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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的話當我沒說,你先說你要去哪?”沈澈面不紅耳不赤,眼裡還有兩絲笑,笑話,捱揍的可是蔣懷風。
一個人能將表情練到這個份兒上,必成大器。
“我有個約會你不知道嗎?喔,大概你只顧著忙秋兒姑娘了,你現在一妻一妾,日子很滋潤呦。”何雅揶揄道。
後面的話沈澈自動略過,重點放在前面,抓住她腰:“和誰約會?”
何雅不怕死的道:“自然是別家的漢子嘍!乾乾淨淨,人家可沒妻沒妾!”把玩著腰上的玉佩:“還是童男子。”
沈澈臉綠了:“你敢去看我不打斷你腿!”
何雅道:“你能納妾我就能養漢子!”
何雅一聲驚呼,沈澈把她頭朝下扛在肩上,裙子翻過來,露出月白色的綢褲,有下人路過,看見這一幕嚇的慌不擇路地跑了。
“你把我放下來,你個混蛋!”何雅踢騰著兩腳,手胡亂朝他拍去。
手上劇痛,好像什麼東西扎進去了,她嗷了一聲,沈澈也跟著嗷了一聲。
沈澈不得已把她放下來,何雅看著流血的掌心,不明白他身上藏了什麼。
沈澈眼瞧著她,忘了爭吵,慢慢地從懷裡取出一個東西來。
有幾瓣隨著他動作飄落在地上,方才和蔣懷風打時,他盡力護著,所以還算完好,不過被何雅這麼一鬧騰,整個花蕾都有些蔫了。
何雅目瞪口呆地看著那支月季或者玫瑰,沈澈還在吸氣,方才蔣懷風都沒傷著他,硬被這花刺給刺破皮了。
“這是玫瑰……我聞過了,沒香氣兒,今個我把她送到靜王府了,她是留給老皇帝的,我怎麼會碰她?……不,換了誰我也不會碰的……路過王爺的花房,我想到他提起過專門為王妃尋了特別好的花兒,就進去看了看……”然後就把這唯一的一朵花給折了回來。
後面他沒說出口,看著她臉色說不下去了,此時他沒存什麼心思,想到這趟出去好些日子,忙的時候也不怎麼想,得閒了想她,一想起來就覺得心裡空空的,披星戴月地往回趕,結果回家自己把自己給擺了一道,他簡直嘔心死了。但是他也想,不就是讓那秋兒頂了個名麼,又不是真的,唯一有錯的是他應該回來就去看她,但他也不是想著她在睡覺,尤其她又愛睡懶覺。
何雅看著他斂了笑容,他這十幾日瘦了,不笑的時候更顯清癯,和沈墨更為接近,並不見眉頭皺著,但因那眼神,整個眉宇都似乎籠罩著一層憂傷。
她有些想伸手,最終忍住了,眼睛眨了眨道:“無聊!”
她大紅的裙子往前移了一段,一回頭沈澈還站在那兒,隔著距離喊:“你還不走?那花兒不趕快插上就蔫了。”
沈澈突然解了穴一般跑了起來,捉住她:“你還沒說跟誰約會,去哪約會?”(未完待續)
129 尤物
沈澈還未起身,見她跪下,立即朝裡看了一眼,低聲道:“吵醒了夫人,連莊子也不用去了。”
小梅心驚膽戰,蘭竹菊也沒想到小梅膽子如此之大,一時又怕又急地齊齊跪下。
“大人,是小梅不聽夫人的話,和她們三個無關……”小梅也不敢大聲喧譁,想到大人方才那擔心吵醒夫人的樣子,她腦中突然一亮,急忙道:“大人,小梅知錯,就算趕小梅走,也容小梅親自向夫人賠個不是……”
她垂著頭,卻仍然能感覺道一道沉重的視線落在她身上,良久頭頂傳來一個低沉的聲音:“容你們呆到明日,若是不能讓夫人高興,哪來的回哪。”
沈澈解決完這事兒,也只能讓小芳小華睡在大床上,看著一旁的嬰兒床,他腹語其實可以放在嬰兒床上嘛。
隱約也琢磨出來點兒,只怕這一陣他不在家,她是受了不少委屈。他脫了衣裳鑽到被子裡,有心鑽到她那邊,又怕被推出來,再吵醒了孩子,只伸出手摸去。
從他一進屋,何雅就知道了,更別說他還先親了她一下,不過不想和他說話,只裝作睡著了,過了會兒聽他出去了,外面有人低低交談,也聽不真切,又過了會兒,他又回來了,何雅照舊閉著眼,卻感覺到有一雙手伸了過來,很熟練地鑽到小衣裡,恣意揉捏。
她有心推開,又想到她在裝睡,醒了只怕他又要纏上來,忍了忍一動不動,如此無趣。怕他一會兒就索然無味自己睡去了。
哪知那手愈發不安分,隔著褻褲摸到腿窩處,她忍不住想踢他,突然聽他道:“怎睡的這樣死?倒是無趣……”
對,就是無趣,趕快滾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