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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女郎們個個亭亭玉立,腦袋上的長耳朵一晃一晃, 後面還有團白『色』的小尾巴。
在此之前, 方灼是完全不知情的。
他也嚇了一跳好嘛。
經理笑呵呵的跑來邀功, “您昨天不是說可以做主題活動嗎?這兔女郎派對您看著還滿意吧。”
方灼看著經理眼角笑出的魚尾紋, 有點頭疼, “周經理, 我們可以溫和點, 你這用力也太猛了。讓他們把衣服換了。”
經理見他不太高興,知道這次的馬屁沒拍對, 立刻揮手示意女孩兒們下去。
旁邊一直安靜的邢森突然笑起來,他問經理, “這些衣服是會所採購的?”
雖然不認識,但能被大老闆親自帶來的人,絕對不能得罪。
經理恭恭敬敬的說, “是的,而且質量都是最好的。”
方灼莫名其妙,“怎麼了?”
邢森抿嘴, 搖了搖頭, 又問經理, “有多餘的嗎?我拿一套。”
方灼震驚了, 難怪兒子問他喜不喜歡的時候語氣怪怪的,原來是他自己喜歡啊。
經理請示地看了老闆一眼。
方灼是個寬容的父親,兒砸的癖好當然要選擇包容和理解,他對經理點了下頭。
“您稍等, 我馬上去給您取來。”
經理瞭然,迅速退下,不到十分鐘,就拿著一套嶄新的兔女郎衣服,進了總經理辦公室。
衣服是邢森自己接過去手的,然後就坐到沙發上,愛不釋手的擺弄起來。
他取出兔耳朵髮箍,輕輕一動,像只耳朵就在空中晃來晃去,可以說是非常可愛了。
方灼不忍直視,卻又矛盾的覺得,一個冷臉帥哥這樣認真的擺弄『毛』絨絨的兔耳朵,有點萌,真的只是一丁點。
糾結片刻,方灼還是決定跟兒子談談心,“邢森你跟爸爸說說,你真的對這種……”剩下的話他沒說,讓兒砸自己會意。
邢森聽出了他的後話,『揉』捏著『毛』茸茸的兔耳朵,反問,“你喜歡嗎?”
考慮到直接搖頭可能會傷到兒子的自尊心,方灼沒有明確表示,只說,“你高興就好。”
這話剛說完,就看見邢森笑了。他拿著髮箍走過來,修長的胳膊伸,就把耳朵戴在了方灼頭上。
髮箍被邢森掰了幾下,方灼的戴著不緊,但是很彆扭。
他想摘下來,被邢森抓住了手腕,“爸爸不是說我高興就好嗎?”
方灼:“……”
他掙扎,“兒砸,粑粑在上班,需要注意形象。”
邢森站在方灼右手邊,斜靠著辦公桌,“為什麼要在意形象,是因為會所有喜歡的人嗎?”
“當然不是。”方灼以為他是沒有安全感,急忙保證,“你放心,爸爸這輩子就守著你過,不會給你找新爸爸或者新媽媽。”
邢森的眼裡閃過明亮的光,稍縱即逝。
他附身用力抱住方灼,“爸爸你對我真好。”
方灼寵溺的拍拍兒砸的背,把人推開,臉『色』也隨之變了,“所以我們是不是該談談,你究竟瞞著我什麼?”
邢森抿唇,似是在思考,又死在猶豫。
片刻後,他道,“我爸媽的案子有線索了。”
“兇手出現了?”
“嗯。”邢森說,“其實你猜到了吧,兇手跟宋震庭有關。”
方灼點頭,何止是猜到了,粑粑還回到過兇案發生的時候呢。
想到那場血腥的夢境,方灼背脊發涼,“他為什麼要這麼做?”
邢森說,“不太清楚,我那時候太小了。”所以當他把懷疑物件提出來的時候,誰也不肯相信他。
“那幾個兇手離開我家以後,就人間蒸發了,一定是宋震庭幫他們隱匿了行蹤。”
宋震庭是個很警惕的人,他不會散養幾隻為了錢,不要人『性』的瘋狗,所以他手裡一定握有能拴住對方的把柄。
邢森那天去宋家的書房,其實就是想找到一些相關的蛛絲馬跡,但是宋震庭的警惕『性』太高,房間四個角全是監控不說,保險櫃附近還裝了紅外線警報器。
正是這樣精密的保護,才讓他更加肯定,保險櫃裡一定有他要的東西。
而幾隻瘋狗會掙脫主人,重新出現,大概是主人最近喂的飯菜太素,不能再填飽他們的肚子。
如果是這樣,那就有意思了。
他們或許是以這種,對雙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