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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盤子落到了餐桌上。
他懷疑這群人可能是中了什麼毒,或者受到某種心理暗示,亦或者,被某個厲害的催眠師催眠了。
“怎麼了?”霍延突然出現在身後,手掌按住方灼的肩膀,口吻隨意,“不喜歡吃這些?”
方灼搖頭,把艾佳剛剛的話,和自己的猜想都告訴了霍延。
霍延的手順著肩頭滑到後背,安撫的拍了拍,“放心吃,食物沒問題。”
最近事故頻發,未免意外,霍延與其他老闆商議,把人手聯合起來統一分配,著重於飲食安全,和島上的巡邏工作。
其實在他看來,t的目的並不是想島上這些人的命。
如果他猜得沒錯,關於寶藏的謠言,應該就是t散佈出來的。
貪慾總是永無止境,明晃晃的寶藏近在咫尺,沒有幾個人能守住自己。寶藏這兩個字就像顆種子,在這些人的心裡生根發芽,又在他們登陸金銀島後,受到霧靄的影響,變成了一種執念。
當他們睡著以後,潛意識裡的執念會趨勢他們離開房間,到處去尋找。
從而成為t的免費勞動力。
唯一令霍延困『惑』的是,t怎麼會也不知道鑰匙的去向。
據父親所說,每一任家主帶人出去尋找鑰匙的時候,都會受到干預,有另一撥人同樣也在打探鑰匙的下落。
他們是誰的人,不言而喻。
倘若t當年真的自願把鑰匙扔了,又何必大費周章的搞這麼多事情。
唯一的解釋是,鑰匙其實是被扔人偷了,或是被意外弄丟了。
其實還有另一種可能,鑰匙長腿,自己跑了。
那隻長腿的鑰匙,這會兒吃得肚子滾圓,都快走不動路了,張嘴就是一個飽嗝。
反觀霍延,慢條斯理,姿勢優雅,像是從中世紀走出來的貴族。
方灼抹了把嘴,瞥到了一個人,是徐安。
徐安依舊挽著那位年輕老闆,姿勢親暱,臉卻冷得跟大爺似的,那個不吃,這個不吃,眉宇間隱隱有些不耐煩。
就在方灼想要轉開視線的時候,徐安突然起身,拉著那位老闆離開了餐廳。
方灼站起來,一把拉起霍延跟了上去。
他有預感,徐安可能要搞事情。
酒店一樓有一處室內小花園,移栽了不少樹木,兩人進去以後,一直沒出來。
方灼在外面等啊等,等不下去了。
“我們進去看看?”他擔心道,“我擔心那位大哥有危險。”
那位大哥沒什麼危險,就是被噁心壞了。
他跟徐安認識的第二天,就說好要開房了,結果昨天徐安臨時變卦了,這也就算了,還他媽成天給他擺臭臉!
本來打算把人踹了,結果這小子又變主意,剛剛居然問他想不想要他。
到嘴的肉不吃是傻子,於是他就跟著來了這地方。
老闆起初還挺高興,這地方是公共場所,時不時就有人經過,幹起來要多刺激又多刺激。
結果徐安的衣服一扒,頓時被噁心到了。
青年面前的大片面板凹凸不平,顏『色』也是深淺不一,一看就知道是被灼燒或是燙傷的。
“你他媽耍我!”年輕老闆怒不可遏。
徐安沒有絲毫受傷的表情,他淡定的把衣服撿起來,“噁心?害怕?”
老闆誇張的呸了一聲,“就你這樣子還出來賣,存心是想嚇人吧!”
虧得之前碰過徐安的老闆告訴他,說這小子身材好面板好,在床上『騷』得不行,他現在懷疑那人可能是眼瞎了。
方灼躲在遠處,一手攥著霍延的手,一手扶著樹幹偷看,徐安背上的面板很不平整。
“霍先生,徐安的背是被燒傷的嗎?”
兩人貼得很近,少年一說話,氣息全噴在了霍延的臉頰和嘴唇上。
霍延把他的臉推開,低沉的“嗯”了一聲,隨後想起什麼,伸手把少年的眼睛給蒙上了。
方灼在那隻手心裡眨了眨眼,“你知道?”
霍延說,“知道一點。”
方灼不淡定了,上次三人修羅場時,霍延那樣子分明不像是跟徐安認識的,怎麼現在又成了舊識?
“霍先生是怎麼認識徐安的?”話出口,方灼就聞到一股味道,是陳年老醋的味道。
霍延哪還記得徐安,現在滿腦子都是少年翕動的嘴唇,敷衍道,“不算認識。”
方灼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