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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廊另一頭,方灼還在那兒慢悠悠的走著,那人安靜的站原地,目光幽深,手指在兜裡神經質的不斷『揉』搓,直到方灼拐進自己辦公室,他才轉身離開。
兇手一直沒再出現,醫院的氣氛卻一點沒有緩解。
所有人都在猜測,兇手或者幫兇會不會就在身邊,會不會突然有一天,自己走在過道里,背後突然冒出個人。
照看病人吃完晚飯以後,醫生們聚在一起用餐。
那兩名警員穿著便衣成,跟方灼和院長他們一桌,自然而然就談到了案子。
詳細的案件對外保密,他們只能透『露』一些淺顯的東西,“根據法醫和我們勘查現場得到的結論是,兇手殺人的時候,刀子應該是緩慢刺入,所以被害人四周沒有被濺到任何血跡,衣服上的血,也是有規則地往四周暈開。”
“這可能有兩個原因。”女警說,“一、兇手只是擔心自己的衣服上被濺到血跡,所以殺人的時候,儘量放慢了動作;二、他可能對被害人懷恨在心。”
錢醫生咀嚼嘴裡的飯菜,把話接下去,“緩慢的刺入,是一種折磨的過程,他用力捂住被害人的嘴,享受著對方的無聲的痛苦。”
“這、這也太可怕了。”陳姐捧著碗,大概是想起當時的情景,哆嗦得厲害。
陸減把膝蓋靠過去,輕輕撞著方灼的膝蓋,“趙醫生怕麼,要我抱嗎?”
類似的話已經多次從陸減的嘴裡吐出來,大家聽多不怪 ,方灼默默地扒飯,瞥了他一眼,算是警告。
陸減的的膝蓋不撞了,直接把整條腿靠過去,跟方灼的緊緊貼在一起。
方灼:“……”
坐在隔壁的錢醫生輕笑了一聲,壓低聲音說:“你們感情真好。”
方灼覺得臉要燒了,恨不得把整個腦袋都埋進餐盤裡。
那頭的警察盯著錢醫生看了一瞬,問道:“錢醫生對犯罪心理也瞭解?”
錢醫生說,“瞭解談不上,就是平時愛看犯罪和心理劇,囫圇學了一些,剛剛那些是我瞎掰的,大家別當真。”
瞎掰也能掰得頭頭是道,讓陳姐嚇得臉『色』發白,也個是人才。
方灼腹誹著,突然就想起上次錢醫生警告成真的事情,這錢醫生把兇手的心態給『摸』了吧。
他心裡好奇,錢醫生能不能猜準第三次,“錢醫生,你猜兇手還會不會出現。”
錢醫生推了下眼鏡,“這個問題,趙醫生應該問對面的兩位警察同志吧。”
“也對。”方灼沒再繼續問,吃完飯就帶著陸減走了。
“不高興?”陸減突然扯住前面的人。
方灼皺著眉,“沒有,就是覺得……錢醫生剛剛分析的很有道理。”
陸減眯了下眼,看著遠處空『蕩』『蕩』的走廊說,“我不喜歡錢醫生。”
“為什麼?”方灼有些詫異,在他來之前,可都是錢醫生在負責陸減。
“他在偽裝。”陸減說,“他和我是同一種人。”
陸減的話在方灼心裡掀起風浪,開始在回憶中,搜尋與錢醫生相處的種種細節。
陸減拉著他停下來,“趙醫生,就不能只想著我一個嗎。”
平淡無奇的語氣,被方灼聽出了抱怨和不滿,腦子裡的錢醫生被瞬間清了。
他帶著陸減在樓下溜了一圈,並肩坐在石凳上看星星,看月亮,兩人身上散發出的味道,燻得周圍的人都不敢靠近。
路過的護士笑著打趣, “趙醫生,你當是在帶孩子呢。”
方灼心說,這可比帶孩子累多了,要教他喜怒哀樂,還教他什麼是愛。
陸減心疼他的勞累,晚上的時候,把方灼壓在窗戶上,在無數星光和月光的照耀下,精心地給花鬆土,陸減的動作很輕,卻不失力量,澆水、施肥一樣不落。
趙醫生覺得舒服嗎?”
方灼沒力氣張嘴,只想睡死過去。
陸減開始固執,“趙醫生不說話,是因為害羞嗎?”
方灼:“……”
陸減:“趙醫生……”
“舒服,死了。”方灼剛要翻白眼,就被強行翻了面。
陸減的思維很簡單,舒服就好,我會讓你繼續舒服。
兩人翻來翻去,熱火朝天,病房之外,颳起了風霜。
兩個護士半夜睡不著覺,出去買宵夜回來,經過住院部外的那片樹林時,聽到有動靜。
他們以為是有人在野外飆車,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