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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喜拼命搖頭,“沒,我一直放在那一個地方,從未挪過。”
方灼氣得牙癢,沒有那些書他往後的日子要怎麼過!偏偏還不能大張旗鼓的找,萬一傳到那些大臣的耳朵裡,又要參他兩本。
“四喜,拿錢再去買一些回來。”
“是。”
四喜偷溜出宮找遍了京城,別說話本,連話本週邊都被人給全買走了。
據書店老闆說不只是今天沒貨,往後都不會有貨了,據說寫話本的書生得了一筆意外之財,金盆洗手不寫了。
一回宮他就把這事告訴他家少爺,方灼備受打擊,差點昏過去,一連萎靡了好幾天,才勉強重新振作。
沒了其他東西分散注意力,他只能把所有精力都放在自己夫君身上,每天準時準點讓四喜在涼亭裡搭小灶熬『藥』。
皇帝陛下每每煩心政務,只需走到門口,抬頭看看涼亭的青年,就什麼煩悶都沒了。
蕭嶄吃了幾天『藥』後,太醫複診,結果和之前差不多。
方灼擔心當著男人的面說他不行,有損帝王尊嚴,於是讓四喜在半道截住返回的太醫,把人拉倒一個隱秘的地方。
太醫見竟然是皇后,急忙行了個禮,“不知皇后娘娘找老臣所為何事?”
方灼揹著手裝『逼』,“皇上的病情就沒有一點好轉的跡象?”
太醫說,“沒有,皇上身體虧空,這得慢慢調養,急不來。”
方灼蹙眉想了想,“若是加上食補一起呢?”
太醫說,“可行,可要老夫寫個方子?”
方灼說,“不必。”御膳房有專門負責做『藥』膳的廚師,只需要提點兩句,對方自然就懂了。
於是當天晚上,他親自給蕭嶄送了宵夜。
宵夜只是一碗熬成『乳』白的湯,是方灼在四喜的幫助下,親手熬的。
自從失明以後,青年再沒有下過廚,所以無論是湯『藥』還是手裡的熱湯,蕭嶄都十分珍視,二話不說一口乾了下去。
接下來一連十天,每天亥時都會有一碗湯被方灼送來。
蕭嶄感覺心都要甜化了,當然,要化的出了心,還有身體。
近日無論白天,總是躁得慌,昨天下午時還流了鼻血,如今一碗熱湯下肚,燥熱感直接化為了火焰,在他體內熊熊焚燒。
蕭嶄隨手抹掉額頭冒出的熱汗,勾住青年的腰,將人按坐到腿上。
非常耿直地帶著那隻手,放到了自己的胯-間。
嘖,硬了。
方灼驚喜,果然要雙管齊下才有用。
見少爺臉頰發紅,即便是有桌子阻擋,四喜能猜到兩人在搞什麼小動作,急急忙忙退了出去。
聽見四喜來的腳步聲,方灼沒敢抬頭,心裡像是揣了只兔子,撞得肋骨生疼。
手裡的東西正在茁壯成長,隔著褲子都能感覺到灼熱的溫度。
之前天天做有點怕,現在久久不做又有點想,人啊,真是複雜的動物。
蕭嶄輕輕含住他的耳朵,用舌尖一『舔』,青年就在他懷裡抖了下,襠裡的鳥差點就行了。
男人的病還沒好呢,不能做,否則之前幾天的辛苦就白費了。
方灼毅然決然的推開蕭嶄埋在自己鎖骨上的腦袋,開口道,“四喜。”
門外正陪老公賞星賞月的四喜一驚,這麼快的嗎?他急急忙忙跑進去,卻見陛下把他家少爺給按在了桌上。
御書房裡有休息的軟塌,蕭嶄將人抱起來就往裡面走去,經過四喜時橫了一眼。
四喜心領神會,返身出門,順便把門帶上。
這天晚上,蕭嶄將半個月來喝進肚的濃湯,變相全喂進了方灼的肚子,不吃還不行。
方灼肚子漲得難受,又不能吐出來,直到男人滿意了,才抱他去清洗。
他靠在浴桶上,兩眼無神的望著上方粗壯的房梁。
才吃了半個月的『藥』和『藥』膳,效果竟然這麼強勁,簡直可怕,響起剛剛房裡回『蕩』的啪啪聲,方灼有點懷疑人生。
太快了,就跟腰上裝了一隻電動小馬達似的,姿勢還變來變去。
尤其是其中有兩個姿勢,讓他有種強烈的熟悉感,似乎聽四喜念過。
蕭嶄養病的這些日子謹遵醫囑,減少了處理政務的時間,同時開始正式教授蕭珩一些帝王之道。
蕭珩天資聰穎,又好學,開始批閱一些相對不那麼重要的奏章。
來年,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