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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六界都知曉”雙手叉腰,一副小媳婦問罪模樣。
暮曉咯噔一下,想起在陰骨山的情景,現在回想,確實有些勾搭的嫌疑,咱那也是為了神界做出的犧牲。
臉色鐵青道:“你個鬼小頭,莫胡編亂造,我那是為了眾界和平,不願你們魔界以後沒對手。”
鬼小杰嘖嘖兩聲,斜著眼看她:“臭丫頭,你那點鬼計量,也想逃得過本法的眼?你不就是心疼那個辰軒,還有那日仙界的小白臉麼,當真放蕩。”
她一聽放蕩二字,憤怒的臉扭曲成暴怒的獅子,撲過去就跟鬼小杰廝打,邊打邊吼:“你個死小鬼,你奶奶我放蕩關你鳥事。”
針羽趕來見二人在地上跟兩個球一般扭在一起,無奈的終止這場戰爭“暮曉,你怎地還在這裡,尊主要起身了,你還不去。”
二人一聽,不敢耽誤尊主的事,隨即放開彼此,紛紛拍打身上灰塵,鬼小杰只輕輕抬手一揮,渾身立馬整潔,暮曉癟癟嘴:“哼。”
“哼,低階菜鳥”說完留給暮曉一個高大的背影。
“我這就去”邊說邊往黑鸞宮方向跑。
以最快速度奔至黑鸞宮,喘著粗氣,平復片刻,進入殿內,大殿內寬大空蕩,地面只鋪著一張花紋斑斕的極大地毯,床榻上躺著顛倒眾生的夜瞳,用手撐著腦袋,銀絲遮住半張臉,朦朦朧朧,白色裡衣有些鬆散,透著性感,玉足上的面板很白嫩,趾甲透著淡淡的粉色,沒想到這妖孽連腳都這般*,空氣中都飄散著獨屬他的清香,讓人沉醉。
還未行至床榻前,一個邪魅又淡淡的聲音傳來:“菜鳥,你竟讓我等你,膽子倒是不小。”
玉足落地,白色裡衣因起身,形成美麗的幅度,胸口的肌膚一覽無餘,銀絲飄落肩上,指若削蔥根,輕揉著額角,鳳目瞧向暮曉,紅唇邪魅翹起,帶著淡淡笑意:“菜鳥,怎地流血了。”
她此時才反應過來,手觸碰鼻子,血!竟流鼻血了,頓時懊惱羞愧,抬起衣袖慌忙擦拭,當真是丟盡神界的臉面,夜瞳斜著嘴角走向她,似笑非笑,白淨的柔荑捏著她下巴,慢慢靠近她,她只覺眼前的臉逐漸放大,與她鼻尖對鼻尖,她只覺心臟都停止了跳動。
“沒用的菜鳥,膚淺的菜鳥”放開暮曉,伸開手臂,“更衣”。
她此時憋紅著臉,只想找個縫隙鑽進去,為何眾人都說是咱勾搭了這夜妖孽,怎地就沒人說是他勾搭咱這朵純潔的小鮮花,欲哭無淚。
回神立馬給夜妖孽披上紅袍,腰繫上玉帶,帶上佈滿曼珠沙華,顯得詭異,這妖孽真是喜紅色,人狠戾無比,動不動就喜歡炮灰敵人,當真紅色最適合他,穿戴整潔後,他便坐在榻上,輕抬下巴:“梳髮。”
她一愣,沒梳過男士髮髻,這時侍女進屋擺放好梳妝鏡跟小櫃,夜瞳起身坐於鏡前,她無措道:“尊主,我不會梳男士髮髻。”
“無礙,就梳理一番,不必束起。”
她一聽內心釋然,拿起梳妝檯上的木梳,梳起銀絲,他的銀絲像錦緞一樣光滑柔軟,絲毫不打結,垂直腰下,睫毛纖長而濃密,如蒲扇一般微微翹起,遮蓋了他攝魂的金眸,從鏡中看向夜瞳,眉目都透著淡淡的笑意,紅唇淡淡彎起,眸子是從未見過的溫柔,她一時看得呆了,為何這樣的他讓自己難受之極。
這些日子一直待在夜瞳身邊伺候著,倒倒玉露,磨磨墨,假寐時扇扇風,可是把這侍女的本職做的相當認真,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他似乎不怎麼管事,都交代四護法,只有上殿儀事才會前去,大多時間都看看摺子,或是假寐,整個人慵懶愜意,哪看得出是揮刀不眨眼的魔尊。
神女芙蕖幾次前來拜見,也未招進,暮曉對此深表好奇,這日照常在一旁做著侍女的工作,認真研磨,外面站崗計程車兵前來通告神女求見,他點點頭,示意暮曉出去,暮曉本還想留下八卦一番,現在看來也沒戲,只能認命而又不捨的退出。
與芙蕖相面走來,芙蕖著了一件紫羅蘭色彩繪芙蓉拖尾拽地對襟收腰振袖的長裙,依然美豔動人,手裡端著茶蠱,目光冷冷的掃過暮曉,她覺得一陣冷寒襲身,連忙走遠,免得傷身,轉念一想也非常理解,費勁心思將咱弄出魔宮,如今又出現,還與魔尊有著解釋不清的緋聞,無奈至極,只能找機會解釋一番。
芙蕖恭敬進殿,俯身行禮:“尊主。”
“嗯,起吧,何事?”聲音無波無瀾。
她抬頭看向夜瞳,滿目含情,微笑道:“給尊主帶來尖葉玉露,用子夜的露水跟清晨的嬌露所沏。”
夜瞳抬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