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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不著就出去。”蕭嶄把胸口那隻手拿開,順道將被子往上拉了一拉。
方灼感覺自己就像個調戲良家『婦』男的老流氓, 這感覺……真的是又新鮮, 又刺激。
作為流氓新手, 一定要多流氓幾把才能更加嫻熟。
他用胳膊撐著上身趴在床上, 側臉看向蕭嶄, “王爺, 您有沒有發現咱們今晚喝的湯有問題。”
大概是因為黑夜點綴, 方灼總覺得這人的攻擊『性』比白日更強,尤其是那雙泛著幽光的眼睛, 很容易讓人聯想到某種伺機潛伏的野獸,怪滲人的。
見男人默不作聲, 方灼只好硬著頭皮繼續說,“我喝了以後,總覺得很不舒服。”
蕭嶄突然坐了起來, 側身俯視,聲音平淡道,“那湯滋陰壯陽, 體熱的人最好少喝。”
方灼也跟著坐起來, “所以我這是補過頭了?”
他說話的時候, 身體不斷往蕭嶄的方向靠攏, 滾燙的體溫,穿透薄薄的衣料,熨帖著男人的肌理。
“嗯。”蕭嶄竭力剋制住欲-望,告訴自己, 這送上門的小無賴孟浪是真的孟浪,但單純也是真的單純,他絕不能乘人之危。
“王爺。”方灼靠得更近了,“我喝了一碗就成了這樣,那您喝了兩碗……”
“我沒事。”蕭嶄嘴硬,推開他重新躺下。
方灼緊追不捨,“可是您身上很燙。”
蕭嶄咬牙切齒,“馮海,別找死。”
實不相瞞,我還真是來找死的。
方灼讓系統調了下資料,發現第二顆星星正散發著微弱的光,如果今晚夠和諧,說不定還能多點亮半顆甚至一顆。
“蕭嶄,你討厭我?”方灼突然問。
蕭嶄自嘲輕笑,最初的時候,他對馮泱是有些愧疚的,一個前途似錦的大好青年,因為一場政-治博弈,就這麼被斷送了,他認為自己應該負一半的責任。
可是後來,隨著對方不斷地侵入他的生活,愧疚隨著兩人間發生的種種,緩慢發酵成了別的什麼。
蕭嶄沒跟他計較稱呼問題,抿了抿唇,冷聲說,“不討厭。”
明明是一句再尋常不過的話,他卻感覺自己的心臟飛速跳躍,用力衝撞著胸腔,隨時可能跳出來。
方灼挑眉,沒料到嘴硬王爺竟然會說實話,這是個好兆頭,“哦,那就是喜歡。”
“誰說我喜歡你。”蕭嶄心頭一慌,脫口而出,說完又有些後悔,怕把人傷到。
方灼半點不受傷,他只看資料說話,腦袋卻失落的垂了下去,“可我喜歡我王爺。”
蕭嶄頭腦發熱發脹,呆了。
方灼伸手揪住男人的衣襟,揚起頭,伸出舌頭『舔』了下對方的耳垂。
就那麼輕輕的一下,蕭嶄就感覺下面要炸了,頭腦卻無比清晰,甚至有些憤怒。
“王妃在此之前,喜歡過別的男人?”他眼裡溫度驟降,連帶著四周空氣也跟著凝固起來。
方灼愣住,想不通這位爺被撩得好好的,怎麼突然發狂犬病,“當然沒有。”
這話剛說完,就感覺男人的手指扣住了自己肩膀。
白天在馬背上,方灼是見識過的,這幾根手指看著修長,實際上力氣很大。
“剛剛那些誰教你的?”那技巧嫻熟,絕不是第一次。
一想到青年還曾經對別的男人或者女人做過相同的事,蕭嶄心裡的火控制不住的蔓延。
方灼疼得哎喲一聲,“我在書上學的。”
蕭嶄眉頭緊鎖,“什麼書?”
方灼說,“春-宮圖唄。”
蕭嶄,“……”
女子出嫁前,家裡的確會派人教授一些房事相關的東西,以便新婚之夜和婚後,能更好的伺候夫君。
這男人出嫁的事,雖然在他之前,大元境內並未發生過,但想必也應該和女子出嫁差不多。
想到模樣清雋的小青年,翹著腿趴在床上看春-宮,眼眸含水,春-情『蕩』漾的樣子……蕭嶄喉結滾動,難耐的嚥了咽口水。
“是出嫁前……”蕭嶄點到為止。
方灼抖了下肩膀,等到那隻手力度漸鬆開,才開口說道,“是啊,我娘特意託人幫我找的斷袖版本,王爺,你知道男人和男人該怎麼做嗎?”
蕭嶄呼吸一重,想起上次夢中,青年身後模糊朦朧的地方。
“不知。”蕭嶄鬼使神差道。
方灼起身,一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