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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我的夢裡也只有你一個。”
表、表白麼?
方灼受到驚嚇,噌的站起來,又被陸減按回椅子上。
他說:“所以我必須也是你的唯一。”
這他媽什麼情況,方灼心臟狂跳,搞不清為什麼就發展成這樣了,他大腦空白,脫口而出,“唯一的什麼?”
“唯一的病人。”陸減的聲音很低,往日沉寂的眼睛,此刻像是突然有了光,冰冷,不容人抗拒。
方灼暗自鬆了口氣,還好不是唯一的男人。
陸減這情況顯然是陷入了另一種偏執,方灼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辦,於是他放棄與陸減抗爭,起身去了錢醫生辦公室。
“趙醫生有事?”錢醫生很驚訝,隨後就看到另一個人也走了進來。
陸減就像條小尾巴,循著方灼走過的路線,站到他背後,像尊守護雕像。
這下子,不用說錢醫生也能猜到,事情一定跟陸減有關,還挺嚴重。
“看來我之前的擔憂是對的。”錢醫生嘆口氣,“黑暗中行走的人,如果發現了燈塔,那必定會成為他堅持不屑的追求。”
方灼說:“我懂了,我會幫他找到更多的燈塔。”
緊接著錢醫生就看到接下來一幕。
一個面板白皙大美男,陰鬱的低著頭,不知道從哪兒掏出來正一顆眼珠子,正殘忍地戳來戳去。
這畫面實在是太詭異了。
在精神病院呆久了,錢醫生見過病人的各種喜好,像陸減這種血腥恐怖的,還是頭一個。
方灼等了半天也沒等到回應,順著他的目光扭頭一看——
除了站在背後當木頭的人陸減,什麼也沒有。
“錢醫生,你說話啊。”
錢醫生表面平靜,心裡卻被掀起驚濤駭浪,他剛剛沒看錯吧,就在方灼回頭的那一瞬間,陸減就把眼珠子收了回去。
這一定不是巧合,他是擔心會嚇到趙醫生,或者是怕趙醫生生氣?
不管原因如何,這都是好現象。
錢醫生激動的握住方灼的手,“在找到更多的燈塔前,你一定要□□。”
方灼:“……”
方灼感覺這趟求助屁用沒有,不但沒解決問題,反而被錢醫生的『亂』七八糟的言論,搞得更加不安了。
經過衛生間時,陸減突然抓住他的手臂,將他拽了進去,推到洗手池前。
青年仔仔細細的用洗手『液』,幫方灼洗了三遍手,“我不喜歡別人碰你。”
方灼頭疼,“你也是別人。”
陸減不說話了,目光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黑沉。
方灼心軟了,用舌頭把糖果往旁邊一撥,哄孩子似的說:“好好好,我們是自己人。”
陸減盯著他鼓起一小團的腮幫,突然說:“趙醫生,我想吃你的糖。”
方灼低頭掏兜,眼前一黑,嘴唇被堵住,牙齒也被撬開了,陸減的舌頭伸進去,靈活的一卷。
嘴裡的糖沒了,只剩下灼熱的觸感。
作者有話要說: ……有點卡文,又晚了,總是遲到,我對不起你們qaq
另外謝謝顧小九的劍、夢璃、串串、栗子、一丿的地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