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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害死原主的那個空掉氣霧劑瓶子。
這支空掉的氣霧劑和行李箱裡的牌子不同,前者是當地產的,而後者卻是原主從國內帶來的。
明明家裡有這麼多『藥』,倪可為什麼還要特意去買一直其他牌子的?
方灼疑『惑』的捏著瓶子,絞盡腦汁也想不起原主曾經去過『藥』房夠買哮喘氣霧劑的事。
“阿三,你說倪可是不是出過意外,失憶了? ”
233,“沒有,倪可的記憶很完整。”
“那這個瓶子是怎麼回事?”方灼直接把瓶子拆開,裡面確實空了。
233也不知道,宿主接收的可是原主的全部記憶,它所知道的和他一樣多。
“總不可能是在不知情的情況下,被人給換掉了吧……”方灼也就隨口陰謀論一下,結果嘟囔完自己先愣住了。
如果原主的記憶真的沒有偏差,這個可能『性』也不是沒有。
方灼喃喃,“難道倪可是被人害死的嗎?”
原主的『藥』可是貼身揣在兜裡的,誰有那麼大的本事,神不知鬼不覺的把東西掉包,又為什麼要這樣做?
方灼一個頭兩個大,心裡『亂』糟糟的一團。
最可怕的是,他還不知死活的成天到處蹦躂,兇手看見他會怎麼想?
會單純的以為自己沒把人弄死,還是以為他借屍還魂?
方灼因為這事情,一夜沒睡,到了學校上課也無法集中精力,中途被教授抽問,還鬧了個笑話,惹得全班鬨堂大笑。
下課鈴聲響,他一下子癱軟,趴在了桌上。
“喂,你什麼情況啊?一副沒睡醒的樣子。”準備離開教室的宋橫州走了過來,敲了敲方灼的桌子。
方灼懶洋洋地坐起來,『揉』著額角說,“沒睡好吧。”
“是不是酒吧工作給鬧得?要不我再幫你問問其他的吧。”宋橫州撓了撓頭,覺得這事兒自己也有責任。
“不用不用。”方灼把書本裝進書包,邊走邊說,“跟酒吧工作沒關係,是我自己的原因。”
“為了學習?”
不,為了一個可能存在的,躲在暗處的殺人犯。
方灼怕把人嚇著,沒敢說實話,“不是快要期末了麼,當然得加把勁兒。”
“嘖,你至於這麼拼命?”宋橫州勾住方灼的脖子,把上次提過一次的事情又提了出來,“週末的戶外社團你真的不去嗎?現在兼職的問題解決了,而且我們是當天去當天回,不會影響你晚上的工作。”
宋橫州參加的是洞『穴』探險社,幾乎每個週末都會跟著社團一起前往戶外,近點的地方當天返回,較遠的地方,晚上就『露』宿在野外。
方灼依舊拒絕,“我沒有探險裝備,也沒有野外生存知識,去了也是拖後腿。”
宋橫州嘖了一聲,“其實就是普通的郊外野遊,沒你想的那麼複雜,而且社長也會跟隊。”
說著他頓了頓,“你知道社長是誰嗎?”
方灼看他表情,猜測這人他可能認識,“誰啊?”
“嚴梟。”說到嚴梟,宋橫州眼裡有些崇拜,“他可是為咱們學校唯一一個華人社長,攀巖和探險經驗非常豐富,處理應急危險也很厲害。”
說到嚴梟,方灼一下子就想起了昨晚的事。
那條巷子大概真的有問題,當他凝視那片黑暗時,就跟著了魔一樣,思緒停滯,要不是戴蒙突然出現,他很可能已經走了進去。
可是嚴梟那麼晚,為什麼從那條巷子裡出來?
單純的抄近道嗎?
方灼反手『摸』了『摸』後頸,覺得涼颼颼的,由於對巷子產生了恐懼,連帶著對嚴梟也有種怪異的感覺,“宋橫州,你說嚴梟是個什麼樣的人?”
宋橫州臉『色』黯下來,他是對嚴梟的戶外經驗和技術很佩服沒錯,但說到為人處世,就有點一言難盡了。
“我跟他說過三次話,他一次都沒搭理我,你說他是個什麼樣的人。”宋橫州臉很臭,“先宣告,我可沒得罪過他。”
方灼不解的眨了眨眼,“我覺得他還好啊。”
“好?”宋橫州驚訝的睜大眼睛,“你跟他接觸過?”
方灼點點頭,把兩次見面的情景說了一下。
宋橫州聽完嘖嘖稱奇,“其實我聽說,嚴梟大一的時候確實不錯,對人挺和氣,可是大二開始,突然就變了個人似的,不合群了,獨來獨往,而且從來不讓人去他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