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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漆黑一片了。
黑了好,免得他『露』餡。
蕭嶄將倒好的茶味道青年嘴邊,清亮的『液』體順著紅潤的嘴唇,緩慢的流進去。
他手上輕微施力,杯口將嘴唇壓了下去,輕易就能看見裡面白瓷的牙齒和紅『色』的舌頭。
方灼非常配合,極其緩慢的的吞嚥。
不足巴掌大的一盞茶,喝了快三分鐘。
站在門口左右兩邊的甲乙,藉著沒關嚴實的門縫把這一幕看得清清楚楚,相互舉手豎起大拇指。
王爺練劍磨刀厲害,發起『騷』也是一頂一的,要不人家能帶著他們幹大事呢。
兩人眼神溝通得正起勁,突然感覺腦門一涼,蕭嶄不知何時站在了門後,立如松柏,目光如冰,森森的冷氣從門縫鑽出來,順著他們的腳踝往上爬。
不等主子動手,兩人主動將房門給拉的嚴嚴實實,別說是蒼蠅,連點秋風都『露』不進去。
小小的門縫被合上,剛剛還能呼吸自如的空間,瞬間變得『逼』仄。
方灼下意識抹了把額上的冷汗,平心而論,以他現在的狀況搞事情,就如同在玩兒矇眼遊戲,看不見,就只能用耳朵聽,用身體去感受。
他喉結一抖,心裡緊張到了極點,卻又忍不住幻想起開,當兩人面對面是什麼感覺,後背是什麼感覺,上下又是什麼感覺……刺激,太刺激了。
蕭嶄悄無聲息走回桌前,發現青年的眼睛較之前黯然了一些,但這並不妨礙他窺探他的內心。
然後就把自己窺探出反應了。
他不知道,馮泱竟然對他渴望到這種地步,畫面中的有些姿勢他聞所未聞,更別提嘗試了。
寂靜的空氣中,突然響起呼吸聲,由輕到重,每一下都讓方灼心頭髮緊。
之前他只聽到蕭嶄離開的腳步,還以為這人有要事回軍營了,誰成想,竟然沒走!
也不知道對方有沒有看到他剛剛腦補的那些東西。
“馮泱,你剛剛在想什麼?”
男人微涼的指尖從青年的臉頰一路滑到下顎,曖昧又纏綿,方灼感覺臉上竄起了火苗,正順著對方手指移動的軌跡,一寸寸的燃燒起來。
“耳朵和臉這麼紅。”蕭嶄垂眸咬住他的耳尖,用牙齒研磨,“是想我嗎?”
方灼,“……”
講道理,王爺,我千辛萬苦給你送外掛,不是用來搞情-趣,而是用來搞正事的。
緊跟著就感覺到溼滑的舌頭鑽進了耳朵,身體裡躥起一陣酥麻,方灼猛地一把抓住自己的膝蓋……心思瞬息萬變。
其實,其實偶爾搞搞,還是可以的,有益身心。
兩人在凳子上膩歪了沒多久,就滾到了床上。
蕭嶄的親吻帶著憐惜,尤其是落在方灼眼皮上時,總會因為太過情動和剋制而顫抖。
青年之前所講的故事荒誕莫名,他從來未信過。
但若是馮泱不願意說,他就永遠不會『逼』問,只要這人能陪在自己身邊,比什麼都重要。
蕭嶄握住方灼的手,帶向自己的身體,控制著他的手指,將腰帶解開。
事實證明,矇眼play真的是一件很刺激的事情,空氣中交纏的任何一種聲音,都令人前所未有的羞恥。
就連刀鋒劃過劍鞘的摩擦感,也一併被放大了許多,好幾次方灼都想喊:別磨了,刀鞘要壞了。
可每每話到嘴邊,又被磨得只能硬生生咽回去。
他告訴自己,再好的刀都禁不住磨,多少都會有耗損,說不定,磨著磨著,刀就小了呢。
結果刀還沒來得及變小,刀的主人上場了。
蕭嶄貼著他的耳朵,用他獨有的,『性』感的聲音開始描述兩人目前的磨刀的姿勢和體驗感受。
方灼被他說得渾身滾燙,也不知怎麼的,突然一束煙花在腦子裡綻開,身體抽搐幾下,癱著不動了。
他完了事了,蕭嶄卻沒完,又壓著他折騰了許久將磨完的利刃妥帖收好。
方灼『迷』『迷』糊糊間感覺動『蕩』終於結束,悄悄鬆口氣,但緊跟著就不舒服的皺起眉,蕭嶄的磨刀水弄得他身上到處都是,不怎麼舒服。
不等他開口,就聽見窸窸窣窣的下床聲。
蕭嶄離開房間,又回來,用被子將床上的人用被子裹得滴水不漏,抱去了隔壁房間,放進盛滿熱水的木桶中。
男人帶著厚繭的手掌,輕柔而緩慢的在青年身上游走,前前後後幫他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