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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全身都痛得要死。
冰涼又嗆人的液體劃過她的身體,意識清醒了些,男人一邊踐踏著她,高高在上的將橘紅色的酒倒出灑在她臉上,入耳是男人嘲笑的聲音。
許是見她反抗無力,男人解開了皮帶,準備要快速“消火”,恐怖的氣息再次襲來,腦海一片空白,身體作出最原始的反應,將手中隨手摸到的東西擊出。
呯! 隨之而來是男人的痛叫聲。
即使燈光暗淡,她依然清晰可見血液從男人的頭上湧出,這才發現手中拿著的是玻璃酒瓶。
男人一手按著頭顱,那雙被血液染紅了眼眸盯緊她,猶如地獄惡鬼:“賤人,你死定了!”
她慌張的丟掉手中的半個碎片,轉身跑出了包廂,才到轉角口,本來跟男人一起來的人撞到了她。
對方見她神色慌慌張張,已經生疑,立即朝包廂跑去檢視。
一時間,她不知道該怎麼做,等待自己的命運又是什麼,那一刻,她只想逃離。
不到片刻,身後爆出男人的怒吼聲從包廂,隨之而來是被急促緊追的腳步聲。
她跑到外面,後面的幾個男人依然緊追不捨,荒不擇路的在黑暗小巷穿撞著,不知跑了遠,不知跑了多久,她已經沒有力氣了,雙腳彷彿快要斷掉,但是,追趕的腳步及咒罵聲依然可以聽見就在不遠遠的地方。
慌不擇路的跑進了一道後門,被恐懼侵佔的腦海只想躲起來,用盡最後一口氣,爬上寫著出口的樓梯。
天台……
她躲在天台角落一個突起的臺子後面,一陣急促的喘息後,世界安靜了。
腦勺抵著牆壁,木木的看著只有發黃的城市。
錢,她現在真的很需要錢,父親的療養費用已經到期了…
哼,明明剛才只要忍一忍就好,身體卻不受控似的,把事情搞得糟透了。
但現在即使她後悔也沒有用,回去的話,以那男人憤怒狂暴的表情,相信要是被抓到,絕對會比死更難受……
但是再籌不錢,父親就會死。
怎麼辦,她,到底該怎麼辦………
現在的境況,都是她的錯……好痛苦,她明明已經很努力了,生活依然如此可悲,活著真的好累……她,真的好累……
黑夜過後,天空已經開始泛白,看著樓下街上走動的穿梭的人們,他們看上去都那麼無憂無慮,真好,不知道…要是自己跳下去,他們又會是怎樣,露出什麼樣的表情呢?
只要踏前一步,只要踏出這一步……
“哎!妹子你在幹什麼!?”
突然,身後不遠處一道帶著口音的驚呼聲傳來。
轉身看去,是個穿著殘舊軍綠大衣的大叔。
她疑惑片刻,道:“沒什麼,想跳下去而已。”
“啊!別別別!”大嗓門的讓她有點不適。
他驚慌的跑過去,很快被少女喝止:“不要過來!”
“那…那…俺不過來了,你別跳……”
“跳不跳關你什麼事……”
“當然有關啦,俺明明就見到呀,怎可以見死不救。”
“哼,說得這麼好聽,那我現在缺錢,沒錢就會死,你能給我嗎?”少女故意為難他,讓他別多管閒事。
果然,她見到他沉默為難的樣子。
嘲笑一聲,準備轉身不理他,然而,他立即緊張的開口問:“尼要多少錢?”
她沉默片刻,道:“二十萬。”
“啊!”
“沒有吧,沒有就滾,別礙著我。”
“別別別!”
“不要過來,走開!”
“我有,我有的,真的,沒有騙尼…”
見他黑黑瘦瘦,一雙皮鞋已經穿的變形灰舊,怎麼看都像個農工,自然是不信。
見她不理他,他立即開啟大衣,從內裡抽出了一個紅膠袋,舉高遞向她:“尼看,是真的,給尼,別跳!”
她狐疑地接過,開啟一看,沒想到裡面真的有錢。
她不知道有多少,袋子裡花花綠綠,紙幣都有些髒舊,幣值零碎得很,甚至更有硬幣,這些,像是一個人一點一點慢慢存起來的血汗錢。
她有些乾澀問:“這些錢是……”
“俺來到這裡打了十多年工,今天準備回鄉起屋娶媳婦,所以帶在身上……尼放心,內面有二十萬一千三百二十六元,我沒騙尼。”
垂頭,一行淚水劃過臉龐:“你不怕