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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兒待著別動,任何人敲門都別開。”邢森說完,直接從窗戶跳了出去!
方灼:“!!!”
不帶這樣玩兒的,粑粑我沒真的生你的氣,至於以死謝罪麼!
他驚恐的撲到窗邊,往下一看,虛驚一場。
邢森正踩著延伸出的窗沿,跳到樓二的窗沿上。
見男人低頭看著自己,還不忘打了個手勢,示意他把腦袋縮回去。
方灼不知道兒砸究竟要幹什麼,總之一定是大事。
他乖乖的坐回沙發前,想通了,邢森跟宋光躍打架是故意的,他想借機躲開大家的視線。
“三哥,能開直播麼?”
233無情的拒絕道,“不能。”
方灼問,“主線?”
233沒吭聲,那就是預設了。
邢森的人生才到五分之一,而在這一段人生中,他最大的坎兒,應該就是失去家人。
想到什麼,方灼的瞳孔猛地緊縮,“宋家難道跟邢森爸媽的死有關?”
233沒辦法透『露』,保持緘默。
方灼又換了一個問法,“宋家的到底是什麼專案?邢森的爸媽以前是不是替宋家工作?”
233說,“是。”
這種一查就能查到的東西,系統不會隱瞞。
難怪當時他會覺得夢裡那個江姓男人眼熟,一定是原主曾在宋家見過那個人……
這小崽膽子也太大了,竟然在仇人的地盤當蜘蛛俠,這是嫌自己命不夠長麼。
方灼站起來,踱步到窗邊,擔心被人發現,又只好把腦袋縮回去。
這麼一來一去,心裡的擔憂不減反增,只能不停的往嘴裡灌茶,企圖讓自己冷靜下來。
“陸二少爺。”門外響起敲門聲。
方灼嚇得差點從沙發上跳起來,他下意識屏住呼吸,假裝自己睡著了。
傭人又喊了幾聲,見仍舊沒人答應,跟背後的人說,“二少爺可能在睡覺,或者是在衛生間,您看……”
“陸潯,是我。”
沉穩有力,慈中帶嚴,不是陸炎是誰。
方灼急得打轉,乾脆鑽到床上,用被子蒙死死矇住腦袋。
下一秒,整個宋家突然響起尖銳的警報聲。
方灼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蹦起來,光著腳剛衝到視窗,恰好看見邢森的頭冒了出來。
少年的動作非常敏捷,兩手抓著窗框,用力一撐就跳了進來。
方灼一把揪住他的耳朵,咬牙切齒地問,“警報是怎麼回事,你究竟幹了什麼?”
邢森被他揪得偏起腦袋,控訴道,“爸爸真兇。”
兇個幾把,再兇有你兇?
大白天翻窗作案,把老子心臟病都要嚇出來了!
方灼滿肚子火氣還沒來得及發,突然捂住肚子,哎喲一聲。
邢森攥住他的胳膊,“你怎麼了?”
方灼痛的面部扭曲,好不容易蹦出三個字,“肚子疼。”
說完推開邢森,衝進了衛生間,大吐特吐。
門外,陸炎耐心耗盡,讓傭人拿來鑰匙,直接開門走了進來。
屋子裡一個人也沒有,順著聲音來衛生間,迎面一股難言的氣味,燻得陸炎退了出去。
“怎麼回事?”
邢森一點不嫌棄,溫柔的給男人拍背,頭也不回地說,“爸爸腸胃不舒服。”
方灼吐完站起來,氣若游絲,“去醫院,我快要死了。”
他兩眼一翻,差點痛暈過去。
邢森二話沒說,直接把人打橫抱起。
方灼的腹痛,差一點點被這個舉動給嚇好了,羞恥得掙扎,“放我下去。”
少年最近似乎又長高了一點,腿也更長了,步子邁得又大又快,眨眼就到了樓下。
大廳裡,宋震庭正在盤問保鏢,見邢森抱著方灼下來,不動聲『色』的走過去,“賢侄這是怎麼了?”
方灼疼得說不話來,邢森代他說,“我爸身體不舒服。”
宋震庭不想放行,雖然書房的監控什麼也沒拍到,但比起普通小偷,他更懷疑邢森,眼前的這一切,說必定是那小子自編自導的脫身戲。
他的這念頭剛落,方灼沒捂住嘴,吐了出來。
宋震庭看到自己西服上沾染的汙穢,臉都綠了,偏偏陸家現在不能得罪。
他強忍下火氣,“那就別耽誤了,馬上去醫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