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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一頭撞到床上,被蕭嶄用手護住了頭。
“相公。”他含糊喊了一聲,那顆沉寂多時的羞恥心瞬間就炸了。
從耳根到後頸,白皙的面板被燒成了淡淡的粉『色』。
然而方灼萬萬沒想到,就是這一聲相公,給自己釀成了大禍。
原本只是把耐力和硬度不算普通的普通刀劍,突然一下子升級,魔化成了上古妖刀,雄赳赳氣昂昂了一夜,直到天亮都不肯偃旗息鼓。
方灼體力不支,睡著過去,『迷』『迷』糊糊間還以為自己掉進了黃河,河水將他翻來覆去沖刷。
就在他以為自己要被喝水溺斃時,抱住了一根浮木,他握著那根浮木,求饒到嗓子沙啞,黃河才放過他。
一會兒被妖刀狂懟,又會兒又差點被河水淹死,方灼精疲力竭,一覺睡到了第二天下午。
一醒,就抓著系統追問,“我昨天關了直播後,究竟還發生了什麼?我怎麼覺得蕭嶄像是受了什麼刺激。”
233說,“不是刺激,是啟發。”
方灼,“……那就肯定是沒啟發對位置,要不怎麼會比吃了椿『藥』還嚇人。”
233解釋,“這不是主角標配嗎。”
還、還真是。方灼無言以對,轉移話題,“我相公呢?”
233檢視了一下,“正在巡視災民。”
方丈送來的『藥』方很有用,連續用了三天,瘟疫就得到了有效控制,同時,蕭嶄收到了一道聖旨,皇帝以有人狀告他想要弒君奪位為由,召他回京。
蕭嶄當著太監的面,用劍將聖旨劃成了兩半,並撿起來塞進太監手裡,說,“回去轉告皇帝上,這就是我的答案。”
太監嚇得屁股『尿』流,連夜逃走,生怕晚走一步就被抓回去砍了。
第二天半夜,蕭嶄收到軍情急報,駐守在東南方向的部隊,正在朝著縣城趕來。
他手頭的兵力只有兩萬五千人,對方卻有整整四萬。可不管兵力如何懸殊,這第一仗,他必須贏。
為了出奇制敵,蕭嶄親自帶人外出勘察地形,繪製地圖和參與佈局埋伏。
方灼就跟個小媳『婦』似的,每天登山跋涉幾公里給男人送飯送菜,羨煞旁人。
周將軍趁著方灼背過身去收拾髒衣服,對大領導豎了個大拇指。
蕭嶄但笑不語,吃飯的速度快了不少,眉梢眼角都透『露』著愉悅。
“相……”意識到有外人在,方灼急忙改口,“王爺,我把這些衣服抱回去了洗洗。”
蕭嶄站起來,“我送你。”
兩人一前一後下山,直到方灼上了馬車,蕭嶄才往回走。
方灼坐在馬車上,將弄髒衣服一件一件疊起來,想要塞進包袱裡裝好。
突然動作一頓,在一件外衫的袖口裡『摸』到了什麼東西,他挑了下眉,假裝不知道。
回到客棧,方灼提著包袱去了後院,坐在小板凳上幫男人洗衣服。
等衣服一干,他拎著那件藏有東西的外衫回了房間。
俗話說,細節是成敗的關鍵。
他準備在那間件見不得光的肚兜上,秀點東西。
方灼一個大男人,哪會繡花,他比照系統提供的影片,費了老大勁兒,還不容易才在肚兜繡了兩個字,平安。
隨後將其塞回袖子裡,送回了山上的臨時營地。
上次方灼一走,蕭嶄就想起了肚兜的事情,終日裡各種不安,心想這他在媳『婦』心裡的形象肯定徹底崩塌了。
結果方灼像是沒事人一樣,將衣服塞進他懷裡,不但沒有指責他猥瑣齷齪,臨走前還親了他一口。
蕭嶄有些飄然的回到營帳,將那件外衫找出來,右手袖子裡那一團軟綿還在,看樣子是沒發現。
他小心翼翼的肚兜疊起來,準備貼身放著,突然在衣角瞥到什麼,細看半晌才辨認出,那繡的是兩個字。
蕭嶄的嘴角不可抑制的揚起,拇指一遍又一遍的輕輕摩挲著醜陋的字。
“元帥,敵軍目前已行至雙龍峽。”周將軍突然衝進來,看見王爺手裡的東西,急忙轉過身去,文鄒鄒的地念叨,“非禮勿視非禮勿視。”
蕭嶄耳尖泛紅。買,冷著臉將紅布團塞進衣服裡,貼胸口放著。隨後取過架子上的鎧甲套在身上,拿上配劍,“傳令下去,備戰。”
這天晚上,方灼做了個夢。
夢裡蕭嶄險勝,卻被不知道從哪兒飛出來的箭給萬箭穿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