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則無。”
說著說著,她的聲音低落下去。看看四周,意思是在這墓碑林立的地方討論這個,不是太不合時宜了嗎?
男子沉默,一種無形的壓迫又從他身上擴散開來。
片刻後,他還是要了粉筆,圍著他祭拜的墓,在前方畫了個圈。
隱約中,陶然只聽他一聲低語順風飄來,“如果真有鬼神就好了。”
是啊,如果真有鬼神就好了。親人已經安眠,如果它們是真的存在,那麼就可以透過自己的努力,讓她在另一個世界更好地生活。
陶然靜靜地在畫好的粉筆圈內點燃了黃紙,待燃盡後恭恭敬敬地磕了個頭,囔囔自語。
“媽,我不孝順,為了給陶文程還債,還是把您留給我的房子賣了。您說過讓我不要管他,可您去世後,他是我唯一的親人了,我沒辦法看著他走投無路。從今以後,我聽您的,再也不管他了。我要離開這個地方,重新開始新的生活,還不知道能多久回來,請您一定保佑我,讓我去Z城後一切順利。”
著說著,想到這幾年的日子,她悲從中來,忍不住伏地痛哭。陶然決定,這是她最後一次這樣放肆哭泣,以後的日子,哪怕再苦,再也不能這麼放任自己。
孫子越站在旁邊,看著這個剛才還神色自若的女孩頭伏在地,雙肩一聳一聳地抖,那個馬尾辮也隨著肩膀的抖動在抖。靜立一旁,眼眸中光色浮沉。
直到墓地又有人來,腳步聲才驚醒了陶然。
她抬起頭,只見一包紙巾正在她眼前。她一楞,抬頭看去,卻見那名同樣掃墓的男子正站在她身側,也不知看了多久。
陶然有些窘,自己難得哭泣,卻被一個外人看去。不過看對方穿戴,明顯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何必再產生交集?
沒去拿那包紙巾,只輕聲道了謝,說自己帶的有。
正想去翻包,那隻骨節分明的手卻固執地伸著。
陶然臉一紅,自己的樣子該有多麼可憐,才讓人想著一定要給她紙巾。
伸手接過,再次道了謝。
她膚色白晰,鼻頭紅著,眼睛裡水光粼粼,瘦削的肩膀耷拉著,顯得可憐兮兮,可混身又帶著對人的疏離,就像一隻刺蝟,努力豎著自己的刺,試圖用此來抵擋外來的傷害,真是可憐又可笑。
看著因伸手而露出的細瘦手腕上的表,與她一身裝扮如此不配。他眸中光色難明,淡淡地說:
“不用謝,我剛才也用了你的東西。”
男子就在那兒靜默,不言不語,如一座山的靜默無語,卻讓人很難忽視他的存在,這讓一旁的陶然有很大的壓力。這個人是要幹什麼?站在這兒不說話也不走,好生奇怪。
作者有話要說: 麗麗扔了一個手榴彈 投擲時間:2014…10…22 12:46:35
這是我收到的第一個手榴彈,簡直要把我給炸暈了有沒有?回家的時候給家裡人炫耀了半天,哈!謝謝!
開這篇新文,是在舊文寫了一大半的時候,那段時候這個故事一直在腦子裡盤旋,希望大家能一樣喜歡它,自我感覺是進步了的。
舊文昨天入V,今天百度一下,竟然發現一天多的時間,有一個盜版網站的留言已有幾百條,讓人心痛無奈。相比起來,一直堅持正版的大家,你們真是太可愛了,熱烈擁抱!
感謝溫暖和木方圓大大一直以來的評,謝謝你們!
☆、暗地探問
等陶然收拾完畢,卻聽他神色淡淡地問:“我要回市區,你要搭便車嗎?”
原來他是在等自己嗎?陶然有些疑惑,也許是看自己一身便宜衣著,不像是有自己車的人,才問自己是否搭便車?這個男人,也不像看起來那麼冷淡嘛。
聽到這樣的話,陶然急忙道:“要的,要的!”不然這裡偏僻冷清,班車半天才有一趟,不搭便車,自己什麼時候才能回去?
反正以陶然看人的眼光,此人眼神很正,不應該是那種有歪心思的人。並且,穿得起幾千塊鞋子的人,會來圖謀她不成?反正能有順風車搭,還是得方便就方便吧。
聽陶然這麼說,男子點點頭,徑直在前面領頭走了,陶然急忙在後面跟上。
走之前,陶然瞄了一眼那男子站的墓碑上的照片,上面是一個長髮的年輕女子,美目盼兮,笑容和煦。是他什麼人呢?看他那麼悲傷,好像失去了全世界的樣子。
在媽媽去世之後,再沒有人像她那樣愛自己了。現在自己來拜祭媽媽,等自己死去後,還會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