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袋頂上的髮旋,想起很多年前的事情。
他比陸潯要大四歲,加上唸書跳級,陸潯升小學的時候,他已經初一,由於是寄宿制的貴族學校,他一週只能回來一次。
每次回來,陸潯都會拉他進房間,搬出一個小紙箱子。
箱子裡裝著很多小零食,全是陸潯在這一週裡給他攢的。
這個習慣一直保留到陸潯上高中,而陸炎快大學畢業的時候。
整整九年。
最初的時候,陸炎很感動,可是隨著心裡的嫉妒不斷加深,陸潯的種種行為在他眼裡開始扭曲,變得令人厭惡。
於是有一天,他終於忍不住,把那一箱零食當著陸潯的面,扔進了樓下的游泳池。
他還記得陸潯當時的表情,從高興到錯愕,再到不解和受傷。
眼睛裡全是淚水,又倔強的沒有流下來。
因為他說了一句話,哭對我是沒有用的,只有廢物才會哭。
傷害了陸潯以後,他心裡同樣憋得難受,可隨著父親過世,律師宣佈遺囑,這種難受變成了尖銳的憎恨。
但他從來沒想過,要真的把人弄死。
“陸潯。”
陸炎聲音沉沉,藏著很多情緒。
方灼沒吭聲,他安靜的等著陸炎把話說完,順便讓系統在五秒後來一發電擊。
“你要聽哥和媽的話知道嗎。”
方灼攥緊拳頭,抬起通紅的眼睛,淚水在打轉,“我還不夠聽你的話嗎?”
話中有話,他知道陸炎能聽懂。
樓梯上,屬於另一個人的腳步聲越來越小,陸炎站在空『蕩』『蕩』的樓梯上,眉頭緊擰,不知道在想什麼。
一進房間,方灼就問系統能不能給個陸炎的直播。
233說能,很快,陸炎的身影出現在眼前。
他走進書房,拿起桌上的電話,手指在螢幕上劃來劃去,似是猶豫。
片刻後,他終於撥通了某個電話。
“以後都不用了。”
“我多付你們一筆錢,但你們要走得越遠越好。”
就這麼兩句,沒頭沒腦,實在無法判斷究竟是什麼意思。
方灼等到直播結束,翻出那兩個酒友的號碼,撥了過去。
“今晚出去喝一頓唄。”
那頭說,“陸二少,這都多晚了,您還是去找其他人吧。”
這要是放在以前,一個電話過去,無論對方是拉-屎還是睡覺,隨叫隨到。
方灼掛掉電話,又給另一個人打了電話,同樣被推脫了。
看來是心機哥哥的良心發現了。
方灼被兒子攪得低落的心情,瞬間好得要飛起來,洗澡的時候,在浴缸裡又唱又跳。
洗白白以後,他算著時間,帶著滿身的父愛光輝,去了邢森房間。
陸媽媽和一個傭人,剛從房間出來,見到小兒子還沒睡看,蹙眉問,“不是讓你早點睡?”
方灼抿了抿嘴,不太好意思的說,“我不太放心邢森,想進去看看他。”
房間裡,邢森已經安靜的睡著了。
方灼躡手躡腳走進屋,將空調調到適宜溫度,又像所有好粑粑一樣,給乖兒子輕輕掖了掖被子。
做完這一切,他並沒有離開,而是盤腿在床前的地毯上坐下,撐著臉發呆,等候表演的最佳時機。
作者有話要說: 啊啊啊啊,對不起大家,今天遲到了qaq
謝謝哎、蝕骨之痛。、蔣蔣蔣、串串、田小西、穀道陵,還有路人明x2個地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