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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的鎖清丸,百強因此而丟掉性命,依舊於事無補,端午還是得服下它。雙手恭敬遞與司空凌,司空凌看似隨意地接過。
“服下它。”司空凌簡單地命令道,其中的霸道不言而喻。他要讓她自己親口服下鎖清丸,嚐盡作繭自縛的痛楚。
端午迷濛狐眼微睜,疲憊痛苦盈斥,“服下它……你,你會不會放了秋姐?”端午一鼓作氣說出心中疑惑,她不想再因為她而有人丟掉性命。
“你這是在求本殿下?”司空凌饒有意味輕笑道。
“你,你可以這樣,認為……”端午別開眼眸,不敢與司空凌對視。他的眼神太過凜冽,會將人刺得體無完膚。
“跪下。”
“是。”只要他放走秋姐,她是死是活都已不再重要。端午雙手硬撐搖搖欲墜的身軀,一垂眼便看見手腕和腳趾上白骨森森,周圍滲著鮮紅。端午有一剎那的驚慌害怕,這是她自己的身軀,都會好起來的,端午如是想到,一不小心摔到在地,爬起來,跪著,卑躬屈膝。膝蓋處傳來疼痛難忍,一抹淡笑一瞬即逝。
“記住,從此刻起永遠服從本殿下。”
“是。”
端午拿過司空凌手中的鎖清丸,仰頭嚥下。鎖清丸入口即化,清香溢口,冰凍唇齒。端午不禁打了冷顫,“殿下,可,滿意?”
司空凌見端午服下鎖清丸後,嘴角笑意盪漾開來,漫至眼角心底,轉過身去再未曾看過端午一眼,邪魅笑道,“翟洛,你帶她回營。”
“是。”翟洛抬眼看著跪在地上虛弱無比的端午,狐眼迷濛,冷汗密佈額頭,意識似乎極為恍惚,即將陷入昏迷之中一般。翟洛上前一把抱住端午,儘量不碰觸到她的傷口。她很瘦很輕,像絨絨鵝毛一般,給人也是一種很輕很淡的感覺。這種感覺,翟洛從未有過,也並不排斥。
司空凌站在軒窗前,背影飄逸軒昂,一股渾然天成的王者之氣流露於外。霓姬怔怔地望著司空凌的背影,他的狠毒霸道亦深深吸引著她的全部注意力。不明白那個叫端午的女子為何惹得他如此在意?不管是憤怒譏諷,他的眼光從未停留在自己身上。
“爺,請帶走對爺日思夜想的霓兒。”聲波婉轉悠揚,溫柔如水。霓姬從身後輕輕環住司空凌,呼吸屬於他身上獨有的冷冽麝香。
司空凌對女人這樣的舉動有種厭惡,下意識的甩開霓姬的雙手。想攀附他的女子太多,他對她們從不留念,包括她們的身體。只有那個叫端午的賤婢,不知天高地厚!一想到端午,司空凌便怒意橫生,竟敢叛逃他!鎖清丸只是他折磨她方式之一,以後的手段給她未必承受得起,她定會讓她後悔莫及!
“爺,霓兒明白了。霓兒恭送爺。”霓姬見司空凌厭惡的甩開她的手便心知肚明,他不會為她有任何停留,哀怨悽婉給絕美的臉龐蒙上厚重一層陰影,她低身行禮。
司空凌置若罔聞,大步拂袖離去。
霓姬倔強地抬起頭看著司空凌離去的背影,直至消失在看不見的地方。這次,他是真的走了。
在眾多人群的矚目下,司空凌傲然氣勢帶著騎兵隊伍浩蕩駛向軍營。臨進馬車前,司空凌別含深意地看了一眼陷入昏迷中的端午。
………【回京】………
回到軍營後司空凌命軍隊再休整一夜,翌日啟程,快馬加鞭回京。
翟洛則是將端午送回到她與秋姐的帳篷內。秋姐在司空凌的寢帳前蹲守了一天一夜了,兩隻眼睛眼皮一直跳個不停,整顆心七上八下坎特不安,遠遠地就看見陰柔不羈的殿下朝寢帳走來,身後跟著冰冷的洛侍衛,懷中的淡藍色身影……是端午嗎?
越走越近,秋姐高高提起的心慢慢放下,果真是端午,回來就好。待到秋姐可以看清端午的臉龐時,秋姐的臉越來越寒,越來越蒼白,端午,這孩子又受了不少的苦……為何她總是這樣苦命?
端午躺在床上,意識模糊,她陷入一個白茫茫的漩渦中,裡面有自己的養娘和親孃,她們溫和慈愛的看著她,輕輕招手喚她過去,她想飛奔過去,可是雙腳怎麼也移動不開步子,“娘……娘……你們別……別丟下我……娘……”
秋姐眼角含淚,輕輕擦拭掉端午慘白臉上的泥土塵埃,一聲輕喚娘,把她的心都差點喚碎了。翟洛表情寒若冰霜,陰沉得令人可怕,突然轉身大步離去。
再回來時,翟洛手中多了一個白色瓷瓶,不由分說徑直坐到床頭,輕輕抬起端午的手臂,小心翼翼的敷上藥,亦如當初她受了杖罰他為她的背上敷藥一般。
翟洛見過太多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