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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抿了一口,酸味和苦味都很淡,更多的是沁入心脾的清香。
戴蒙的視線落在青年後頸的金『色』印章上,上面有他身為惡魔的名字,和獨屬於他的圖騰,臨時血契算是一種標記,告訴別人這個人是他的專屬,同時也能讓他感知青年的存在和心境。
譬如現在,眼前的人雖然表面鎮定,但他的心臟跳得很快
他現在很緊張。
戴蒙站起來,用一種前所未有的溫和語氣詢問,“喝起來感覺怎麼樣?”
嘴裡沒感覺,身上感覺冷。
男人一靠近,他身上那股寒冷的氣息傳來,強悍的往『毛』裡鑽,方灼身上開始冒起雞皮疙瘩,就連胸前的兩點都凸起了。
他飛快放下杯子退離,一邊說邊往外走,“我想起還有作業沒做,先上去了。”
戴蒙站在原地,看著青年手忙腳『亂』逃竄的背影,輕輕笑了一聲。
“卡迪斯,他在引誘我。”戴蒙說。
管家出現在他身後,“或許他是喜歡您呢。”
“不,我能感覺到他的害怕,他的確察覺到了我的身份。”
“正常情況下,他應該逃離您才對,可現在……”這不是上趕著送死麼,管家非常不解。
“看來並不需要我主動引誘。”戴蒙眼底興味,“或許,他本就打算獻身於惡魔。”
——
方灼縮在被子裡,從臉頰一路紅到了脖子,他剛剛居然在戴蒙面前突起了!
他會不會以為我是個很隨便,很飢渴的人?這他媽很容易降低戴蒙對他的印象分吧!
方灼夾著被子在床上滾來滾去,一會兒後又把腦袋鑽出來,低頭看了看胸前,居然還沒軟。
還沒軟!
“倪可。”
聽見門口有人叫自己,方灼連忙套了件t恤坐起來,“誰?”
“是我。”聲音淳厚,略帶低啞,是戴蒙。
方灼又套了條短褲在身上,小跑著去開門,笑著問,“怎麼了?”
戴蒙把手伸到他眼前,“你的東西落下了。”
男人的手心躺著一個透明的小玻璃瓶子,是盧松給他的那瓶聖水。方灼悄悄捏了捏抖得不像話的手指,用兩根手指拈了起來,“謝謝。”
“這是什麼?”戴蒙問。
“聖水。”方灼把瓶子緊緊地攥在手裡,他現在其實特別想誇讚一句,你演技真棒。
惡魔對這種東西應該是最敏感的,怎麼可能不知道,分明是在演戲。
不,確切的說,他在試探自己。
他大概以為這是用來對付他的吧……誤會大了啊兄弟,我只想和你發展和諧關係。
戴蒙沒有追問,只是淡淡“嗯”了一聲,便離開了。
男人離開以後,方灼在原地站了很久,無論是心跳還是心情,都無法平復。
惡魔的愛是深沉的愛,要從他黑暗的內心的深處,將這種感情挖掘出來,好難。
這一夜方灼基本沒閤眼,滿腦子都是攻略計劃。
第二天起來,他整個人就像是霜打了個的茄子,眼白布著血絲,眼下也掛著眼袋。
盧松以為是昨晚探險的事情讓他沒休息好,“我本來還以為能有什麼收穫呢,抱歉讓你跟我白跑一趟。”
沒收穫才好啊,有收穫你就嗝屁了,方灼問他,“你現在應該死心了吧。”
盧松振奮道,“當然沒有,我決定去探訪那兩個失蹤校友的家人,確定一下新聞的真實『性』。”
方灼勸他,“有句國粹,不作不死。這些未知的東西,不管是否真的存在,我們都最好是對它保持敬畏,別去探索了。”
這都是恐怖片裡常有的橋段,明明活得好好的,非要去鬼屋,結果有去無回。
盧松沒有表態,方灼也沒再勸。
今天週末,兩人都沒課,方灼吃完早餐就和盧松一起,坐在客廳玩兒『插』卡遊戲,直到中午也沒見到戴蒙下樓。
盧松奇怪的“咦”了一聲,“除了那天早上,我好想從沒見過新室友下樓,他都不用吃東西嗎?”
其實方灼也有些好奇,戴蒙的行為舉止和電影裡瘋狂的惡魔不太一樣,雖然氣勢恐怖,但行為舉止紳士優雅,他更像一位恪守禮教的貴族。
他實在是想不出來,戴蒙吃人喝血,吞噬靈魂該是什麼樣子。
方灼想了想,決定將熬夜想的計劃付諸行動,“他來好幾天了,大家都沒好好一起吃過飯,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