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邶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他制止話,低下頭懊惱地沉默片刻,關心道,“大哥在京城可以有落腳的去處?”
馮海按耐住七上八下的心臟,提著嗓子說,“還、還沒有。”
方灼“哦”了一聲,“那這樣吧,我幫你在先找家客棧安頓一下。”
那語氣平常的很,彷彿剛剛什麼也沒發生過,於是馮海的惡念又復活了。
他昂首說,“那就走吧。”
屋頂上。
管家滿臉問號,“王妃這是,不打算揍人了?”
蕭嶄輕笑一聲,滿眼寵溺,就差沒說出“調皮”兩個字了,腳輕輕一蹬就從房頂飛了下去。
管家『摸』了『摸』脖子上的雞皮疙瘩,打了個哆嗦,朝著主子的方向追去。
方灼給馮海安頓的客棧,是京城最好的客棧,價格高,配套好,每兩個房間配一名專職小廝。
馮海進去以後,就像到了天堂,『摸』『摸』這『摸』『摸』那,嘴巴都快笑歪了。
京城就是比十八線小地方好,光是這客棧就比馮家的任何一個房間漂亮,簡直不敢想象,安王府和皇宮會奢華到什麼地步。
當初知道馮泱過得錦衣玉食後,他第一個念頭就是:那些榮華富貴本該是他的。然而沒多久,家裡就收到了訊息,安王反了。
他打消了念頭以後,在家裡安安分分呆了一段時間,結果不到半年,朝野鉅變。
馮海鬱悶得要死,一想起那個『妓』-女生的廢物弟弟要當皇后,就渾身不舒服。一次借酒消愁,他和一個小倌發生了關係。
那滋味,妙不可言,無論是他還是小倌,那一晚都體會到了極致的歡愉。
他有自知之明,知道權貴不可能做下面那個,於是又去找了那名小倌,向他虛心求教。
對方實誠,傾囊相授,傳給他不少勾-引男人的秘訣。
貪慾和不甘一起在心裡發酵,最後馮海不顧馮老爺的反對,隻身前往京城,發誓要把屬於自己的東西搶回來。
空氣中響起碰的一聲。
馮海回神,方灼待著四喜剛剛離開,還在桌上給他留了一袋銀子。
他拎起袋子掂了掂,一百兩是有的了。
想起自己欠的賭債,和賭場羞辱他的話,馮海揣上銀子出了門。
方灼被四喜拉著,一路尾隨,後面還跟著一隻胖公雞,距離胖公雞五百米處,跟著十名暗衛,和暗衛的頂頭上司。
蕭嶄跟到一半突然停了下來。
管家跟了他這麼多年,快成他肚裡的蛔蟲了,說道,“王妃看不見您的,不會有損您在他心中的威儀 。”
蕭嶄清了清嗓子,撣了撣身上不存在的灰塵,淡聲說,“你想多了,繼續跟。”
管家,“……”主子,您這麼繃著不累麼。
蕭嶄冷冷的橫他一眼,身形如電,消失在了街角。
方灼緊跟著馮海進入賭場。
賭場除了樓下大廳裡擺滿的賭桌,樓上還有小包間。
方灼讓四喜要了一間能全方位觀察到下方的包間,大馬金刀的坐了進去,一看就不是頭一次進這種地方。
賭場老闆沒見過安王妃,但對安王妃的門面雞有所耳聞。
抱著寧可錯認一千,不可得罪一個的原則,他的態度非常殷勤,“公子想玩兒什麼? ”
方灼的手指在桌上敲了一下,四喜會意,拿出兩錠銀子放到桌上,豪邁道,“兩盤瓜子一盤五穀雜糧,別的什麼也不要。”
老闆一個勁兒的是是是,想不收錢,又擔心這真是未來的皇后娘娘,自己太過殷勤反而讓人反感。
於是他妥帖的將銀子塞到腰帶裡,命人上了兩盤黑亮飽滿的葵花籽,和一盤精挑細選過的,沒有任何蟲蛀的五穀雜糧。
兩人一雞一人一盤,朝著窗戶發呆。
屋頂上,蕭嶄蹙眉,“王妃平時出來逛街,就是這樣逛的?”
管家說是啊,“除了賭場,王妃偶爾也會去茶館聽故事,或者坐小船聽曲。”其實日子挺無聊的,有時候看著就像是獨守空閨的怨『婦』。
蕭嶄剛剛上位,根基不穩,哪怕戰功顯赫,朝中依舊有人對他諸多不滿,加上各地上奏的事務繁多,每天是真的忙。
為了早點回府裡陪陪方灼,他有時候甚至連午飯都是湊合。
旁邊伺候的太監宮女們不明真相,常常感動的抹淚,這麼勤政的皇帝,一定能帶著大元走向輝煌。
可是今天,看到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