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邶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就這麼突然闖進去,是很可能被殺頭的!
他連忙伸手想把人拽回來,奈何少爺溜得太快,沒抓住。
蕭嶄筆尖微頓了下,隨手扯過一張新的宣紙,把下的內容遮住,繼續動筆。
方灼目光落在對方寬廣的後背上,口乾舌燥的『舔』了下嘴唇。
他很想知道,如果是他出其不意的從別後抱上去,男人能不能一下子認出來。
事實證明,能。
有些人是刻在心裡的,不需要用眼睛去辨認,只需要一點動靜,哪怕被風帶來的一點氣息,就能讓人辨認出來。
蕭嶄將人壓在案几上,目光落在青年的眼睛上。
那雙眼睛還是那麼黑,除了偶爾的黯然,看上去和從前並沒有差別。
他低頭親了親他的眼睛,像之前很多次一樣,用拇指輕輕的摩挲著青年的眼角。
每當這個時候,方灼那顆小心臟都會提起來,這個動作讓他有種錯覺,好像對方知道什麼。
方灼抬腿纏著那人的腰,樹袋熊一樣掛在對方身上,順便把臉也埋了進去,恰好避開男人的視線。
“蕭嶄,你身上又皂角味。”方灼門聲道。
他也就隨口說一下,誰知道男人竟然抱著他,將下午發生的事情想從頭到尾說了一遍。
這老實巴交的程度,讓方灼非常慚愧。
“哦。”方灼淡淡應了一聲,“她以前是不是喜歡你啊,要不然為什麼要抱你。”
蕭嶄說,“不知道。”
方灼撇嘴,嘖,男人,這話一聽就是敷衍。
蕭嶄親了親他的眼角,突然說,“三天後就是登基大典。”
方灼蒙了一下,這麼快嗎。
他用腦袋在男人胸口蹭了蹭,悄悄問系統,“劇情線要滿了嗎?”
【劇情線:四顆星。】
方灼盯著那幾個顆能亮瞎人眼的星星看了很久,小心翼翼的問,“我要走了嗎?”
可他的感情線還沒刷滿呢。
233說,“沒有定數。”
或許壽正終寢才是人生圓滿,亦或者蕭嶄真正執掌天下的那一刻,就是結束。
方灼死死把人抱住,好像這樣時間就能過得慢點。
第二天一早,管家遞來一封信。
信上的字奇醜無比,比他他們家王爺的字醜多了,方灼耗費了極大的耐心才看下去。
“沙雕。”方灼把看完的信,遞給了四喜。
四喜看完以後氣的夠嗆,一連喝了而三大杯水才壓抑住火氣。
平時那麼乖巧聽話的孩子,破口大罵了聲,“賤人。”
方灼安撫道,“人賤自有天收。”
寫信人是馮海,字裡行間全是哥哥弟弟兄弟情深,並邀方灼於明日午時,於城外的一間破廟團聚。
四喜把紙燒了,憤憤道,“少爺您別理他。”
方灼整理了下衣襬,“去,為什麼不去?”
晚上的時候,他趴在男人身上,手指在對方胸上畫圈,弄得剛剛搞完兩場的蕭嶄,又硬了。
蕭嶄捉住他作『亂』的手,呵斥著帶著點無奈,“老實點。”
方灼唉聲嘆氣,“老實不了。”
“馮海回來了,約我在城外的破廟見面。”他又長嘆一聲,滿滿都是愁緒,“這可真麼辦,我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瞎子……”
“我派人跟著你。”蕭嶄用唇堵上那張唱戲嘴,“想怎麼做都行,你高興就好。”
方灼,“那我就勉強收下吧。”
蕭嶄,“……”
他準確無誤的找到青年的翹高的嘴角,手指輕輕抵上,“口是心非。”
現在是春天,萬物復甦,到處都是蟲鳴鳥叫。
道路兩旁的樹林裡,突然驚起一片飛鳥,說明暗中保護的人已經跟上來了,正追著馬車在樹林裡飛得正嗨。
方灼彈了彈雞崽霸氣的雞冠,“兒砸,你說粑粑待會兒是打得他滿地找牙呢,還是滿地打滾好?”
四喜說瑟縮了下,縮小了自己的存在感。
碰頭的破廟是真的破,連房頂都缺了一半,菩薩塑像上掛滿了蜘蛛網,總之,這地方很適合拍鬼片和毆打他人。
馮海穿著粗布麻衣和布鞋,臉上有點灰,還有點淤青。
想起那天自己是在賭場附近看見的他,方灼突然改變了主意,他和蕭嶄現在可是有頭有臉的大人物,收拾這種人容易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