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座位上坐好。
聽見裡面的應答聲,老夫人回到屋子裡,詢問的看向自己曾孫子。
蔣陸巖點了下頭,方灼鬆了口氣。
而老夫人,則表示非常震驚。
以前每次請回來的先生,單獨作法後,曾孫都是搖頭否定,點頭認可還是頭一遭。
這位年紀輕輕的小兄弟,可真是出人意料。
門外的走廊裡,蔣浩抓耳撓腮,耳朵死死黏在門上,卻什麼也沒聽見。
好不容易把人等出來了,卻被方灼告知,他要在蔣宅留宿一晚。
蔣浩沒辦法,只能先走。
臨走前,把方灼叫到院子裡,“陳先生,您剛剛跟蔣陸巖那小子都聊什麼了?難道那他也……”
方灼抓到要點,“也?”
有些話早說晚說都是說,索『性』把話攤開吧。
蔣浩說,“我最近一直走黴運,丟了單子不說,還差點出車禍。我以為老夫人讓你和老四單獨談,是想讓你幫他除除晦氣。”
方灼鄙夷,有了我,你主角爸爸只會有好運。
晦氣這種東西,一輩子都不可能有。
他故意戳蔣浩的傷疤,“你想多了,蔣先生命格好,妖魔鬼怪不侵,氣運更是好到無人能及,這種人,放在古代就是皇帝命。”
蔣浩的臉『色』難看了幾分,冷笑,“是嗎,可我怎麼聽說,他公司最近遇到了困難,已經開始資產清算了,說不定明天一早就會宣佈破產。”
“真的?”
“當然。”
一個野雞生的私生子,怎麼可能有皇帝命,笑話。
不過……
蔣浩莫名其妙的看了方灼一眼,總覺得對方言語中透『露』著興奮。
他皺了皺眉,話鋒轉回正事上,“陳先生,只要你願意幫我,到時候酬勞七位數,你看怎麼樣?我還能託關係,讓蔣氏重工放棄無名觀那一小塊地。”
方灼抱著胳膊,“看來蔣先生的事情很棘手。”
“非常棘手。”他下意識低頭,看了眼自己的手腕,聲音顫抖,“那,那東西攪得我晚上沒法睡覺。”
方灼微眯起眼睛,“摘了不就行了。”
蔣浩一愣,既然對方看出來了,他也不藏了,直接把珠子亮出來。
“摘了我就肚子疼,頭疼,總之渾身不舒服。”
臥槽,這麼邪門的嗎。
方灼不淡定了,之前被嬰鬼搞上身的晦氣還沒散乾淨,這種邪門的東西,打死他都不可能主動去碰。
他抿了抿嘴,“興許是你最近沒休息好,精神恍惚產生了幻覺。蔣先生,聽我一句,太『迷』信不好,我們要多相信科學。”
蔣浩,“……”
神他媽的科學,你自己就是個神棍啊大師。
既然說不通,蔣浩也沒耐心再陪方灼耗下去了。
這城裡,能力卓越的大師,沒有七八個也有三五個,他就不信,拿著粉嫩嫩的鈔票,還請不來人替他驅邪。
方灼微笑目送他離開,一回頭就看見蔣陸巖站在臺階上。
他敢打包票,男人對他的感情一定不止兩顆半星星,否則那麼內斂的人,怎麼會主動發話,讓他留下來。
“三哥,任務進度是不是有問題啊?我覺得大佬對我的感情,至少有四顆。”
“不止,是五顆。”233扔出一個可怕的答案。
方灼惶恐,“騙人是小狗。”
233,“……汪。”
方灼,“……”
他往回走,站在下一級階梯上,仰頭看向蔣陸巖,“蔣先生,剛剛謝謝你哦。”
要不是蔣陸巖點了關鍵『性』的一頭,老夫人不會真正的信任他。
可是有一點他沒搞懂,“你為什麼讓我留下?”
蔣陸巖答非所問,“你脖子上沒掛東西。”
看來玉佩不是一對,而是一個。
方灼『摸』了『摸』領口,除了領子就是自己光滑的小面板,沒有飾品。
“怎麼了嗎?”
“你送我的玉佩……”蔣陸巖頓了頓,“很不錯,家傳的?”
方灼,“……”
真替老爺子心疼,那玉佩明明是我借給你暫戴的。
大佬都這麼不要臉把東西佔為己有,方灼也不好意思討回來。
反正遲早是一家人,你的就是我的,我的,遲早還是我的。
他說,“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