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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也有一萬人,看來是在此處與鬼小杰匯合了。
她又凝眼望去,在每個帳篷之間觀察,並未有侍女,全是魔兵,一個火紅的頭髮映入她的眼內。這個人還是如同以往一般不停指揮著魔兵幹活,一臉趾高氣揚的模樣,她唇角一笑,決定從老夫子入手。
她墊著腳尖,屏氣躲在一個岩石之後。突然一個魔兵手抓著兩腿之間急速跑來,她連忙蹲下身子,暗忖,真是天助我也,魔兵來到岩石的一邊露出輕鬆的模樣,伴隨著一陣噼裡啪啦的水激聲,暮曉面色一僵,這個魔兵撒尿的地選得可真真好。她如風一般輕聲站在魔兵身後。
待魔兵解決完畢,綁好腰帶,滿面笑容的轉身。未綻放完畢的笑容瞬間僵硬,正欲拔出法器,被面前一臉壞笑的暮曉,嗖的一聲一道紫光打入魔兵的額頭中間,魔兵瞪大瞳孔倒地昏迷,她施法將魔兵藏起來。又將魔兵的衣物穿在自己身上,她搖身一變與魔兵一模一樣。身上的仙氣也施展遮掩術覆蓋,只是威力極小。不能讓魔力高深的人瞧見。
她快速來到操練軍隊的訓練場,她需要到達休息處尋老夫子,這時她瞧見訓練場邊緣處堆著幾十壇烈酒,靈光一閃,端起大酒罈,將自己的臉擋住一步步向訓練場外走去,訓練場外都是將士休息的帳篷,而最前方的一頂紅色帳篷自然是魔尊休息所用,他一貫喜紅色,帳篷外更是沒有一個守衛,將他孤傲的性子展現的淋漓盡致。
“站住!”訓練場外的守衛一把攔住暮曉。
她渾身一緊,抱著酒罈的手冒著薄寒,她微抬起臉龐,笑道:“大哥,攔著我幹啥。”
“你不好好操練,抱著酒罈做什麼啊?”
她轉著靈眸,強忍心中的怯意:“兄弟,我這是給老夫子送酒去呢,是給尊主準備的,尊主要享用。”
“訓練場的酒都是給將士們的,尊主的酒有老夫子準備著,怎麼往訓練場提酒來了。”魔將言辭之間一絲不滿。
她見此賊笑湊近道:“兄弟,這你得感謝小弟我,我是看兄弟們出生入死,喝的酒也不是什麼好酒,特地向老夫子婉言述說了,老夫子與我平日關係甚好,這馬上就要去往落海,一場大戰在所難免,不希望你們有抱怨,所以讓我偷偷拿一罈給尊主嘗一嘗,再巧言說拿錯了,老夫子也是老臣,辦錯事也死不了,尊主要是嚐到這等劣酒,自然是不願委屈兄弟們,必定會打賞一些好酒,我為了兄弟們也是拼了,但你得保密。”她眼睛往鬼小杰所在處鄙夷弩一弩道:“特別是四法,要是讓他們知道風吹草動,肯定是要阻止的,那你們也喝不上好酒。”
魔將望向鬼小杰又打量一番酒罈,最後綻放賊笑:“小兄弟真是難為你了,快去吧,我不會說的,等好酒來了,我們兄弟一起喝一杯。”
“沒問題,我先走了,兄弟晚上見。”說完對他眨眨眼。
魔將讓開道,她步履如飛的離開訓練場,搭起的帳篷有序的紮在岸邊,不時有巡查的小隊,她身姿矯健的錯開這些隊伍,見到老夫子跟將士們交代完事宜,正欲往主帳篷行去,她躲在一處隱秘的地方,伺機而動,只見老夫子嘴裡一邊嘀咕一邊拿著記事的竹簡,緩緩走來。
她變出紫色長鞭,揚長揮去,正好綁住老夫子乾煸的腰,老夫子渾身一顫,正要呼叫加抵抗,豈不料未張開的嘴被捂著,頭頂傳來的聲音,讓他施法的手瞬間停頓住。
“老夫子,是我。”
“臭丫頭!你怎麼在這裡?”他立馬回身。
二人擠身在一個偏僻的帳篷後,她收起紫色長鞭,詢問道:“老夫子,我們好歹相識一場,雖立場不同,但我一直當你是前輩,是朋友,我此次前來特地問你一件事。”
老夫子四處打量,見沒有巡查的魔兵,緊繃的神經鬆懈下來:“你知不知道你的處境很危險,尊主就在營地,你有什麼事問了趕緊走。”
她心一喜,沒想到老夫子果真夠朋友,詢問道:“我當日逃婚一定連累了你們,對不起,我想知道針羽怎麼樣了?我心裡一直放心不下。”
老夫子像看傻瓜一樣看著她,不可置通道:“你就為了這個犯險前來?”
她咬著牙點點頭,因為她身邊的人一個個死去,她希望有一些人能夠活下來,這樣才能支撐著她一路走下去。
老夫子欲言又止,嘆息一聲:“你走吧,不要再管魔界的事,那些人都不是你的朋友,你沒有必要如此。”
“什麼意思?我只想知道她怎麼樣了?還有雪姑他們,我逃婚一定連累你們了,對嗎?”
“都過去了,你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