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澤軒和沈詩雨的臉色變了變,許婕兒的嘴巴可真是壞事。把不該說的都說給了傅向晚聽。
傅向晚再也沒有多話,舉步離開,背脊直挺,每一步都走得很堅定。
談希越就跟在她的身後,雙手插在褲袋裡,一直默默地守候在她的左右,不打擾她。
“傅向晚,你若是敢和他走,我也會和別的女人一起走,你信不信?”喬澤軒在用那一點可憐的威迫去換取傅向晚的在意,希望她能回頭,看他一眼,為他留下,而不是和別人離開,把他孤單的撇下。
“喬澤軒,你想怎樣就怎樣吧。”傅向晚似乎已經認命了,“我覺得你身邊的沈詩雨小姐就不錯,你們曾經就有過一段美好的感情,現在你們若是想在一起,我會退出成全你們,也會祝福你們幸福快樂。”
傅向晚的漠然態度,讓喬澤軒的心冰冷成灰燼。他握在掌心的沙,怎麼也握不住,快速在指縫間流逝不見。
“傅向晚,你這是什麼態度,你沒看到澤軒為你付出的嗎?你怎麼可要殘忍地說出這樣些話來?你這個女人是冷血無情的嗎?還是沒有心的?”沈詩雨卻表現得替喬澤軒不平,“如果你真沒有心,又怎麼會對談七少熱情似火?你傷害別的時候就這麼得意嗎?”
“我成全你們究竟還是錯了嗎?沈詩雨你別裝得大度賢惠了,你不是就想和喬澤軒在一起嗎?我給你機會,成全你們,了你心願你應該感謝我才是。”傅向晚看碰上虛偽的沈詩雨心中一陣反感,這世界是怎麼會這麼擅於偽裝的女人,裝得這麼高潔如白蓮花。
“我是想和澤軒在一起,可是他選擇了你,我只能祝福他。”沈詩雨繼續道,“澤軒……”
聽著傅向晚這樣的話,明顯是想把他推向沈詩雨的懷裡,那樣她就可以心安理得地解脫了是吧?如果不是因為他為她受傷,她大概早與談希越在一起了,哪裡還會顧上他一眼。女人,真的都是無情的動物!沈詩雨是一個,現在傅向晚也是其中一個?
喬澤軒心中的憤怒難紓,當著傅向晚的面,他一把摟過沈詩雨的細腰,然後低頭吻住了她的嘴。他的唇齒帶著強大的掠奪之意,把她狂野地擁有,放肆的啃咬,帶著重重的發洩,又像是在懲罰,力量大得她只能被迫張開嘴去承受他的怒氣與侵佔。他的牙齒咬著她的唇肉,還有柔嫩的舌尖,唇齒間無情的碰撞,疼得她快掉下了眼淚。
這不是對她的慾望,而是對傅向晚怒氣的發洩。他把她當成發洩的替身。這樣是對她沈詩雨的侮辱,可是卻又掙不開他的禁錮,不得不去承受這樣的痛苦。
沈詩雨伸手去推他,卻怎麼也推不開。直到傅向晚和談希越的身影越走越遠。
喬澤軒的目光也一直隨著傅向晚而移動著,心中浮起了無法釋懷的煩躁,還有失落。他們的身影走遠後,喬澤軒氣憤地一拳打在了堅硬的牆壁上。
沈詩雨見了心疼不已,上前扶著他的手臂,把他的手緊握地手心裡:“澤軒,你別這樣。傅向晚這樣做根本不值得你傷害自己,就算你傷害了自己可是她卻已經不在乎了。你這樣,只會讓愛你的人心痛的。”
喬澤軒側頭,看著眼眸裡盪漾著擔心的沈詩雨,她眸光楚楚,憐人萬分,溫柔似水,最重要的是她在乎他,愛他……
可那又怎樣?他要的似乎並不是這些。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有人衝了上來,一掃掃把打在了喬澤軒的身上:“就是這個變態色狼,在女洗手間裡對這個美女進行性騷擾。”
這個女人看來是沒有看清楚剛才被喬澤軒剛才按住的女人是傅向晚,而不是沈詩雨。
這邊喬澤軒根本沒有反應過來,背上就結實的捱了一掃帚,雖然不是很疼,但在這裡被人當成色狼來打,對於喬澤軒這樣的有頭有臉的人物是十分難堪的事情。
然後就是一大群人跟著來,看到筆挺英俊的喬澤軒都不敢相信地看著匆匆而來的一群人,為首的好像是雅碧會所的經理。
“這是怎麼回事?”經理詢走到前面來。
“經理,你們女洗手間裡的有色狼,就這個道貌岸然的男人,別以為長得帥就可以隨便進女洗手間,還騷擾美女。”那個女人道,“在你們這裡上廁所真是太沒有安全感了,經理,你必須給我們一個交待。”
“你胡說些什麼,我什麼都沒有做過。要什麼交待,真是可笑。”喬澤軒一口否認,臉色陰冷不悅。
經理一看,喬澤軒這張臉就是名片,在本市喬家也算名門,他自然知道喬澤軒,對那個女人陪著笑:“這其是不是的什麼誤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