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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也不再輸錢了,最後,她試水一樣贏了一點小錢,見那些人不甚在意,麥影西步步為營,逐步將自己的贏碼加大,但她做得很隱晦,一點也不明顯,譬如,在一局裡,如果有一個真正的大贏家,她就讓他出盡風頭,在吸引了別人的注意力後,再不動聲色地扳回一局。
所以,不知不覺裡,那些人只覺得麥影西不怎麼輸牌了,但沒有意識到,其實她早就回本了。
張律師一直站在麥影西身後,將這一切看在眼裡,不禁咋了咋舌。
那些人以為自己在陪著小姑娘玩,焉不知,自己早就被小姑娘玩在了鼓掌中。
而在玩牌過程中,他們總是在不停地舉杯,麥影西還必須在表面上迎合他們,只能頻頻喝酒,在喝了第三杯的時候,她自覺繼續下去後,肯定撐不住了。
麥影西決定快刀斬亂麻,將那一千萬直接輸過去,然後她看了看手中的牌,卻是出奇地好,麥影西只是不動聲色,在同桌的其他人都棄牌後,桌面上,便只剩下了陳自忠和麥影西兩人。陳自忠手中的牌似乎不錯,亮出手牌後,他還沒有掀開底牌,麥影西已經將自己的牌往桌面上一扣,她含笑道:“是我輸了。”
這一局的賭碼甚大,麥影西如果輸了,大概要付出一千萬還要多點,不過,好在她剛才還贏了一些,並沒有捉襟見肘。
她坦然地將面前的所有籌碼都推給了他,便站起身,極委婉地說,“好了,我沒有賭本了,就在旁邊旁觀吧,諸位還請慢慢玩。”
她很自發地退到了一邊,心中卻是喟嘆:不久之前,她還在為一百萬生不如死,而現在,一千萬從自己的手中出去,卻是一點感覺都沒有。
不得不感嘆,這世界時那麼那麼地不公平。
麥影西退出後,負責洗牌的人正打算將牌收攏在一起,陳自忠卻似想起什麼,叫了一聲,“慢。”,然後,他俯過身,將麥影西扣在桌上的底牌拿了起來。
麥影西心中頓呼糟糕,她剛才應該信手將牌推到散牌中間去的,只是,此刻做什麼都來不及了,她只能站在那裡,聽任陳自忠將她的牌翻開。
同花順。
麥影西的牌,是最大的黑桃同花順,10、J、Q、K、A。
如果她亮牌了,陳自忠要給的,就不止一千萬那麼多了。
屋裡頓時一片靜默。
麥影西扶了扶額頭,只能苦笑。
“竟然是這麼好的一手牌。”螢幕前面,琳琅睜大眼睛感嘆道。
雷皓天端起面前的酒杯,一點一點慢慢地啜,臉上的表情深沉而平靜,好像隱著無數波瀾的海面,實在看不清端倪。
而在他們面前,大大的幕布上,投影機正將那個屋子裡發生的一切,一點一點地發放大、展現。
現在,幕布裡的人都沒有動,也沒有聲音傳來。
麥影西就這樣筆直地站在那裡,既沒有慌,也沒有失態,甚至,仍然噙著一縷笑,在那些老謀深算,在社會里摸打滾爬如此之久的老狐狸面前,她並沒有表現出一點點怯意,甚至於,在剛才她玩弄他們的時候,她還偷笑了幾次。
而每次偷笑,都被鏡頭後的雷皓天捕了一個正著。
他一直知道,麥影西倔強的時候,是楚楚可憐的,就好像一株執意在暴雨中伸展枝葉的荷,那麼驕傲卻脆弱。而今才知,她壞壞的偷笑,竟也這般鮮活奪人,生動而狡黠,有著年輕特有的活力與無畏。
他就這樣慢慢地啜著酒,望著女孩唇邊那縷宛如末日最後一縷陽光的笑容,靜靜地等。
他等著事態的繼續發展,也等著,她再次給他驚喜。
這個世界時如此乏悶啊,麥影西。
會客廳裡的氣氛頗為尷尬。
麥影西的行為,說得好聽一點,叫做放水,說得不好聽一點,便是欺瞞了。
雖然,她欺瞞的結果,是故意將錢送給陳自忠。
可是陳自忠一副不領情的模樣,甚至有點微惱,他抬頭看向麥影西,麥影西卻在那一刻福至心靈,突然做張做智地叫了一聲,“誒,竟然是A,我還以為是4呢!”
……好吧,這個解釋,真的真的很拙劣。
可偏偏麥影西說得如此理直氣壯,甚至擺出一副“就是如此”的模樣,她走過去,將黑桃A看好幾眼,然後,很淡定地放下來,望著大家,臉不紅心不跳地說了一句,“不好意思,看錯了。”手指微揚,那張撲克便落到了中間的散牌中。
此事告一段落。
而張律師在麥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