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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灼瑟瑟發抖,“他是不是氣出『毛』病了?”
233,“是,就你能治。”
方灼說,“……『藥』人屬『性』可以不要嘛?”
233說,“不能,你加油,好好幹。”
方灼癟了癟嘴,冷硬的聲音溫柔下來,“你先放開,我們好好說。”
“我現在不想說,只想幹。”隨著話音落下,方灼還真被拎了起來,轉瞬就被壓在了隔間的隔板上。
他的嘴唇被男人兇狠的封住,舌頭被吮得生疼,好像要被吃掉似的。
“不喜歡我?呵。”
男人的親吻變得輕柔,用精神的老鷹啄了他一下,“你這叫不喜歡?”
方灼面紅耳赤,狠狠瞪他,我就是口是心非,你就不能給我留點面子?
戴蒙『舔』著青年的嘴唇,專注的看對面那雙慍怒眼眸。
這種被注視的感覺,讓他興奮起來,惡意的撕咬青年的嘴唇,“我是不是對你太仁慈了,以至於讓你膽大妄為,不把我的話放在心上。”
溫柔的耳語,藏著令人戰慄的冷厲。
方灼想要辯解,說自己不是來相親的,可是他無法開口。
戴蒙的手指幾乎伸到了他的嗓子眼,就是最基本的吞嚥都很困難,生理淚順著眼角浸出來。
這次的懲罰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兇狠。
方灼好幾次差點嚎出來,想到門外可能還沒走的鐘嶽,他死死咬住嘴唇,把到口的慘叫又咽回去。
背後的動作突然停頓,戴蒙貼住他的後背,“在想誰?”
“……”方灼翻白眼,你倒是把手拿開啊,拿開我就回答你。
戴蒙聽不見,也不想聽他的心聲,他現在更加樂忠於自問自答,“讓我猜猜,你在想外面那個叫鍾嶽的男生?”
“和他很有共同話題吧。”
隨著男人話音落下,方灼的骨頭差點被撞散架。
“你是已經厭倦了我的沉悶吧。”戴蒙的聲音絲毫沒有受到行動的影響,平穩中帶著十足的威脅。
方灼含淚拼命搖頭,我愛的就是你的沉悶,真的。
“不想要了?”戴蒙歉意道,“可是懲罰才剛剛開始呢。”
方灼:“……”
門外的走廊上,鍾嶽等來等去,始終沒等到方灼出現。
他擔心人在衛生裡出事,著急走了進去,卻發現裡面空無一人。
“倪可,你在裡面嗎?”鍾嶽順著隔間往裡走去,一邊走,一邊敲門。
咚咚咚。
敲門聲很規律,方灼用後背頂男人的胸口,示意他快放開。
男人的眸『色』暗沉沉的,他掐著方灼臉,把他的腦袋掰過來,牙齒惡意的在柔嫩的唇上研磨。
方灼“嘶”了一聲,緊接著就感覺背後的壓制不見了。
他猛地回頭,戴蒙消失了。
方灼用袖子擦了擦嘴唇上的口水,把褲子穿好,對已經走到門外的鐘嶽書說,“我馬上好。”
大概又等了五分鐘,方灼才拉開隔間。
鍾嶽一下子就注意到了他的嘴唇,有點驚訝,“你的嘴唇怎麼腫了?”
“被蚊子咬的。”方灼避開他的視線,往外走去。
鍾嶽他再遲鈍也知道對方是真的不喜歡自己,這一次沒再像之前一樣靠太近招人嫌,而是不遠不近的跟在後面。
走出酒吧,方灼看向他說,“回家注意安全,再見。”
鍾嶽知道,這是再也不見的意思,這段暗戀,要結束了。
他說,“再見,祝你幸福。”
回程的路,方灼走得很快,生怕那隻惡魔又從哪兒冒出來,不顧場合的壓著他親密。
方灼到家的時候,三個室友早就睡了。
他輕手輕腳的開啟門走進去,一抬眼就看見沙發上坐了人,差點叫出來。
戴蒙從沙發上站起來,琥珀的『色』的眼睛在昏暗中亮得可怕。
方灼沒敢過去,直接往樓上跑,剛要合上門,一隻手伸進來,強行把門開啟。
閣樓的房間本來就小,戴蒙一進來,整個空間顯得更加『逼』仄。
方灼往後退,腿彎碰到床沿,一屁股坐了下去,隨即意識到這個姿勢太過危險,他又急忙站起來,抿著嘴唇,一臉倔強。
他不斷的告訴自己,要穩住,你們還在鬧矛盾,別慫。
戴蒙走近,微眯起眼睛,居高臨下的看著青年那張紅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