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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方灼放下茶碗站起來,“你們得書面保證,從此和王府一刀兩斷。”
小妾一號掐著嗓子說,“王妃,這我們怎麼能保證,我和三個妹妹早就過了適婚年齡,又無父無母,將來有個生老病死……”
“生老病死我負責。”方灼打斷她。
小妾二號柔聲說,“那萬一我們遇到心儀之人呢,這置辦嫁妝的花費可要好一大筆銀子呢。”
方灼說,“嫁妝我負責,至於數量和壓箱錢的多少,我說了算。”
小妾三號叫喊起來,“怎麼能你說了算,萬一你給少了,夫家有意見怎麼辦。”
“你們搞清楚,你們只是王爺的小妾,不是女兒。”方灼眉頭微蹙,似乎是被吵煩了,語氣陰鷙,“我完全可以一分不給,直接將你們逐出王府。”
幾個小妾齊齊噤聲。
方灼壓著嗓子,慍怒不發的樣子,“我今天心情好,願意坐在這兒跟你們聊,如果我明天心情不好……”
一直沒發話的小妾四號,抹著眼淚站起來,“王妃說怎麼做就怎麼做。”
其餘三人緊咬著牙,不甘不願。
王府具體有多少家底,她們的確不知道,但就從每次王爺打了勝仗,皇上的賞賜就能猜到,一定很多,多到她們十輩子都花不完。
幾人現在只恨自己沒能把王爺拐上床,再生個一男半女,否則哪能輪得到一個男妻在他們面前耀武揚威。
方灼沒心思猜測她們心裡所想,讓管家端著金元寶過來,當著小妾四號的面,給她包進包袱裡。
又遞上承諾書,讓她簽字畫押。
等人簽完字,方灼好心道,“如果覺得不方便,我可以派人陪你去票號換成銀票。”
“謝王妃。”小妾連連點。
方灼也不管那三人如何反映,丟下一個好自為之的眼神,帶著四喜匆匆回了自己院子。
飯菜已經擺好,依舊是全素。
出殯的時間太早,方灼從起床至今沒過一口東西,整個就跟餓死鬼投胎似的,大口大口往嘴裡塞菜。
四喜也餓慌了,吃相比少爺有過之而無不及。
吃完飯不久,三位小妾找上門。
經過幾人協商,決定答應方灼的條件,簽字畫押後,就緊緊抱著自己的金元寶回了院子,當天下午,就離開了王府。
偌大的宅子,一下子就清淨下來。
方灼這才想起還有隻寶寶,優哉遊哉的去馬廄接雞崽。
馬廄裡,雞崽見到他頓時從馬背上跳了下去,撲騰著往方灼身上撲。
方灼輕輕彈了下它的小雞冠,仰頭在馬廄裡找了一圈,沒看見人,只看到一大摞草料在晃動,那後面有人。
他繞到草料後面,見馬伕正單膝跪地,將草料一捆一捆栓起來。
初秋一過,很快就要入冬,這些草料是冬天那幾個月裡馬的全部口糧。
方灼彎腰看著蹲在地上的男人,“我幫你。”
蕭嶄挽著袖子,滿身是汗,胳膊上的肌肉線條緊繃著,顯然已經幹了很久。
方灼把雞崽放到一邊,未免袍子影響勞動,直接撈起來卡在腰帶裡。
蕭嶄直接將他手裡的草料奪過,“這裡不需要你。”
“需要的。”方灼回頭看了那眼匹汗血寶馬。
據這幾天的觀察,他發現整個馬廄就這麼一匹馬,其餘的全養在另一處地方。
能搞特殊的自然是特權階級,這匹馬應該是蕭嶄的專屬坐騎。
手裡的草被搶男人搶了,方灼就從其他地方抱了一捆,用膝蓋壓住,學著馬伕的樣子將其捆緊。
“這匹馬是王爺的吧?”方灼頭也不抬的問。
馬伕沒說話,起身把捆好的草料拋到一邊,那姿勢,別提有多帥了。
方灼砸了下嘴,自顧自的繼續說,“我聽說王爺的別院裡全是傷兵殘兵,他還特意請了好多大夫,留在那兒坐診。”
“王爺是個好人。 ”
只是實話。
馬伕抬頭看了他一眼,眯起狹長的眼睛問,“怎麼個好法。”
方灼說,“他給百姓帶來了太平,還給傷殘計程車兵留了個遮風擋雨的地方,還……”
還想再多誇兩句,可惜他腦子裡沒貨。
“還什麼?”馬伕難得拿正眼看他。
方灼莫名緊張,急忙問系統安王做過哪些好事。
233說,“去年洪災,江南發大水,他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