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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灼沒撒嬌,他只是跟主角太熟了,哪怕是感情被系統保管,也不會妨礙兩人是老熟人的事實。
老熟人不發瘋的時候,他的確不害怕。
垂眸瞥了一眼,那隻手比他的手掌更小,手指更細。
霍延說,“你倒是不怕我。”
方馬屁精上線,“因為我知道您是好人。”
“好人?”霍延還是頭一次聽到這樣的評價,“可你之前暈倒,我並沒有打算救你。”
確實挺惡毒,萬一我顱內受損嚴重,耽誤那一下,說不定就死翹翹了。
方灼吸了吸冷出來的鼻水,不高興的替男人找了個藉口,“您只是心情不好。”
霍延點菸,吸了一口,透過煙霧看向房間中央的少年。
白嫩瘦削的身軀正在瑟瑟發抖,不是裝的,他開口說,“出去吧。”
方灼如蒙大赦,撿起衣服飛快套在身上,逃命似的奪門而出。
他回到盡頭的房間,第一時間躥到床上,把自己裹在被子裡,“我真的看錯他了,這就是個老變態,『色』晴狂,神經病……”
233安慰他,“你沒被扔下海喂鯊魚,已經是他仁慈了。”
“照你這麼說,我還得感謝他?”方灼嘟囔道,“沒有翻不過的山,只有半途而廢的人。”
在被子裡捂了會兒,換掉衣服裡失效的暖寶寶,拿著酒精進衛生間。
他把額頭的傷消了毒,貼了塊加寬版創口貼,又打起了精神。
等再出去時,霍延已經不在房間。
方灼推著小車進去,收拾餐具收,打掃衛生,最後才是拆換床單。
拆到一半,他突然想起個事情,明晚八點,在三樓的宴會廳裡有一場化裝舞會。
燈光閃爍,每個人臉上都戴著裝飾面具,誰會知道對面站的人是誰?
“我想到辦法了!”方灼興奮的原地蹦了幾下,“我要混去參加明天的宴會!”
233,“……可你沒有衣服啊。”
方灼說我有,“我可以去借演出服。”
郵輪上有舞臺劇和話劇表演,什麼樣的演出服都有,方灼整理完客房,便下樓去了表演管理部。
部門經理是個中年大叔,很好說話,讓方灼交了點押金,便讓人帶他服裝間。
看著那些五顏六『色』,長短不一的衣服,方灼有些頭疼。
他問系統,“你說我穿什麼樣子的衣服好?”
233果斷說,“金『色』的。”
方灼懵『逼』,“金『色』會不會太奇怪?”
這種顏『色』很挑人,一個沒穿好,很可能就成了行走的鴨梨,或是行走的金幣……
233,“你信我就對了。”
方灼不再猶豫,在屋子裡認真挑選起來,最終就挑出兩件帶有金『色』的衣服。
一件是有大片金『色』的歐式宮廷禮裙,一件是襯衣繡著金『色』圖案男士禮服。
方灼剛想選定,突然闖進來一個高大的男人,直奔著他過來。
“抱歉,這套衣服是我今晚的演出服。”說著就取走了那套男裝。
方灼,“……”
他嫌棄地拎起那套沉重的禮裙,渾身都寫滿了拒絕。
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白『色』慕斯吃到飽、布拉德x伊修卡、串串、杏仁、阿憐的地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