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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後,拔營。
四萬多大軍, 浩浩『蕩』『蕩』朝著遼城前進。
遼城位置特殊, 絕不能丟。所以皇帝收到軍報後, 立刻從其他地方調兵增援, 同時將駐守在被方邊關計程車兵也調遣回來, 想要前後夾擊, 將敬安軍一網打盡。
即便是不能一舉殲滅, 將其死死圍困,只要沒有軍糧補給, 敵軍遲早也會自己潰散。
可惜他們估計錯了敬安軍行軍速度,和軍糧補給。
不但沒把將人一網打盡, 反而丟了重要城池。
在此之後,敬安軍沒有半點停歇,勢如破竹, 有些膽小怕死的官員,不戰而敗,直接棄城逃跑。
整個大元上下, 全都沉浸在惶恐中, 不少百姓收拾包袱逃亡南方。
京城內人的也沒好到哪兒去, 各級官員表面平靜, 內裡早就急得跳腳了。
蕭嶄彷彿如有神助,無論何種佈局,輕易就能被勘破,真是邪了門了。
安王邪門的說法不止在官員間流傳, 百姓間也是傳得沸沸揚揚。
自然而然,也就傳到了皇帝的耳朵裡。
快晌午時,一大隊人馬從宮裡出來,前往皇陵。
大元開國寥寥幾十年,偌大的陵寢內,還只有一口棺槨。
侍衛將皇陵開啟後,便守在外面,只餘兩個太監打著燈籠,走在皇帝前方照路。
今天是先皇冥誕,按照以往慣了,這地方該是幾位王爺一起前來祭拜的。
可近期戰事吃緊,偏偏又遇邊關告急,鎮守的鎮守,出征的出征,誰也沒辦法趕回來。
“都說九弟有神靈相助,才能有如今的勢力。”皇帝掀翻了棺槨蓋,俯身看著裡面早就沒有人形的屍體,陰仄仄的問,“父皇看到今天的局面可還滿意?”
如果不是礙於當初的誓言,他早就在蕭嶄羽翼未豐的時候,將人除掉了,又何至於此今日。
利箭穿心摔下懸崖不死,就連□□也無法傷他分毫。
“這樣的人就不該出生,即便是出生了也該被掐死……”皇帝抱頭不斷重複著,雙眼充血,像個猙獰的瘋子。
兩個太監被嚇得夠嗆,提燈籠的手不住顫抖。
來皇陵的前一個時辰,皇帝又收到了兵敗的急報,氣得當場就把稟報計程車兵給殺了,血灑朝堂。
俗話說兵敗如山倒,主力軍一旦戰敗,對方士氣大振,再想贏就難了。
恐怕要不了多久,敬安軍就能攻進京城。
皇帝趴在棺槨上發完瘋出來,下了一道命令,“御林軍聽令,去把安王府別院的敬安軍全給我殺了,屍體運送到各個縣,懸掛在城門之上。”
命令下答許久,竟無人聽令。
皇帝抽-出配劍,抵在御林軍統領的脖子上,“怎麼,你們也想要造反嗎?”
統領說,“皇上,那些可都是曾為我大元拋頭顱灑熱血的將士,如果在這個時候大肆屠殺,很可能會動搖民心。”
“高統領,朕再問你一次,你是不是也想造反。”他說著將劍往前一刺。
高統領這人,和那位帶兵圍王府的副統領不太一樣,讓他提著刀劍,去殺那些手無縛雞之力的傷兵,這件事情他是真幹不出來。
“恕臣難以從命。”他單膝跪地,抵死不從。
皇帝陰鷙的冷笑,“既然這樣,朕就不為難高統領了。”
就在所有人都以為他要將劍收回的時候,皇帝突然一腳朝著高統領的腦門踹去,舉起劍用力『插』-入了對方的胸口。
腥紅的血從皮肉迸『射』出來,噴了他一臉,隨後『舔』掉嘴角的血,蹲下將高統領身上的鎧甲脫了下來,穿在自己自己身上,親自帶兵前往別院和王府。
這兩處地方的人,一個都別想活。
那天晚上,整個京城的天都被大火燒成了紅『色』,別院不停傳來廝殺聲。
倒是安王府裡靜謐如斯,裡面的人早從密道逃跑了,就連庫房裡的東西都被搬得一乾二淨。
幾天後,各個郡縣城門口,都掛上了敬安軍的屍體。
這不但沒羞辱到敬安軍,反而激發了他們更大計程車氣。半年不到,兵臨都城。
大軍攻入皇宮這日,皇帝高坐在龍椅上,噙著冷笑看著殿外跑來跑去的宮女太監。
當初對他俯首貼耳的當狗做奴,如今一個比一個跑得快。
“殺進來了,敬安軍殺進來了!”一個侍衛連滾帶爬的跑進來,反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