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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好清粥過後,端午便回到自己的帳篷,經過剛剛一番動作,自己也得回去請麼麼幫忙給自己敷藥。敷好藥後,端午心中的鬱結也塵埃落定了。
夏日時光如梭,耳畔蟬鳴愈加清脆,清風徐徐撫過瞬間習習涼意。端午凝眸遠眺,她離開堯國兩月有餘,努力不讓自己憶起那裡的人那裡的事,不知為何,這幾日竟有些惆悵。秋姐的傷已好大半,行動自如,只是不宜勞碌用力,和麼麼一起伺候她的飲食起居,雖然她並不認為她有什麼好伺候的。這半月來她也未曾見過司空凌,恍若他當她不存在一般,端午也自然樂得如此。
清閒無趣時,端午想起刺繡來打時間,便問秋姐哪裡能買到針線素衣,秋姐回說軍營嚴令私自出營,況且還有些路程到鎮上,如此一來端午便也放棄刺繡,安靜地活著。端午原本以為自己就會這樣一直被人遺忘在角落,可沒想到傍晚時分司空凌便派士兵前來傳話,說是殿下傳喚。
端午只得簡單的整理了一下儀容便前往司空凌的寢帳,秋姐則頗為擔憂的跟在身後。
到了寢帳,士兵攔下秋姐,端午獨自一人進入帳篷內。大廳無人,端午只得邁向休息的偏房。果然司空凌在裡面——沐浴。端午猶豫著是否要退出去,卻聽見他道,“過來伺候本殿下沐浴。”
“是。”端午恭順無比的回答,隨後挽起雙袖,輕揉司空凌肩部。
也許,此生,她就是奴婢的命。端午自嘲的想著,嘴角不自覺的輕揚。
司空凌微閉眼眸,放鬆神經,享受著背後人兒的按摩。突然,他一把抓住她的手,“本殿下從來不知,你竟然如此精通按摩之術。”
“殿下繆贊。”端午驚慌地想抽回手,奈何她的力氣根本敵不過一個成年男子的勇武。
“你像一個卑微的奴婢。本殿下若不知曉你是堯國的清塵公主,恐怕也認為你只是一介奴婢了。”
端午心中一驚,他是知道她的身份了嗎?端午沉默不言,只是想輕輕地縮回手。司空凌也順勢放掉她的手,直直站起身來。
“殿下——”端午驚呼,如此一來,他便毫無保留的站在了她的眼前。
“撲通——”司空凌一把將端午抱入木桶裡,兩人面對面坐下。端午還未曾反應過來,司空凌強勢地啃咬起她潔白的耳垂,纖細的頸脖,雙手撕扯她胸前的薄紗。
居然又被他輕薄了去,端午使勁掙扎企圖推開司空凌,而木桶如此狹小的空間端午的拳打腳踢根本不起作用,隨後迎來的卻是司空凌牢牢地反綁雙手,雙腿也被他強有力的雙腿分開。水花四濺,紛紛揚揚,微弱的燭光照耀一地春光。
………【飛鴿傳書】………
端午顫抖著雙腿邁出司空凌的寢帳房門,目光灰暗。秋姐見勢立即扶住了顫然欲倒的端午,心疼不已。一路無話,回到帳篷後,端午只是淡淡的說了兩個字,“沐浴。”
“是。”秋姐和麼麼兩人止住隱約浮上心頭的不安,這個公主待人和氣平時亦喜靜,此刻亦冷靜得可怕,兩人迅打來熱水後便守在門外。
門外月明星郎,陣陣晚風拂面,秋姐細聽房內端午的舉動,麼麼則來回踱步。忽然麼麼拍拍秋姐肩膀,示意她望向樹影婆娑下走來計程車兵。
愈行愈近,麼麼看清楚他們手中捧著的藥罐,心中頓時明瞭,又來賜藥。
端午穿好衣衫,平躺木床,她的身子比一個時辰前要乾淨些了吧?
“叩叩”輕敲房門,端午置若罔聞,波瀾不驚般閉上雙眸。吱呀一聲,房門開啟,“公主,殿下賜藥……”
“嗯。”睫毛輕顫,狐眼凝固,決絕般接過藥碗,一飲而盡。
秋姐和麼麼相視一眼,沉默無語,隨後收拾好木桶便退了出去。
而此時司空凌的寢帳內,燈火跳躍,翟洛手中抓著一隻信鴿,腳下綁著一卷信紙。司空凌接過信紙,似懶散般的閱看起來。
越看眉頭越緊鎖,然而嘴角卻帶著一抹若有似無的笑容。她果真不是什麼堯國公主,那些金枝玉葉怎麼會受得了屈辱折磨?緒王府,堯國明宗皇帝的弟弟,手握重權,朝堂內外就連明宗皇帝都得對他禮遇三分。她是他府上的人,如此便極有可能是他派來的暗探。呵,他司空凌身邊怎容得下一個探子存在?堯國,堯國,你們是忘了以前派來的和親公主的下場了?好,本殿下就陪你們玩玩,你們必定會後悔今日的舉動!
“殿下,皇上的聖旨是讓殿下回宮?”翟洛回想起今日快馬加鞭趕到的聖旨,忍不住疑問道。
“聖旨?”司空凌重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