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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臉茫然的看著我說:“阿月,也想要隱逸針扎扎嗎?”我急忙搖頭,白離卻在旁邊一臉嫌棄的看著白希說:“就這麼點小事能把你嚇成這樣?白希,你別說是我們沁梅殿的,丟人!”
隨即便聽到“嗷”一聲,白離整個胳膊都插滿了細細的針。
“這是給你活絡筋骨的,你可要感謝我!”白希右手捏著一枚銀針虛著眼睛斜睨白離,白離咬牙切齒,從桌上抄起自己的扇子,微一扇風,房間裡額擺設全都蕩在半空朝白希砸去,白希冷哼一聲,立馬跳起來,就著架勢雙手向前移送,身後一排排銀針排山倒海似的迎接。
兩人正在氣頭上,我和展顏顯然成了犧牲品,忙著拔身上的銀針,躲避砸下來的東西。
“白離,白希,你們別打了!”展顏在一邊使勁嘶吼,兩人都未聽進去,讓她一頭火,她說:“阿月,看來爭鬥還是要靠武力解決的!”我還未揣摩其中的意味,就聽見“咻咻”的聲音劃過天際,一串串紫色箭羽加入白離與白希的鬥法之中,兩人見展顏也加入其中更加的肆無忌憚,房間已被洗劫一空,凌亂不堪,白離一腳踹開房門,開始在外面打起來,看著搖搖欲墜的門窗,我只能嘆氣,又不能加入戰鬥,說實話,我連自己的兵器怎麼用都不知道,所以嘶聲力竭的在下面吼著,希望他們能夠聽的進去,可這只是我的臆想,三人完全戰鬥到忘我的境界,白雲山巔,忽而一陣紫光,一陣白光,一陣藍光讓人不得不擔心,以往冷清的白雲山巔這時候熱鬧的過了頭,那些絢麗的顏色在夜空中綻放,好像過年的時候家家燃放的爆竹一般。
三人依舊糾纏在一起,像是不分個勝負不罷休的架勢,我想定是我在白雲山的這些日子荒廢了學業,我不知道他們能有這般厲害,轟隆聲不絕於耳,一聲接著一聲,雖是夜晚,依舊能知曉周圍捲起的狂傲沙塵。
三人的影子清晰的很,也許是因為都穿著白衣的原因,白衣飄袂的姿態在半空中華麗旋轉,這讓我突然憶起了山主,想到山主我就覺得自己闖下大禍,忙不跌失的撿起地上的石頭朝他們扔去,或許這樣能讓他們把注意力轉移到我這裡,果不其然,我扔的石頭砸中了展顏,她一臉無辜的朝我瞥了瞥:“阿月,連你都不幫我”
我來不及辯駁,只有鼓足氣場,對著展顏大吼:“在打山主就要回來了!”
在聽到山主這兩個字後,奇蹟發生了,那些絢麗的光線一瞬間熄滅,一眨眼的功夫三人已經整理好衣衫朝我走來,邊走邊和我打招呼,像是之前的事情是我捏造的一般。
白離走的比較快,他是我們四人中最年長的,其次是白希,而後是我,最後是展顏,所以腿比較長,也最吊兒郎當。
他走上來拍著我的肩膀唏噓不已的說:“嘖嘖,都會拿山主嚇我們了,看來花月的心思長進不少啊”
我啞口無言,展顏突然跳出來反駁道:“白離師兄,若不是叫山主,你和白希師兄能停下來嗎?”白希突然臉紅了,望了眼展顏,望了眼白離,又望了眼我唯唯諾諾的說:“若是山主知道了我們…我們…”
話還未說完,就被白離一掌拍下去了,他捏著白希的臉蛋,邊揉捏邊說:“你剛才不是很狠嗎?怎麼現在又變的跟個娘娘腔似的?”白希的臉更紅了,眸子亮晶晶的盯著白離,盯的白離趕緊撒手,嘴裡咕噥著:“一個大男人老是用這種眼光看我,我會受不了的!”
展顏在旁邊捂著肚子,指著白希與白離哈哈大笑,她說:“我怎麼覺得白離師兄與白希師兄這般有愛呢?”我望了望他們,點點頭,也輕輕的笑了,白離上前就給我一個板栗說:“花月,你膽子越來越大了?敢笑我?”
我立馬變臉,義正言辭的說:“是師兄惹我笑的,不能怪我”展顏笑的更大聲了,想憋又憋不住,白希則在一旁依舊紅著臉,而我和白離用眼神較起了勁。
夜晚時間越長,微風略漲,些許寒意侵襲,四人站在夜色中也不是辦法,就又來到我的房間,房間已被糟蹋的一團糟,連撫額嘆息的時間都沒有,整理房間的時候那些破碎的擺設著實是個大問題,幸好白希帶了隱逸針,這是一種可以治癒修復的針,針會充當介質粘合碎掉的部分,可以還原原本面貌,所以恢復房間沒花多少時間,畢竟這有四個人,只是白希累的不行,虛弱的額間冒汗,靠在白離肩上喘氣。
收拾完房間,天已矇矇亮,鑑於三人是偷偷上來看我的,在上早課之前必須要趕回去,於是白離拖著白希,展顏跟在身後與我告別了,臨走的時候,白離給了我一隻翡翠髮釵,他說:“花月,以後若有什麼事情的話對著這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