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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該死了!」想到不太樂觀的未來,他喃喃咒罵著。
他懶懶的褪下衣服上了床,只希望睡眠能讓他放鬆。
突然,門被輕輕的推開,秦少揚警覺的看著來人。這一瞥,幾乎讓他呼吸停止。
司徒斌兒穿著柔軟而寬大的長袍,細緻的玉足光裸的踏在地板上,閃爍的燭火映著她黑亮的髮絲、清澈的眼波,也映出她的猶豫不決。
秦少揚半坐起身,注視著她走近。
他聲音低緩而平靜的說:「有件事你應該知道。如果是你主動踏進我的房門,我就永遠不會讓你走了,今後我不會再容許你逃避我,你知道嗎?」
司徒斌兒點頭。
「那好,」他嘆口氣,煩亂的抓著自己的頭髮,「你現在後悔的話,還來得及走出去。」他要她做好選擇,他不能忍受她對他招之即來、揮之即去的態度,將來她如果再一次背對他離去,或許他會打破自己的承諾,顧不得她的意願而強留她。
司徒斌兒不自在的磨蹭著光腳丫,怕他會拒絕她。「我不會後悔的。」
他能感到慾望開始在血液中奔竄。「你確定?」
她確定的點頭,看到他仍文風不動,冷靜的直盯著她瞧,羞愧的紅雲開始浮現。「你不要我在這兒嗎?」
秦少揚起身走向她,將她抱起貼著自己的身體,讓她的臉蛋與自己相對,她看向他如雕刻般的英俊臉孔。
「怎麼會?我很高興你來了。」他望進她的眼,低聲的問:「是什麼讓你改變主意?」他忍不住想知道原因。
司徒斌兒遲疑了一會,羞赧的說:「我作了噩夢。」
她當然知道這不是很好的理由,但在她黝黑的夢境中盡是母親離棄她遠走的背影,讓她掙扎著醒來時黯然神傷。絕望迫使她來找他。
秦少揚看出她心中刻骨銘心的痛苦和孤寂,抱著她走向床,無聲的接納她。他的擁抱帶著溫柔和令人驚訝的渴望,她放鬆下來用雙臂勾住他的頸項,輕輕的、試探的吻著他,心中納悶他是否也經歷過夜晚的寂寞和孤單。
當她退開時,看到他的黑眸深邃,卻有抹亮得透明的光芒在其中閃爍。
「我愛你。」他平靜的道。
她迷濛的眼驚愕的看著他,卻沒有回應相同的話語。
然後他溫暖的唇印上她的,拉啟激情的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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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少揚半躺在長榻上,一手拿著書優閒的看著,可是目光卻常常不受控制的飄向司徒斌兒,後來他乾脆拋下書本,專注的看著坐在鏡盒前的她。在他的半強迫、半哄騙下,她早已搬進正屋與他同住。
司徒斌兒卸下發髻中手工細膩的飾物後,抽出固定髮髻的青玉簪子,頓時泛著藍光的雲發直洩而下,形成柔順亮麗的發瀑,映襯著她無瑕的絕麗臉孔。看美人梳妝,實是人生莫大的樂事。
秦少揚看著她垂至地面的如雲般黑髮,在直起身時披洩及膝,不禁好奇的問:「你的頭髮從沒剪過嗎?」
「進了擁月樓後,晴姨就不准我動剪子剪頭髮,算算也留了將近七年。」
「為什麼?留這麼長的頭髮,不麻煩嗎?」除了貴族千金,一般女子不會留如此長的頭髮,雖然他認為長髮更能襯出她回眸顧盼的風情。
司徒斌兒露出個興味的微笑,「這就要問你們男人了。擁月樓的姑娘從頭到腳都是為了男人的偏好而裝扮,你實在不應該如此好奇,我的主人。」
「你的話好像是在指控我。我並不喜歡到花街柳巷尋歡,而僅有的幾次經驗也不足以令我印象深刻。」
「你好像很遺憾似的?」她狐疑的揚眉,有些不悅他畢竟還是擺脫不了男人的惡習,喜歡走訪風月。
「不!」他大笑,察覺她微微的醋意。「我很早以前就發現那種交易的歡愛令人空虛,而且事後只會更加寂寞,你沒聽說我過的是近乎禁慾的生活嗎?」
「你一定忍得很辛苦?」以她的身體對他的認知,他的慾望之強烈,實在很難相信他以前的日子過得清心寡慾。
「一點也不,你大概不相信吧?」他自嘲著,「那是因為你溫暖的身體對我的意志力有莫大的殺傷力,你不能責怪我的需索無度啊。」
她臉紅的轉移話題,「或許晴姨認為長髮能挑起男人的慾望也說不定。」
「我承認是很美,不過男人的自制力沒有這麼薄弱吧?」他聳聳肩,直覺的認為男人可以掌控一切。
討厭他的傲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