。別碰著了。
何雅見他擔心的樣子,好笑地在地上蹦了幾下,嚇得沈澈連忙去捉她,正巧沈嬌過來,沈澈只得放了她,暗自卻為她這性子搖頭不已。
次日一早,何雅便命人帶上那早就收拾好的一大包東西往何綱在輪迴巷的宅子裡去。
沈澈見她那一大包裡什麼都有,不由吃味。
何雅笑道:“哥哥他剛回來,屋子裡空空蕩蕩的。我再不給他弄點兒,就更像叫花子了。”
何綱那個紈絝子弟。就算一貧如洗也會把自己打扮得像羊屎蛋,犯得著麼?
但沈澈哪敢反駁。只叫梅蘭竹菊都跟上,又再三囑咐肉圓子看緊了,要是有一點閃失就不用回來了。
肉圓子對沈澈的威脅天生免疫,梅蘭竹菊可不敢,好在何雅這次出門是乘轎子,一路安安靜靜的。
輪迴巷是個魚龍混雜的地方,何綱這次回來,沾了蔣懷風救了老皇帝的運氣,也許是老皇帝看見他念起何世平雖然奸詐貪財,但對自己,卻是忠心耿耿,破例讓他擔了個御前帶刀侍衛,這不由給很多人遐想,何綱以前那些酒肉之友,紛紛尋上門來,何綱這次也算長進,在輪迴巷買了一處宅子後,只有一個又瞎又聾的老奴看門,平日大門緊閉,一個也不見。
不過何雅早命肉圓子去通知過何綱,何綱這日哪也沒去就在家裡等著何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