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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恨我,才故意這樣折磨我?陸減,爸爸是有不對,可你媽媽有抑鬱症,即便是沒有人刺激她,她也隨時都會想要『自殺』。”
“我不恨你。”陸減說,“我只是想讓你戰戰兢兢的過剩下的每一天,在死亡『逼』近的腳步中,痛苦,發瘋。”
“你這個瘋子!瘋子!”陸平峰暴跳如雷,雙眼赤紅,“你不是我兒子!你是魔鬼,你不得好死。”
也不知道哪句話觸及了陸減的底線,他的臉『色』變了,猛地衝去把陸平峰撞到了牆上。
陸平峰當場噴了一口血出來。
方灼從走廊另一頭跑進病房,從背後將陸減抱住,“你冷靜一點陸減!”
陸減的眼神異常兇狠,卻在聽見熟悉的聲音後,開始平靜。
他對自己情緒的管控,強大得令人恐懼。
方灼把臉貼在他背上,手環抱著他的腰,“好了好了,沒事了。”
陸減轉身抱住他的醫生,微微弓著腰,把臉埋在方灼的頸窩裡,深深吸了一口他身上的氣息,暴動的情緒,終於徹底平復下來。
方灼就像是在安撫一個受驚的孩子,一下一下的想拍著他的背。
陸平峰撫著胸口粗喘,看向陸減的眼神充滿了憎惡。
當天下午,他派了律師,和陸減斷絕了父子關係,並且停止支付他接下來的住院費,還揚言,他死以後,陸減一分錢都別想得到。
方灼抱著陸減一個勁兒的安慰,“以後我養你。”
也不知道是燈光效果,還是其他,陸減的眼睛幾乎可以用閃閃發亮來形容,直接把方灼壓到床上。
“趙醫生,我想親你。”
方灼想到他這痛苦的一天,確實應該給予一些愛的安撫,於是主動抬起頭,在他嘴唇上啜了一口。
陸減沒給他退離的機會,一隻手扣著方灼的後腦,一親就親了十幾分鍾,啃、咬、吸,變著花樣輪番來。
很快,陸減拱起腰,狗爪子開始不老實。
方灼驚覺的睜大眼睛,和陸減四目相對。
陸減一邊親一邊說,“趙醫生,我需要安慰。”
方灼的嘴被堵得嚴嚴實實,只能發出唔唔的聲音。
陸減又說,“不說話?那我當你默許了。”
方灼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隨後就被小狼狗的爪子按住了要害。
俗話說,咬人的狗不叫,講的就是陸減這種。
平時也不知道守著電視看了些什麼玩意兒,搞事的時候一聲不吭,一個勁兒的悶頭幹,給花澆了很多水,施了很多肥,方灼都擔心自己心愛的小花會不會營養過剩,死掉。
陸減不會讓他死,只會讓他生不如死,一整晚上,方灼在夢與現實中臣服,明明睡著了,卻夢見自己在不停的,被迫做運動。
累的死去活來不說,還滿身是傷,脖子後面被咬得不成樣子。
大夏天的,他得穿高領才能出去見人。
院長把他叫進辦公室,看見他的薄『毛』衣時,整個人都驚呆了,“趙醫生,你這是……”
方灼急忙痛苦咳咳幾聲,甕聲甕氣的說,“晚上貪涼,感冒。”
院長點點頭,看了眼杵在方灼背後的木頭樁子,“我叫你來是想聊聊陸減的事情。”
方灼猜到院長要說什麼,“不敢怎麼樣,我都會管他到底。”
剛說完,背後的人就極不老實,踢了下椅子腿。
方灼默默地端起椅子,往旁邊挪。
“你拿什麼管?就你那點死工資?”院長搖了搖頭,“他在醫院住了這麼久,我對他多少都有些感情,可醫院畢竟不是慈善機構。”
“我……”
院長舉手打斷,“陸平峰也太絕情了,一分錢沒給陸減,我在城東……。”
話還沒說完,陸減突然敲了敲桌面,取過院長的紙筆,唰唰寫下一行字。
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易水寒淵_祁、串串、還能再長50cm、瑀瑾x3地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