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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就成。
只是最近並沒有聽說過皇帝召見哪位王爺回京,所以這位是偷跑回來的……
我的媽,藩王私自回京可是殺頭的大罪!
方灼嚇了一跳,按照電視劇套路,這種行為一般預示著,篡位。
所以王府的老人才會被突然調到別院,以防有人認出這位王爺,走漏了漏訊息。而這位王爺為了掩蓋身份,委身棲在馬廄中,裝成一個普通的馬伕。
方灼問道,“我猜的對嗎?”
“一半吧。”233其實已經被他內心的猜測驚呆了。
完全沒先到一塊小小的排骨能引發宿主這麼大的頭腦風暴,難怪宿主之前說,民以食為天。
方灼嘖了一聲,自動將一半四捨五入成了全部。
他是專門給主角派送外掛的,主角想做任何事,他都無條件支援的,哪怕是謀逆。
呸,沒有什麼狗屁謀逆。
馬伕作為主角,三觀一定很正,忤逆犯上的事情絕不會做。
他如果真要篡位,那一定是被『逼』急了,所以他必須趕緊把外掛送了才行。
到時候馬伕榮登皇位,他可就成了大功臣了,嘿嘿。
四喜驚恐的看著自家少爺,“少爺,您沒事吧?”
方灼咧嘴說,“我能有什麼事?”
四喜指著他的嘴,“您笑得好嚇人。”
方灼這才發現,自己笑成了傻『逼』。
他努力把高興得合不攏的嘴巴合上,拍開四喜那隻手,“把碗筷送去廚房,等下跟我出去一趟。”
四喜咬了咬嘴唇,小聲說,“少爺,王爺死了還不到七天,不能出門。”
方灼呆滯,這才想起,這七天是守孝期。
大元還算開化,沒有硬『性』規定非要守孝三年,只是在親屬的七天內,不能穿鮮豔的衣服,不能參加任何娛樂活動,不能吃肉。
過了這七天,要改嫁或是回孃家,都隨你。
方灼的手在桌子下面掰算,四捨五入,還有六天呢。
四喜看他面如死灰,聲音變得小心翼翼,“少爺,您想出門幹啥啊?”
當然是打牙祭了慶祝一下美好未來。
方灼心灰意冷,無力的擺手,“沒事,等這幾天過了再說吧。”
接下來幾天,方灼開始跟著管家熟悉王府大小事務,一堆一堆的數字往他腦子裡擠,忙翻了天,都沒時間去找他威武雄壯的安大哥。
其實最開始的時候,管家對這個男妃並不喜歡,可是相處下來,覺得人還挺隨和,不端架子。
說到底,這只是個被無辜殃及的可憐人,政-治的犧牲品。
這麼一想,他對方灼的態度也越發隨和,那眼神要多慈愛有多慈愛。
方灼時常被他看得『毛』骨悚然,翻看賬本的手不自覺抖了一下,“管家,今晚一過,守孝期就結束了,明天我能出趟府嗎?”
管家說,“可以,我明天一早就安排下去……”
方灼委婉拒絕,“不用,我是想散散心,有四喜跟著我就行,對了我明天用馬廄裡那匹馬。”
管家神『色』一僵,俗話說戰馬是將士的第二個妻子,那匹汗血寶馬,跟著王爺四處征戰,詐個死還不忘扮成馬伕整天照料,可見有多上心。
這主他還真不敢做,怕被他家王爺給劈了。
見管家神『色』不對,方灼問,“怎麼?”
管家欲言又止,搖了搖頭,“這話您得親自去問問馬伕。”
方灼微挑起眉,看來那匹馬不是王府的,而是這位神秘王爺自己的坐騎,難怪平時照顧得那麼仔細。
他求之不得對方不願意呢,“行吧,我等下自己去問問。”
管家一走,方灼就站到了窗邊,這老天爺已經連續陰沉好幾天了,是時候該下雨了吧。
四喜看他表情不對,“少爺,您看啥呢?”
“啥也沒看。”方灼低頭找了一圈,沒看見大寶貝,“雞崽呢?”
四喜撇嘴,“自己跑去馬廄了。”
雞崽大概是跟寶馬相處出感情了,這一兩天不需要主人親自送,自己就能找過去。
為此,方灼專門讓四喜弄了個小布袋掛在它脖子上。
布袋裡裝著五穀雜糧,和一些撕碎的蔬菜葉子,到了馬廄馬伕會給他取下來,餓了它就自己啄著吃。
這麼乖巧聰明的大公雞,簡直聞所未聞,也不從哪兒傳來的,竟然有人說雞崽是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