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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的,如果你不承認鼕鼕是你的孩子,你不想計後果,我也不會。”
梁韻清完全是在逼迫著談希越去接受他們母子,而她的籌碼便是二哥那留在這世界上唯後骨血。他不可能看著這一點骨血被扼殺在這個世界上。而讓二哥後繼無人,讓人遺憾。而他和二哥手足情深,怎麼也不忍心看著二哥唯一的後人因此而他而死。他真的揹負不起這個罪名。
“我可以用盡我所有來補償你,但是不是我的婚姻,因為我已經結婚有妻子,有孩子了,我不能這麼做。”談希越把心裡的話說出來,“韻清,我們談家也不會虧待你的。”
“我不需要你們談家的不虧待,我要的我已經說得很清楚了。”梁韻清拒絕了他,“我會給你時間考慮的,但是我的耐心也是有限的,七哥,最好不要讓我失望。還有鼕鼕他是你的兒子,記住了!”
“韻清,這樣做並不是對鼕鼕好。他有權知道自己真正的父親和自己的身世,你這樣做對他是另一種傷害和不公平。”談希越提醒著梁韻清。
“七哥,你不用多說了。我是他的媽媽,我一切都是為他著想,我給鼕鼕的都是最好的。”梁韻清回來的目的只有一個,就是成為談希越的妻子,讓他給他們母子一個名份,能留在談家,所以無論談希越說什麼她都聽不進去。
梁韻清冷漠的離開,只留給談希越一個纖細的背影,也留給他一個無法解開的難題。他們談家一直遺憾二哥英年早逝而沒有留下一兒半女,沒想到鼕鼕就是這滴血脈,如果家裡人知道了那該有多高興,可是梁韻清卻要逼他做孩子的父親!而他也無法拒絕!
當寧向晚聽完後,眸子裡是驚喜與難過交織:“原來鼕鼕是二哥的孩子。”
“當你知道鼕鼕是二哥的孩子,為了保全他,你一定會更堅定地離開我,所以晚晚,我才不敢告訴你。”談希越對於她的性格是十分了解的。
“現在我是想離開也離不了。”寧向晚苦笑著。
“不到最後我們絕對不放棄一絲的希望。”談希越看著這漆黑的雪洞,望著無盡的遠處,提議道,“要不,我們往洞裡走,看看裡裡面是什麼。反正坐在這裡任冰冷的空氣把我們身上的溫度給帶走,不如走走,運動著,身體還能溫暖和些,也好過在這裡坐著被冷死吧。”
“好。”寧向晚爽快地答應,反正他們也出不去,坐在這裡只能等死,那就看看洞的盡頭會是什麼。
談希越扶著寧向晚站了起來,兩人手牽著手走在這個洞裡,前面不未知的一切。洞裡是黑暗,冰冷,溼滑,這是談希越經歷過最糟糕的環境,可是他卻不抱怨與懼怕,他越是被磨礪,就越能堅強他的意志。而寧向晚則不是,她人生中最黑暗的那段時間就是因救談銘韜和慕心嫣的女兒而被人救下,在不知不覺中毒成癮,她想那樣生不如死的日子都能撐過去,現在這點算什麼!她咬咬牙就能走過去。
他們像瞎子一樣摸索著著走了許久,也不知道走了多遠,但談希越在心裡卻有一個底,走了至少有裡500米的樣子:“要不休息一下?”
“不,我還可以。”寧向晚搖頭,“希越,你猜前面會是什麼,這條路的盡頭是一個洞口,還是死衚衕?”
“不管前面是什麼,只要我們堅持走下去就能得到答案,如果是一個洞口,我們就能出去了,希望與絕望都有一半機率,就算只有一半的機會我們也不要放棄。”談希越更是扣緊她的手。
“嗯,我們至少我一半的希望。”寧向晚也點著頭。
他們又繼續走著,一直往前,頭也不回,在黑暗裡前進,加快著腳步,這個洞很長,蜿蜒向前,伸展向不知明的盡頭。他們不知道走了多久,洞道漸漸變寬起來,也有一絲的光亮透著,雖然很淺,但總算不是一抹烏黑了。當他們的腳下啋到的是冰冷的雪水時,才停下了腳步。他們的面前是一汪水潭,波光微蕩,這一絲微弱的光線就是從這個潭水裡散發出來的。
“希越,已經無路可走了。”寧向晚環視著四周,都是山壁,盡頭就是這汪水潭。
“你看這水潭的水在緩緩的湧動,雖然很輕,但是說明這水不是死水,而且還有這微弱的光,也許這水潭是通向另一個地方也說不定。”談希越仔細地觀察著水面的情況。
寧向晚也看著水面,水面還會有一些細微和水泡,“你的意思是我們下水?”
“試一下?”談希越點頭,“我們已經走到這裡了,就算回頭也是死,不如一直往前,就算是死也也沒遺憾,因為我們曾努力地活過。”
寧向晚微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