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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本書跟人幹起來了?”方灼錯愕。
送書的時候,他還擔心邢森會不會在他走後就扔進垃圾桶。
結果對方不但沒扔,還把書儲存的很好,連個邊角都沒折過。
方灼欣慰道,“誰說兒子不愛我的,他是愛得含蓄又深沉。”
三十幾塊錢的書,硬是被他愛護成了大寶貝。
辦公室裡,周來的家長已經到了,正滿臉憤怒的指著邢森的鼻子罵。
“你算個什麼東西,憑什麼打我兒子,從小到大,我連他一個根手指頭都捨不得碰,你有什麼資格!”
班主任在一旁溫聲勸解,沒用。
周媽媽那張嘴就跟斜拉閘的洪水似的,攔都攔不住。
邢森面無表情,一動不動,等家長罵完,他才看向班主任,“老師,我家長來了嗎?”
班主任瞪了他一眼,“來了。”
邢森一直很乖,以前也被抓到過幾次打架,但都是對方理虧。
這次不是,他不但先動手,數學老師趕到阻止的時候,還險些被誤傷。
她不禁懷疑,是不是臨近高考了,邢森的壓力過大才會這樣。
“我倒要看看,就你這樣的教養,是什麼樣的家長教出來的。”周媽媽惡聲惡氣,手指在半空點來點去。
周來連忙貼到她的耳朵,小聲說,“他爹媽都被他給害死了,他有個屁的家長。”
邢森淡漠的眼睛裡有了波動,拳頭攥緊。
父母的死一直是他最不願去觸碰的,偏偏有人就是要把傷口撕開,嘲笑著在上面撒鹽,把他最痛苦的事情當成玩笑或是取樂的工具。
生活中這類人比比皆是,他們不是不能感同身受,只是喜歡用最大的惡意,來『揉』躪你的自尊。
別人越痛苦,他就越高興。
以前遇到這種人,邢森都是照揍不誤。
今天沒有,他清楚的聽到了熟悉的腳步聲。
就在辦公室門外。
方灼是在辦公室門外,聽了全程才舉手敲門。
他進門,班主任就把事情緣由說了一遍。
方灼點點頭,沒過問周來有沒有受傷,而是掰著邢森的臉左右看。
英俊帥氣的臉頰上有明顯的淤青,手肘也破了皮,胳膊上快好的舊傷,結痂被扣掉,『露』出鮮紅的新肉。
方灼壓著心中的火氣,問:“還有其他地方受傷嗎?疼不疼?”
男人毫不掩飾關心的詢問,像根羽『毛』在在少年的心裡搔動,酥酥麻麻,以往那些被人刺傷後的麻木,第一次變成了想要傾訴的委屈。
邢森搖了搖頭,聲音嘶啞,“沒有。”
“你是他哥?”周媽媽上下打量方灼,眼尖的發現,對方無論是穿著還是氣質,都很好。
不像普通工薪階層。
“我是邢森的監護人,有話可以跟我說。”方灼說話的時候,把邢森拉到自己背後,這樣護犢子的行為,讓少年暗淡的眼眸逐漸明亮,手指不受控制的攥住男人的胳膊。
周媽媽冷笑,“他把我兒子打傷了,你說怎麼辦吧。”
方灼問她,“傷到哪兒了?我看看。”
周來哽住,邢森揍的時候很有講究,專找肉多的地方下手,譬如大腿和屁股,這鞋部位,他還真不好意思亮出來。
見他扭扭捏捏不說話,周媽媽推搡道,“害什麼羞,咱們佔理,咱們不怕。”
周來小聲說,“在,在比較隱秘的地方。”
“這樣啊。”方灼瞭然,“走,去衛生間看。”
邢森眉頭擰成結,一把抓住方灼的胳膊,“你整要去看?”
方灼挑了下眉,這小子生龍活虎,肉眼可見的地方有點事沒有,比起乖兒子的傷勢,不知道好了多少。
要錢可以,但他必須親眼看到傷口。
邢森抿著唇,一想到男人要去看另一個男生的屁股,就是渾身不爽,“你也不怕長針眼。”
男廁所一般沒有隔間,要長早就長了,哪用得著等到今天。
方灼好脾氣的『摸』了『摸』兒砸的腦袋,“乖,我很快就回來。”
邢森愣住,手指拂過被男人『揉』過地方,想笑,被他給忍住了。
少年的視線在辦公室裡轉了一圈,他走到一位吃瓜的男老師面前,“老師,能麻煩你去給周來檢驗一下傷嗎?”
男老師被突然點到名,有點懵,呆愣的哦了一聲。
看到邢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