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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不可以不要在我生日的這天,做這麼瘋狂的事!”
顧珩煥充耳不聞,他喃喃道:“我看見她了。”
他的眼神對上張美音的,再一次重申:“我真的看見她了。不會錯的,是我的傾慕。”
張美音恨的咬牙:“你看見她了?那她人呢?!顧珩煥,你醒醒吧,她人在英國,她當初那麼決絕地離開你,怎麼可能突然出現在北京?你放下她吧!因為她不會再回到你身邊了!”
顧珩煥心如刀絞,他連眼眶都紅了。
在他差點以為自己失而復得的時候,張美音點醒了他。
他失神地環視了一遍周遭,很多人都給他異樣的眼光。他自嘲了一下,人群中,哪有自己魂牽夢繞的人啊。
剛剛也許真的只是自己的錯覺。
因為太想她而看錯了。
梁傾慕拎著一包生活用品走進了地下停車場。
今天即使只穿了一件襯衫,她也覺著熱。
她把購物袋往副駕駛座上一扔,然後發動車子,毫無察覺地向酒店駛去。
路上開始下雨,梁傾慕皺著眉看著夜空,也不知道這天氣什麼時候才能轉好,這種悶熱還要下雨的鬼天氣,梁傾慕有些受不了了。
之後的兩個禮拜,顧珩煥極力地將自己投入工作中,他原本不想參加的剪彩儀式,最後他還是決定要去。
冷靜下來後,他又變回了那個原來的顧珩煥,彷彿那晚瘋狂找尋的那個男人不是他。
當時張美音的話,字字戳著他的心:“你放下她吧!因為她不會再回到你身邊了!”他想起前兩年,他沒日沒夜地麻木自己,彷彿只有這樣,他才能在酒精裡尋求安眠,而一旦醒來,就又是一輪無休止的折磨。
對顧珩煥來說,梁,傾,慕,無論說出哪個字,都會給他的舌尖帶來疼痛。不幸的是,生活裡,這三個字太常見了。
要他認命放棄她嗎?他給了她兩年的時間,她都從未想過要回來。
他拿著鋼筆一下一下地敲著檔案上的行程,最後歪了一下嘴角,扯了一個邪邪的笑。他撥通了秘書的電話,說:“剪綵那天是幾號?”
“是五月十二號。”恭敬的聲音。
“嗯。”顧珩煥隨即沉穩地說道:“給我訂一張十三號到倫敦的機票。”
上帝操控著命運作弄著每一個人。
就像顧珩煥跟梁傾慕,他們行走在同一片土地上,卻互不干擾,平行著各自生活。
還會有那個交叉點嗎?
總之,帝都的天終於放晴,不再陰雨了。
張美音自從親眼見到顧珩煥那副樣子,她就明白,她此生無戲了。
就算得到,她或許連淪為梁傾慕的替代品都沒可能。
終於,張媽媽第n次勸說她去相親的時候,她猶豫了好久,才輕聲地答應下來:“好。”
二十八年來的頭一遭。
最終,她手裡握著的初戀砝碼,還是敗給了顧珩煥對梁傾慕的執著。
梁國赫的病情好多了。傾慕天天候在床前,陳思芸與她的關係依舊冰冷。不過樑傾慕體會到了那種盡孝道的滿足。那是陳思芸也破壞不了的滿足感。
梁傾慕對於遺產的事已經看開,只要梁國赫能把她放心上就好。她不知道也絲毫不關心孔閔琳最近在忙些什麼,只是覺得這些天她不在她眼前煩心就夠了。
梁傾慕十二號早上在酒店辦理了退房手續。她帶著買來的生活用品和長大的lucky,去了蘇嘉會的家。
她在房子裡進行著大掃除。她在廚房裡收拾的時候,就聽見窗外有明顯的炮竹聲和喧囂聲。lucky不停地汪汪汪叫著,梁傾慕以為它受到了驚嚇,連忙一把抱起它哄個不停。
對於外面發生的事,梁傾慕此刻還完全沒有回過神來,想著可能是周邊的商鋪開業了吧。她依舊開開心心地擦著地板,擦著櫥櫃和沙發,不亦樂乎。
她一邊開心地上上下下地打掃著,一邊還逗著lucky玩。
她滿意地看著乾淨整潔的廚房,還一個人沉浸在自己小小的世界裡。
顧珩煥從儀式開始就有些不耐了。司儀在臺上主持著一系列的活動,而幾步開外,便是媒體的閃光燈和黑壓壓的人群。
由於梁國赫未到場,孔閔琳代行他的職權,能幹地安排著一切。葉眉看了坐在椅子裡悠然自得的自家兒子一眼,忽然覺得自己的兒子就像個甩手掌櫃,什麼也不管。
江允和許恩令坐在顧珩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