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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晴了,之前被風雨嚇得躲藏起來的海鳥和麻雀, 全都飛了出來, 有些正落在院子裡嘰嘰喳喳。
方灼猜測, 他們是在為自己的精彩小故事鼓掌。
前因後果明確, 人物清晰, 就差沒指著胸口說我就是那把鑰匙了, 就是傻子也能聽懂吧。
霍延怎麼都比傻子強點, 他問,“然後呢?”
方灼睜大眼睛, “然後我就……”站在你面前啦。
臥槽,又卡住了。
方灼臉『色』扭曲, 憤怒得想問候規則他爸爸。
看他表情猙獰地張著嘴,霍延問,“嗆住了?”
方灼閉嘴抿了抿, 重重喘息一聲,搖頭說,“我有很多話想跟你說, 但有人不讓我告訴你。”
“誰?”
方灼想了個還算貼近的詞語, “老天爺。”就像是仙俠裡的天道, 存在感很低, 但無處不在,可以限制一切。
霍延的眉頭不明顯的皺了一下,還真抬眸望了出去,天空碧藍如洗, 什麼也看不出來。
方灼拽了下他的袖子,“你到底聽懂沒有啊?沒聽懂我再講一遍?”
霍延的額角抽動了下,“不用。”
他只是需要稍微整理一下,如果少年是在暗示自己就是那把金鑰匙,可他又怎麼會是人的外形。
成精?修煉?這太過匪夷所思。
霍延說,“你變成鑰匙看看。”
方灼一聽這個就想起狗血的失憶**,太坑了,“故事的主角不是失憶了嗎,什麼都忘了。”
霍延挑眉,“既然失憶了,這個故事又是怎麼來的?”
方灼嘴角抽搐,真特麼想輕輕給自己來一巴掌,這故事編得不好,邏輯不嚴謹。
他乾巴巴的說,“主角他雖然失憶,但是很聰明啊,根據各種蛛絲馬跡推匯出來的。”
霍延問,“什麼蛛絲馬跡。”
方灼說,“……秘密。”
“呵。”霍延眸『色』漸冷,終結了這段對話,視線依舊黏在方灼的臉上。
故事雖然荒誕,前後矛盾,但他相信林海洋不是在騙他。
可他找的是把鑰匙,而眼前的卻是個活生生的人,這其中還缺少了一環,那就是少年如何才能變成那把鑰匙。
如果他們找到了答案,變成鑰匙的少年還能變回來了嗎?
霍家經過漫長時間堆砌出的權利和金錢,讓他可以隨心所欲地解決任何問題,不需要做選擇,這是霍延第一次陷入取捨的糾結當中。
見男人不說話,方灼緊張起來,盯著那張臉看了又看,大佬這小表情,究竟是信了還是不信。
“霍先生,你還是不相信我嗎?”方灼問得小心翼翼,尋思著要不要重新細化一下,讓故事更加合理。
霍延的手蓋住他的臉頰,輕聲說,“沒有。”
方灼按耐住跳躍歡呼的衝動,興奮道,“那你下次潛水也帶上我吧。”說不定碰到某個地方,他就被啟用變身了呢?
霍延眸光閃了一下,“你身上的龍在沒起變化之前,它盤亙的身體上隱藏著一副地圖,你知道嗎?”
方灼茫然搖頭,他啥都不知道。
“根據那幅地圖,或許就能找到龍冢的位置,破解詛咒。”
“什……”方灼把話咽回去,想起來了,霍家的人只能活到35歲。
霍延替他將領口的扣子扣緊,抻了抻衣襬,慢條斯理地開口,“如果我能活下去,你就乖乖陪著我。如果不能……”
眼前的少年還那麼年輕,死亡對他來說是很遙遠的事情。
方灼詢問的眨了眨眼,“嗯?”
霍延抿緊唇角,淡聲說,“沒什麼。”
男人不說,方灼也不問,反正他一定能把外掛派送到,霍延不會死的,不會。
想起了之前登門的鼕鼕,方灼問,“對了,發現那個扒皮魔了嗎?”
“沒有,也沒有出現新的死亡。”霍延說,“最近有什麼人聯絡過你嗎?”
聯絡倒是沒有,就是有人老在我面前晃悠,方灼說,“鼕鼕。”
“鼕鼕?”霍延對這個人已經沒有任何印象。
方灼,“……就是之前給我錢當謝禮那個。”
也是之前哭喊著被襲擊,晚上還發訊息求安慰那個。
大概是方灼之前的反應給了鼕鼕警示,他始終混跡在人多的地方,這樣就可以隨時獵取新目標,在必要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