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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如巖輕咳了一聲，耳尖微紅的轉頭看著凌飛：“都有。”
凌飛忍不住勾起唇角，抬手彈了一下季如巖的耳朵：“學長，你不好意思了？”
“咳，作為一個正常人，我理應會不好意思。”
嘖，又來！
來到中央監獄，凌飛跟在季如巖的後面，來到重要犯人審訊室內，此時木寒衣已經褪去了一身華衣，頭髮花白的他，看起來很是蒼老。
從凌飛進來，木寒衣的目光就沒有從他身上移開，不過卻直到凌飛坐在他面前，他才開口：“就是你嗎？”
“你不知道是我嗎？”凌飛看著木寒衣，他沒見過這個人，但第一眼，他就知道這個人是一個可以為了目的能不擇手段的人，而事實上也確實如此。
“現在我知道了，不過我很意外你會來見我。”木寒衣揚起唇角，露出一個諷刺的笑容。
“有些話，我以為我說的很清楚，但經過這件事情之後，我發現，我說的話，很多人都不相信。”凌飛意有所指的看著木寒衣，他相信，木寒衣能夠聽懂他這話的意思。
果然，木寒衣臉上的笑容瞬間變得僵硬起來，過了許久才再次變得自然，看著凌飛，木寒衣再次開口道：“看來對於聖者，我們知道的太少。”
“但顯然您也並不是無知，來這裡的時候，我有很多話想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