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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說情況。”
“黑老大那群小弟一早就來了,先去了街尾的巷子,然後幾開始挨個詢問大夥,知不知道你的去向。”
耗子和陳酒走得近,被盤問得最久,那幾個人臨走前還打了他一頓,讓他看見陳酒就立刻給他們通風報信。
“不過老大你放心,我是絕對不會背叛你的。”
隔著聽筒,方灼都能聽見對方拍打胸脯的啪啪聲,特別響亮。
方灼,“好兄弟,等事情過去,哥請你喝酒。”
耗子興高采烈,“好嘞。老大,你到底怎麼得罪黑老大了?”
那可是鬼街這片的扛把子,得罪了他,往後還想在鬼街混可就難了。
方灼心塞,“說來話長,不如不說。”
平心而論,這陳酒也是個人才。
派人揍他的黑老大也不知道聽誰介紹,說他卜卦算命賊準,於是親自找到了小攤。
像收保護費或是教訓人這種直接和底層商販接觸的事,當老大不會親自出馬,所以陳酒不認識他,但認識對方脖子上,那根要小拇指粗的大金鍊子。
一般來算命的人,肯定都是遇到麻煩,或心有所求。
無論是麻煩,還是祈求,無非是和家庭、事業、感情這三樣有關。
黑老五官兇狠,威武雄壯,脖子那兒還『露』出了一點點紋身,一看就是混社會的。
不想當將軍計程車兵不是好士兵,哪有小弟不爬上金字塔的?於是陳酒斗膽揣測,對方應該是來問事業。
結果被他猜對了。
兩人聊了半小時,黑老大被唬的一愣一愣的,佩服得五體投地,離開時,稱呼已經變成大師,誠心邀請陳酒上門看看風水。
陳酒知道,大生意來了。
他告訴黑老大,自己需要回去準備點東西,下午派車來接他就行。
於是當天下午,陳酒帶著價值五百塊的劣質道具,坐上了大奔。
到了黑老大家裡後,陳酒煞有其事的東看西看一番,將自己的“法器們”掏出來,將這家中原本的佈局全改了。
最後臨走前,他獅子大開口,要了兩萬。
結果第二天,黑老大就出了車禍,事後雖然被搶救過來,但左小腿粉碎『性』骨折,得住至少兩個月的院。
這還沒完,他住院的當天晚上,在廁所摔又了一跤,直接腦震『蕩』。
黑老大行走江湖多年,從來沒這麼背過。
感覺不對後,他立刻派人又找了位先生,先生一見他就說晦氣太重,沾了不乾淨得東西。
這還能行!黑老大讓先生幫他去了晦氣,又派人送他回家裡看看。
那位先生一進門,就指著一串五帝錢說是冥器,招邪。
方灼將思緒從回憶中拉拽出來,搖了搖頭。
“你說這陳酒是怎麼想的,就算不信邪,也不能貪圖便宜,買死人的陪葬品隨便放人家裡啊。”又晦氣又缺德。
233說,“在大多數人的認知中,鬼神是不存在的,不信自然就沒有那麼多顧忌。”
它說完頓了頓,又舊話重提,“你到底怎麼打算,什麼時候開始執行任務?”
方灼兩手一攤,“沒打算,不知道。”
這個世界的東西超出了他的認知範圍,得先緩緩。
更況且,他現在自身難保。
鬼街上如若是被發現了死人,警察早就出動了,黑老大的人應該是看警察沒動靜,所以才去鬼街看個究竟。
結果卻發現,屍體沒了。
他也很背好麼,陳酒自己乾的『操』-蛋事情,卻要讓他背鍋。
不行,這麼躲著也不是辦法,家裡的存貨一吃完,他遲早要出門,一樣會被抓住,而且萬一對方直接破門而入怎麼辦。
偏偏他還是個江湖騙子,打電話報警等於自投羅網。
『操』。
方灼煩躁的扒拉幾下頭髮,第一次被『逼』到兩難的境地。
他點開手機,把蔣陸巖的搜尋結果又翻了出來,報警行不通,那就抱大腿吧。
“我要怎麼做?”方灼問,“還是像以前一樣,先發生肢體接觸建立關聯,確定外掛?”
233見他終於要幹正事,興奮道,“不是哦,這次有點不同。”
方灼,“……”
想起了當鑰匙精的那些年,系統也曾經說過類似的話。
他警惕,“有什麼不同?”
233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