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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脖子。
錢醫生迅速反應過來,正打算動手,一雙胳膊已經率先穿過方灼的腋下。
陸減的一隻拳頭抵在方灼的腹部,另一隻手握住拳頭,猛地將人朝著自己方向勒壓,反覆了五六次,那塊粉白的蝦肉才從嗓子眼咳出去。
他鬆開手,又坐回了床邊,繼續玩兒平板。
與死亡擦身而過的醫生,對小龍蝦的喜愛依舊,他招呼錢醫生,“別愣著,繼續吃啊。”
錢醫生很佩服他的樂觀,舉起瓶子兩人對吹一口,“你還沒回答我剛才的問題。”
方灼吸了口蝦黃,“沒有的事。”
快十點的時候,兩人吹完了,方灼把喝醉的錢醫生送回宿舍,去樓下溜了一圈,準備回住院部。
就要上樓的時候,他遇到了一個男人。
第五醫院裡,有些病人家庭家條件好,家裡人會從其他地方請一些高階護工來照顧,這個男人就是其中一個。
“趙醫生。”
對方一開口,方灼就聽出來了,這是昨天下午在廁所談論他屁股的那位大哥。
他嘴角往下一壓,“有事?”
男人察覺到他的戒備,笑了一聲:“看來趙醫生不太喜歡我。”
這種人越搭理越來勁,方灼繞開就走,男人站在原地,盯著那翹屁股嚥了咽口水,嘿嘿笑著撓了撓頭,跟著進了住院部。
當晚上,醫院出了事,好好的一個大活人,丟了。
丟的恰好就是方灼下午遇到的那個人。
男人負責照顧的是一個患有幻想症的病人,病人吃完『藥』,需要護工陪聊,等了很久沒等到人,就讓護士去幫忙找。
幾個值班護士幫著把整個住院部翻了個遍,沒找到人,他們擔心出事,就把事情報了上去。
原本已經睡下的醫生,在院長的帶領下,將搜尋範圍從住院部擴大到了周圍的樹林。
終於在凌晨三點的時候,他們在一堆爛樹葉底下找到了他。
男人受傷不輕,滿臉都是血,被抬出來的時候他突然醒了過來,看到拿電筒幫人照路的方灼,男人眼睛一瞪,手一指,含糊不清地說了句話,就又暈過去。
方灼一下子成了所有人的焦點。
有人猜測說,“趙醫生,這人是你收拾的?”
“我不認識他。”方灼有些煩躁。
“不對,你在撒謊。”也不知道從哪兒跳出來個人,指著他說:“晚上的時候,我明明看見你們倆在住院部樓下說話。”
這話一出,周圍開始議論。
“在你跟我說話前,我們同樣沒有交集。”方灼笑了一下,“下次我要出有個意外,乾脆就說是你乾的。”
“你!”那人氣得臉紅脖子。
院長趕緊站出來大喝一聲,以免兩人繼續爭執,他讓其餘人先回去休息,單獨把方灼叫去辦公室。
“怎麼回事?”
“我也想知道啊院長。”
睡得好好的突然被叫起來找人,找就找吧,還惹得一身『騷』。
方灼說:“還有,我今晚根本就沒離開過房間,監控可以證明。”
說完自己先楞了一下,腦子裡晃過一個人影。
院長想了想也是,那名護工腰圓膀粗,這趙醫生哪是他的對手,“你先回去睡個回籠覺,等人醒了,就什麼都清楚了。”
方灼是跑回住院部的。
他沒上樓,而是去了一樓的監控室,整個六樓,除了他就沒人出來走動過。
病房裡,陸減平躺在床上。
方灼在床邊站了半晌,突然說:“我看到你的睫『毛』在動,別裝了,起來。”
陸減睜開眼睛,嘴角抿了下,“趙醫生,人是我打的。”
興許是窗外月『色』太美,方灼覺得這小子眼睛裡晃著一抹光,鬼使神差的沒責備,而是問:“疼不疼?”
陸減眼裡的光在蔓延。
他猛地坐起來,仰起臉盯著方灼看了半分鐘,淡漠地說了一個字。
“疼。”
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串串、落落、然幾位同學的地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